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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塞了一裤裆的爆米花,这苦了卫宁,因为他每动一下,小逼就会被爆米花摩擦挤压,根本没办法正常走路。
爆米花被他的骚水融化后,黏黏糊糊地粘在他的私处,十分难受。
所以卫宁并没有听男人的话,不但把爆米花全部弄掉了,还反锁了房间门,他不信翟骏能强行破门进来。
半夜时分,卫宁的房间门把手被拧了几下,只是门被他从里面反锁了,拧不开。
外面的人并不放弃,又开始敲门。
卫宁一直不敢睡,听到敲门的动静,怕把翟宇吵醒,隔着门板,鼓起勇气对外面的人说:“我要睡觉了,不会开门的,您……你回去吧。”
说罢,敲门声果然停止了,卫宁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听到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动静,接着,门卡擦一声,开了。
开了!
卫宁不可思议地瞪大眼,见高大的男人推门进来,转身想跑,却被男人拦腰抱住,按在关上的门板上。
男人健硕的身体压过来,恶意用下体用力一下下顶少年的私处。
卫宁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哭唧唧地哀求:“叔叔,您放过我吧。”
“放过你?难道你的骚逼吃了叔叔精液还不够,还想去被我儿子肏?”
“不,不是的,您是我长辈,您不能这样。”
翟骏哼笑一声,无视掉这个问题,说:“你说你这么不听话,我该怎么惩罚你?”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俯身亲清纯漂亮小男生的嘴,卫宁一百个不愿意,摇着头想避开他的嘴,被男人钳住下巴,恶狠狠地吻住。
男人的舌头跟他人一样强壮有力,丝毫不费力地顶开少年的牙关,粗厚的舌头在他温软的嘴里肆意搅弄翻捣,含住他无处可避的小粉舌,吸吮舔舐,把口水顺着交缠的唇齿渡入漂亮少年的嘴里,被迫他吞咽下去。
卫宁的舌头被吸得酥麻肿胀,被迫吞了不少带着男人味道的口水,感觉恶心极了,下面却又不受他自己控制地流出一波波淫水。
男人亲够了漂亮少年的小嘴,解开他睡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部。
“啧啧,真淫荡,叔叔玩了一次它就凸起了,是不是多玩几次,就变得和女人的一样大了。”
卫宁拼命摇着头,伸手挡自己的胸部,不要,他不要变大。
“没事,等它被玩大了,叔叔给你买奶罩,叔叔还没吸过宁宁的奶子呢,让叔叔尝尝鲜。”
说着,他拉开卫宁的手,低下头,叼起一个小奶头,大力吸吮起来,仿佛要吸出奶汁来,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奶子传来一阵酥麻的痛意,卫宁推拒着他的头,哭着求饶。
“不要吸了,呜呜呜叔叔,不要吸了……嗯~”
“宁宁,”意乱情迷间,房门突然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他男朋友翟宇的声音,“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敲你门,你没事吧。”
他有事!
可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敢让男朋友看到。
卫宁咬着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想装作睡了,埋在他胸前作乱的男人却抬起头,居然是张嘴想说话,卫宁哪里敢让翟宇知道他爸爸在自己房间,慌乱之下,几乎没任何思考地把自己的胸往男人嘴里一送,堵住了男人的嘴。
这下犹如羊入了狼嘴,男人眼中露出得逞的笑,愈发肆无忌惮地磨咬起他已经红肿的胸,把卫宁弄得呼吸混乱。
“宁宁?”翟宇再度喊他。
“我……没事,”卫宁努力让声音正常,“我刚睡着了,没……没听到有人敲门。”
“真的吗?可我想你了哎,你开门让我进去睡吧,明天一早我就回自己房间,不会让我爸发现的。”
他已经发现了。
不仅发现了,男人惩罚似的,用牙齿咬住他的奶头,卫宁疼得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不,我,我……比较保守,不想这么快睡一起。”
漂亮少年的睡衣大敞着,原本平坦的奶子被吸得又红又肿,奶头上残留着口水,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淫荡至极,嘴里却说着自己保守的话。
“没事啊,我就抱着你睡,最多亲亲你,不做别的,快开门宝贝,我想死你了。”
翟骏放过了他的奶子,嘴唇一路向下,最后蹲在少年的胯前,隔着薄薄的睡裤轻轻撕咬啃噬他的私处,把他的小肉棒吃进嘴里。
男友的爸爸这样对他做着有违纲常的禽兽事,一门之隔的外面还站着自己的男朋友,生理加心理上的刺激让少年眼泪汪汪,还得努力装出正常的样子回门外的人。
“我不习惯跟人睡,你回去……唔,睡觉吧,我要,我要睡了。”
“哦……”翟宇似乎很失落,又关心地问,“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我不跟你睡了,我进去看看你好不好?”
