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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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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二饼!」大厅一角,一个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举着也不知谁的胸罩,

大声朝着另一个嚷嚷。

「我碰!」抓着辫子的小妮子不甘示弱,一手拎着一副胸罩举到胸前,两人

看了看彼此,抱着肚子笑得停不住。

「去去去,睡觉去——都几点了!」麻将桌前的林荣华吐口烟,不耐烦道。

就有女人匆匆进来,抱一个牵一个,把小孩带走。

「真他妈怪了,丢什么来什么,九万!」林荣华「咄」地打出「九万」,冲

着坐他右手边的络腮胡道:

「怎么搞的栋才,多好的机会,哥又不是要你真开枪,里头也没子弹啊。就

是吓唬吓唬她,让她出点洋相,顺顺哥的鸟气,你也做不到?」

「哥,你没看见,那女的胆子大的不像话,黄大商,许二他们特地备了七八

条枪呢,她就那么迎上来,我——」栋才眼珠往上,似乎在回想当日的情景,末

了脸上露出服气而略带沮丧的表情,狠狠拍一下大腿,摇摇头。

「这么邪乎?」林荣华兀自不信,可他心里清楚,栋才是不会对他说谎的。

栋才吸吸蒜头鼻,不说话。

「华哥,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栋才哥还能诳你不成?」对面一个长鼻的瘦子

帮腔。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

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恰在此时,家中电视传出李胜素的【穆桂英挂帅】,唱腔甘醇有味,圆润优

美的音色里藏着一股铿锵坚毅的英气。

几人都是梅派的爱好者,林荣华打个手势,四人齐齐住口,仔细聆听,并随

之轻哼,抖脚。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

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

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林荣华和栋才听到最后一句,不约而同的一震,抬头看看对方,脸上都掠过

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林荣华沉吟片刻,慢慢红了脸,忽的高高举起一个麻将子,

却又轻轻放下,脸上五官聚在一块,低头长叹,「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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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林荣华既羞且惭,王行之一眼不眨的盯着妈妈柔软透明的裙片下,被

鹅黄色小内裤紧裹的桃臀,决定暂时别打草惊蛇,饱饱眼福再说。瞧那圆滚滚,

鼓囊囊的两团肉,大小适中。丰厚臀峰高耸,明显是经常锻炼才有这样的美感。

王行之暗暗感谢发明瑜伽的印度人民。再一瞧,因为刚刚的挣扎,依稀看见一小

块内裤的布料被吃进长细的臀沟中,诱人的臀瓣色,形一一俱全,王行之想不知

「香」,「味」怎么样?当下好比小孩看到玻璃罩里的巧克力豆,心痒难安。屏

住呼吸,右手继续漫不经心地在苏蘅玉背上按摩,左手食指拇指捏起有些凌乱的

裙裾,打横了头日本的电车痴汉似地偷窥里头的春光。

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两条茭白笋似地大腿并的紧紧,笔直的内侧线条彼此

熨贴,毫无间隙,在或有或无的淡淡阴影下尤显得雅致柔和。再往上,巴掌大的

内裤被撑得饱饱,边沿裸露出几许细腻的臀肉,在灯光下发着象牙色的光泽,烘

蛋一样柔润丰腴,美味诱人;

内裤上似乎有着星星点点的微湿,裙子里香汗蒸腾;抽抽鼻子,是洗浴液的

味道——不对不对,王行之像个老饕般不急不躁,再深深一嗅,眯眼皱眉,认真

细品。

果然,在氤氲的人造芳香里被他找到妈妈熟悉的香气,那便是她独有的体味,

几丝几缕,幽幽而发,袅袅不绝。那样天然混成,却又勾魅动人。

王行之像找到白松露的猪儿,眼放贪光,嘴儿半张,喉间小舌头一颤一颤,

抻着脖子越靠越近,简直要钻到苏蘅裙子里去了。那味儿似乎是从凹陷的臀缝里

逸出,越靠近苏蘅的羞处,越发浓郁,白雾罩谷似地弥散在女性的神秘之地周围。

他这时神魂颠倒,早忘了为妈妈按摩治病的事,只想着要死了要死了,妈妈

那里果然是香的,得寸进尺地问自己,色香形都好,那味儿呢?我要尝一尝!这

一念头倏地小鱼儿般钻进脑海,他头皮霍得满是刺痒,强烈的神经信号顺着一连

串的多极神经元由脑到脊髓,再至全身。王行之腿间雀儿有如雄性袜带蛇闻到雌

性的甜美气息,无可抗拒的挣搏起来,瞬间变得又硬又粗!

