“我要杀你行不行?”洛知鹤想翻白眼。
奶头被用力扯了一下,燕南赫轻轻拍了拍奶子,威胁她:“快选,不然就这样趴着干你好了。”
洛知鹤不情不愿,在他就这样按着她要趴伏在桌面上时,才将将投降。
“正面来,”她用手肘抵着面板在强权下屈服,“我选正面。”
“是不是想要看我干你,”燕南赫美滋滋把洛知鹤扶抱上饭桌,让她仰面躺下,“老婆真爱我~”
冰冷的桌面硌得洛知鹤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她面上乖顺地让燕南赫掰开双腿,内里却是在腹诽他自以为是。
总是后面来,她腰快酸死了。
“啊—”
洛知鹤短促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没说开始呀。”突然顶过来,她都没准备。
燕南赫欣赏着鸡巴被逼整根吃进的场景,闻言好笑道:“又不是比赛。”
“你来摸摸,”他拿过洛知鹤的手,摆在腹部被鸡巴顶突起的地方,“操得深不深?”
洛知鹤望着他那一脸自得的样子就莫名想和他较劲,故意用力一缩。
燕南赫闷哼一声。
“想和我玩是吧?”他轻呼一口气,拍了下始作俑者的肉臀,玩味地笑了笑。
两腿被用力掰开的同时,鸡巴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洛知鹤被顶得要飞起,下身却被稳固地钉在原处不动。
她全身酥软成了一滩泥,硬是被这高频度的抽插又逼出了眼泪。
“烦、啊!烦死了!”
洛知鹤抽泣着,伸手去抓着乱颤的大奶,却因为还被皮带绑着,根本毫无办法。
“除了会操我、嗯、你还会干嘛!”
燕南赫拉了拉领带缓解涌起的燥热,俯下身来用力亲了她一口。
他温热的胸膛贴着洛知鹤好不容易拢住的奶团,笑得得意张扬。
“爱你才喜欢操你啊宝贝。”
看她柔软的腰肢绷紧时摆出的弧度,白皙的脸颊在酣畅的顶撞里染上的颜色,为他而低声喘出的娇吟。
这可能是最美的艳色。
“烦人。”洛知鹤抬起手臂擦擦泪痕,“你说太多次了。”
燕南赫开始长大了,沐浴露换了味道,不再和她有事没事瞎吵,他变得逐渐沉稳,也逐渐引来更多人窥视。
洛知鹤自信自己的一切,也对他们的感情坚信不疑,但在她的心里,之前对时间距离的不安仍旧存在,从未消亡。
这才是她愈加敏感的原因。
“我爱说你管我呢。”燕南赫在喘息,“逼又开始吸我,别急,马上干死你。”
双手被他拉过去按在腹下,两团奶子被臂膀推挤着夹在正中,燕南赫再次加快速度大力抽插。
婴儿臂膀粗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被狭窄的逼口全部吞没,抽出,操进,他粗鲁的喘叫声混在洛知鹤的娇喘里,显得异常色情。
“奶晃那么厉害,”燕南赫笑得很坏,“要不要我帮你咬着?”
“嗯?”他用力操进,“说话。”
洛知鹤又是一颤。
“宝贝儿见面了老公还没叫过呢,”燕南赫不依不饶,“好想你啊老公,说给我听听嘛。”
疯了。
燕南赫今天特别持久,到现在还没射过一次,全是洛知鹤在不断地高潮、持续地抽搐,她要疯了。
男人的呼吸喘在耳边,从脖颈处开始往下舔,他开始了。
胯下操动不停,咬着乳肉往下寸寸前进,吞了一颗浑圆的硬樱桃开始逗弄着腰,还非要吐出来给她看。
“说嘛。”他吸了一口。
洛知鹤受不住了。
“投降,投降。”她告饶,双腿开始自觉地去缠他的腰,“老公饶了我,你最好了。”
燕南赫笑了,但还是没说话。
洛知鹤很上道的,立马说:“每天都超级想你的。”
“超级想还来得这么迟?”燕南赫嗤笑一声,伸手握住了她的奶揉。
“我尽最快了呀。”她说得委屈巴巴,“一下飞机就到公司去接你了。”
好吧,你有理。
两具汗涔涔的身躯贴在一起,燕南赫抱紧了她的脖颈咬住了,做最后的冲刺。
“爽吗?干得你爽吗?”
“老公操得够不够深?鸡巴够不够长?”
“嗯..嗯—射死你这个骚逼!”
他的汗和她黏到一起,热烈的呼吸声相互缠绕,鸡巴真是在往死了干她,插得媚红的洞口都无法合拢。
一股浓精直接被灌了进去,烫得洛知鹤在一瞬间呼吸不上。
她的腿紧紧缠在燕南赫的腰上,感受着一股一股的精液从穴口往下流。
“等开学了我们同居吧。”燕南赫轻声说。
燕南赫上了大学就想同居,但因为学校之间的距离比他们之前想得要远,大一进去也还要适应,再加上洛知鹤她爸刚开学一星期来一次那阵势,他们就决定还是先住校。
“好不好,”他趴在她身上昂着头,用头发拱她,“好不好好不好?”
“..真是拿你没办法。”洛知鹤抱紧了他。
好像有再多不安都能被随时窥视到,然后一一抚平。
她这十几年的人生,最幸运的事,可能就是遇到了这只小狗。
“但是你要适度。”
“适度是什么意思呀?”
“..再装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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