卫宁只想他快点走,刚要开口,男人一把扒掉了他的裤子,并把他下身抱起来,让下身的光景一览无遗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 ' ')('卫宁都有点不敢相信这如同被奸淫过的少妇才有的艳红肥逼是自己的。
只见原本青涩闭合的小缝经过男人的玩弄和精液浸泡,已然变得红肿肥厚,不再是薄薄一片的阴唇微微外翻着,露出小蚌肉,原本应该是清纯粉色的这里糜艳一片。
只有尚未遭受毒手的逼口还是纯洁的粉色,微微开合,时不时向外吐出一点淫液。
男人附在他耳边恶劣地问:“你要让我儿子看看你这被肏烂的肥骚逼吗?啧啧啧,真是脸有多清纯,下面就有多淫荡,你这骚逼,怕不是被全校师生排队肏过才这么熟烂。”
卫宁拼命摇着头,不是的,他没有,明明就是被这男人玩成这样的,他还倒打一耙。
“宁宁,你是不是真生病了,你再不说话我要去拿钥匙开门了。”
翟宇还在门外担忧地问。
“不是,我睡着刚被你吵醒,嗓子有点哑……唔嗯。”
少年死死咬住舌尖,才把最后那声差点发出来的呻吟吞下去——男人居然就着这个姿势,埋头舔弄上他的肉逼。
巨大的刺激让卫宁几乎没办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撑着最后一点理智说:“我……要继续睡了,你快回去吧。”
“好吧。”
男生的声音有点失落,不过还是听话地走开了,也就不知道,一门之隔的房间里,他强壮的爸爸正抱着他的小男友,埋头舔弄吸吮他小男友不再清纯的私处,发出啧啧水声。
而他一向乖巧天真如小天使般的男友,脸上布满了情潮,手搭在男人的头上,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想抱住让男人舔得更用深一些。
随着男人技巧高超的舔弄,骚液一股股流出来,有的被男人吞掉,吞不及的滴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朵淫靡的水花。
卫宁被男人舔得意乱情迷,又不敢发出声音怕翟宇再次过来,他不知道这门隔音效果如何,只能哀求男人:“叔叔,不要在这里。”
男人故意曲解他意思:“宁宁这是邀请我在床上干你吗?行,叔叔满足你。”
“不是,呜呜,叔叔,不要。”
男人哪里管他,抱着他上床,让他靠坐在床上,又拿了个枕头垫在少年的屁股底下,笑得一脸恶意:“宁宁好好看看叔叔是怎么奸淫宁宁下面,让宁宁成为荡妇的。”
卫宁别开头,不想看,又被男人扳回来,男人带着他淫液的嘴在他唇上亲吻搅弄片刻,才威胁道:“你敢不看,我就录下来,发给翟宇看。”
他跟男朋友的爸爸都发展到这个境地,根本没可能和翟宇继续谈了,照理说不怕这种威胁,可卫宁也不可能让翟宇看到自己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的画面,只能咬着唇,眼睁睁看着男人掰开他的双腿,健硕的身体挤进他的双腿间。
翟骏的皮肤是古铜色的,被卫宁嫩白的肤色一衬,像个身强体壮的黑人一般,腿间鼓起的大大一包更是较黑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卫宁绝望地流着泪,祈祷这禽兽男人还保持一点底线,只是想玩玩他这种罕见的双性人身体,并不是真的要用大肉棒奸淫他。
“宁宁又在想什么骚东西,这里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在幻想被叔叔的大肉棒干小逼,嗯?”
从卫宁的角度,能清晰看到男人抱住他白嫩的屁股,头埋进他的逼里,肥厚的舌头分开他的逼肉,粗糙的舌苔舔弄娇嫩的蚌肉,嫩逼受了刺激,不断涌出腥骚的淫水,被男人长舌一卷,吸入口中,发出淫靡的吸溜声。
然而这样还不够,男人舔着他柔嫩的逼口,舌头往他从未被造访的甬道里钻。
这是一种被舔阴唇和阴蒂都不同的感觉,湿热的舌头犹如一条灵活的蛇,往他狭窄的甬道里挤,卫宁吓坏了。
如果这里被侵犯,那性质就完全变了,这里是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进去的。
“叔叔,不可以,那里不可以进去,呜呜呜,求你不要进去。”
“小荡妇装什么纯,嫩逼都被叔叔玩成熟妇才有的骚逼了,这里还不让叔叔进,难道是想让翟宇进。”
“不,不是的,你走开,我不要你进去。”
男人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如铁钳般的大手禁锢住男孩乱蹬的双腿,把它们卡在腰上,抱起少年白嫩的屁股,在他不断的挣扎中,卷起舌头,进入那幽深的甬道。
卫宁挣脱不开男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模仿性交的样子,用舌头抽插侵犯他的处女穴,尽管舌头受到长度局限,只能堪堪插到处女膜位置,可卫宁还是有种在被男人奸淫的感觉,崩溃哭泣起来。
可他的下体,却不受控制地喜欢这种感觉,一股股爽意冲得卫宁头皮发麻,下身甚至不由自主地往男人嘴里送,想要更深更大的进入。
男人估计昨天没刮胡子,有点胡渣,随着和他下体紧密的接触,胡渣扎在少年嫩白的大腿内侧,阴唇和糜烂的蚌肉上,扎得卫宁又疼又爽,有种要被玩死在床上的错觉。
快意冲击下,卫宁小阴茎和小逼都很快到达了高潮,随着大股淫液潮喷出来,少年像被一个玩坏的破布娃
', ' ')('娃,无力地瘫在床上,腿大张着,红艳糜烂的骚逼上沾满粘稠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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