「哈——哈——哈——哈——」王行之深一口浅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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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喘气,心脏是超功率

运转的水泵,血液的流通促急而热烈,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近了,更近了!」王行之对苏蘅全然失了孺慕之情,在苏蘅可以醉死人的

风情里,蜕变为男女之间的情爱。母亲的腿根处所藏着的宝贝,不是当年艰辛律

动着,推挤着把他的头和全身产到这世间的生命通道,而是迷人的,神秘的,散

发着性味,饱胀着蜜水,势必能带给他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女人性器!他像艰途

跋涉,孜孜不倦的旅人,终于来到大海边,分开那紧闭的蚌壳,采撷那珍贵的俪

珠!

终于,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向往之地,王行之失态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蛇

吐信子,准确的撩拨在苏蘅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馨香的两股深处,换得苏蘅一个

轻颤,臀儿稍稍离床,两团丰肉相互推挤扭摆,似乎在邀宠着呼唤更深刻的触碰。

舌回到嘴里。然而,也许是触碰禁忌带来的紧张,这本应是他所信赖的信息

采集器官却有失偏颇。这滋味,到底是酸?是甜?是咸?王行之迷惑难解,味蕾

仿佛纠集在一块,失了分寸,没了作用;倒是那舌尖传回的触觉忠实,沁凉而湿

热,暄软而有弹性,仿佛世间一切的美好和可爱都聚集在这里,令他心神恍惚,

如坠梦中。

再舔一下!王行之这么想,移近着,再移近着,舌又一次探出,在好奇而渴

求中,忘乎所以地舔舐,品尝苏蘅夹在腿间的香肉,他魂牵梦萦的地方……

这次苏蘅再没有反应就近乎荒唐了,她已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几乎是瞬间察

觉到股间敏感部位受到的侵犯。

「行行!」她在心里喊了一声,扭头一看,魂飞魄散!自己儿子只剩一只手

呆放在她背上,整张脸整颗头都笼在她被掀开的裙子里,藏进她臀瓣之间,她肥

突的阴阜似乎被锐敏的接触穿透,忍不住迎着儿子呼出的热气抖出一个销魂的颤

战。苏蘅刹那间忘了自己受伤的腰,腾地转过身来,一屁股把王行之的头撞出裙

子。她每天一小时的瑜伽和半小时的跳绳可不是白练的,王行之的脸狠狠遭到弹

软丰腴的臀肉打击,加上他本来就跪趴在床沿,这下「哎哟」叫着,斜斜掉出床

外,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右手原本固执的抓着苏蘅的裙边,这一拽把苏蘅剥了个半身赤裸,惊得她

无暇去看王行之,忙不迭的拉起裙子,狼狈不堪地试图盖住自己丰满的上围。等

她重新穿好裙子再看时,王行之像个被顽童狭促地翻过来,不知所措地乌龟,以

背着地,手脚举在空中,费尽全力仍翻不过身来。苏蘅吓得蹭下床,心想行行不

会摔坏哪儿了吧?扶起他手在他头上摸摸,又在背后揉揉,口中惜道:「行行摔

哪了?啧啧啧……哎哟哟……不疼了不疼了……」

王行之木木呆了一会,突然弯臂握拳,掌心向内举到自己鼻子前,眼睛看鼻

子:「啊——真香!」

「香你个头!」苏蘅看到儿子没事,想起他过分的行为和自己身体的反应,

登时又羞又怒,也不知是气自己的不堪还是气他的猥琐,高举手想要狠狠拿手敲

他的头,可看着酷似自己的面庞下不去手,遂拿沾了红花油的手去堵王行之的鼻

孔:「香香香,红花油让你闻个够!」。王行之嘻嘻笑着拨楞脑袋瓜子,左躲右

闪。

儿子越来越乖张顽皮,竟把头钻到她裙子里去!苏蘅看着满身荷尔蒙往外井

喷,越发管不住自己的王行之,一时头大。有心要严厉呵斥,却又想起宋景卿所

说的「叛母情节」,心有余悸;轻声呵斥吧,肯听就怪了!她无奈地看着王行之

犹在沉醉的脸,烦恼不堪。

「妈妈,我爱你哦——」王行之胆子又大起来,深情款款的看着苏蘅,「来,

我们——到床上去。」话音未落两手一抄把苏蘅打横抱在怀里,站起来低头对她

朗笑。苏蘅感到儿子健壮的臂肩肌肉,那样轻松的就把自己抱起,心里不知怎的

一颤,像是突然离地来到高处,脑袋不适应的眩晕。

「快放下妈妈——」在苏蘅微弱的抗议声中,王行之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

上,看着苏蘅几许酡红的俏脸,王行之坐在床边,忍不住拿手背沿着苏蘅颧骨往

下,轻抚她端丽光滑的脸蛋。妈妈明亮的眼睛似乎端详着他又似乎在想着心事,

睫毛时不时闭合,略带羞意。

苏蘅本来打算把王行之赶去睡觉,继而一想:「不行,这恋母情结还是坦坦

然地说出就好,不然行行肯定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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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默许他乱来,问题会变得更加严重。母

子间沟通嘛,就好像朋友一样,有了了解才会理解,然后逐渐改进,纠正,最终

解决问题。我把语气放的随意些,轻松些,也就不会那么尴尬,不会让他因为丢

脸而生气,疏远了我。」

苏蘅刚要开口,却被王行之抢了先机。

「妈妈你这样真美。」王行之赞叹着,「其实,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

上你啦。」

「胡说八道!你刚生下来才这么大,整天除了喝妈妈的奶,就是睡觉。」苏

蘅手比划着,一脸疼爱,「哪像现在,这么调皮。」

「妈妈的乳汁真好喝呀。爸爸是不是看着也眼馋呢?」王行之咂咂嘴舔舔唇,

叹口气撒娇般依到苏蘅怀里。苏蘅轻抱着他,幽幽道:「那时你爸爸常出差。」

「那我在你肚子里的时候爸爸呢?」

「爸爸忙工作,离的地方远。妈妈那时年纪很小,早早怀了你,独自躲在又

闷又热的阁楼里——妈妈又不敢对姥姥讲,只好自己忍耐。」苏蘅声音苦涩。

「奶奶呢?」王行之知道爷爷早逝,问。

「那时候你婶婶也怀孕了,你奶奶迷信的很,听了一个算命的话,认为妈妈

是白虎星,怀的又是个女的。算命师说你婶婶怀的是个男的,所以她大多数都在

你婶婶那边。」

「那时候妈妈又热又累,很多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夜晚凉快了,却孤单单的,

就摸着肚子和你讲话,唱歌给你听——」苏蘅笑着低头看了一下王行之,「你那

时候可厉害了,每次妈妈对着星星唱歌,你总会在妈妈肚子里头轻轻动动手,伸

伸脚,就好像听到妈妈歌声似的。」苏蘅说到这有些哽咽,清泪噙在眼眶里,脸

上却流露出温情的,满足的光芒。

「妈妈你辛苦了。」王行之坐起来,偏了头用嘴巴轻柔地碰触苏蘅微颤的唇,

一触分开,「以后我挣多多的钱,买个大房子,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

接吻时苏蘅闭了眼,泪珠淌下来。

「坏蛋,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能乱亲妈妈的嘴。」苏蘅红着脸蛋嗔怪着,明

知道不该,可当着儿子的面,她自然而然的变得娇痴起来。王行之说我不管,尖

着嘴吸着苏蘅脸上又咸又淡的泪。又把她心疼地搂在怀里,下巴轻靠在苏蘅的秀

发上。妈妈多么美啊!他偷偷看,苏蘅的脸儿光洁得像灯光弹上去就会反射而出,

窗外月儿轮圆清亮,妈妈的大眼睛里也清亮,里头也闪活着一轮月亮般。那月华

也洗不淡的丹唇恬静的休憩,颜色在灯下变为滋润的深红。

母子俩默契的都没有出声,就听见那夜虫瞿瞿!瞿瞿!叫的意兴盎然。不多

月色跟着来了,清凉畅快的风透窗而入……

「妈妈,」王行之觉得在这夜里,胸中的情绪往外拱着,像欲破土而出的芽

儿,心里格外有一股倾诉的欲望,「其实我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嗯——」苏蘅似答非答,声音轻飘飘。

「喂喂喂,苏蘅女士,我就要把我稚嫩的,纯洁的初恋之情剖白,你可要认

真听啊!」王行之左右晃动,想要把苏蘅摇醒似地。

「好啦好啦——」,苏蘅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已经清醒,「就你还纯洁呢,

刚才钻到妈妈裙子里去——」

「记得我小时候和你一起上女厕的经历吗?我八岁时有一天小完便,站在门

口内偷看妈妈你小解——哎哟好痛!后来我发现与其他女的想比,只有妈妈那里

是洁白无暇。我就喜欢上妈妈那里,觉得妈妈是天地间最干净最美丽的女人,而

其他女人都是长了的胡子的,丑陋,黑漆漆的一团,粗毛像无人搭理的荒草,乱

七八糟。还有,我后来发现妈妈的腋窝也是一根毛没有,干净雪白,其他女人有

着又黑又湿的毛,像男人的咯吱窝,我一抬头就看见了,我就觉得她们脸蛋虽然

还行,但是咯吱窝里却恶心死了。」

「变态变态变态!」苏蘅噌的从王行之怀中跃起,双颊如涂胭脂,忽然晕出

红来,像那纸上沁着的油渍,一会儿就布到满脸,娇羞迷人。她眼皮有些抬不起

似地怒道:「原来妈妈早就叫你看光啦!小坏蛋!人小鬼大的小坏蛋!」

「妈妈别闹。」王行之重新把苏蘅搂在怀里:「九岁的时候,我们住着职工

宿舍里,多窄啊!我的房间与妈妈你的只隔着帘子,有一回夜里起来撒尿,听到

了爸爸强迫妈妈那个的声音——」王行之说到这里,顿了顿。苏蘅回想,那天丈

夫出差回来,喝了许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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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她燕好。可她偏偏得了感冒,不想和丈夫欢好,

却被丈夫用暴力强迫,阴部受了伤,疼了一个多月,手臂,大腿都青淤,以至于

本来对性就排斥反感的自己对性彻头彻尾的厌恶起来,她还记得王行之哭闹着,

跑到房间里救她,被王立一推搡,摔在地上,自己救不了他,在王立身下挣扎流

泪。

「后来在夜里听到妈妈无助的哭泣,呻吟声,我就使劲哭,后来哭也不管用,

我就打开窗门,学狗叫,引来邻居的狗的就跟着叫,使爸爸不敢再强迫妈妈,欺

负妈妈。」王行之的脸带了骄傲的笑,有着淡灰软须的嘴唇咧着。

「妈妈记得那个高个子主任吗?就是下巴长着一个带毛的黑痣的那个,我记

得有一次他握了妈妈的手很久,还仔仔细细的摸着,我就想自己是一只狼崽子,

恶狠狠的瞪着他,直到他罢了手。还一次,侨中路上的理发店任师傅趁理发的时

候,站在妈妈背后眼偷偷的往妈妈胸口瞄,被我看到了,瞪他,可他还看,我气

不过,当晚,我和萧风一起用石头打破了他店前面的滚动彩灯和玻璃。」

「我读六年级时,还有一个又矮又壮的苏镇长,老喜欢说自己是妈妈家亲戚,

常常把爸爸派出去出差,然后来我们家和你谈天,又一次他喝酒又来了,你记得

吗,妈妈?爸爸不在家,你怕的直往我身后躲,后来我从柜子里掏出我和萧风一

起做的三把火药钢珠小手枪,啪啪啪开了三枪——可惜准头不好,三枪都没中,」

王行之说到这里狠狠握拳,一脸惋惜的说:「我明明瞄准他的小鸡鸡那里,

中了一枪他就不能再嚣张了!」

「后来苏矮子的老婆和女儿说妈妈坏话,说你那么早生孩子,不是好女人,

妈妈你搂着我哭得多伤心啊!爸爸却劝你算了,可我不!我后来和萧风一起,把

他们家的两只狗药倒了,打瞎一只,另一只断了两条腿,吓得她们再也不敢乱说

话。嘿嘿嘿。」王行之像是志愿军老兵谈到自己宰美国鬼子的辉煌旧事,眉飞色

舞得意洋洋。

「妈妈,我真的觉得我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给你幸福的,我要一辈子

保护你,一辈子爱你,永不改变,永不离弃,永不背叛,永远在一起。我王行之

说到做到!妈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每天看到你,你都是那么美丽,妈妈你

身上每个地方都是完美的,你的声音,气味也是完美的,你的走路的样子,你生

气的样子,你轻笑的样子,你煮菜的样子,你工作时候的认真,你读书时的样子,

甚至连你拖地板,洗碗,刷牙洗脸梳头,都比别的女人来的美,来的耐看。」

「真的妈妈,我看你看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腻过,每天都看不够,每天都恨

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我觉得没有你,我一刻也活不下去,生活就像少了盐,

生命中所有的目的,所有存在的理由,都紧紧绑在你身上。后来我知道爸爸和你

感情不好,想到以后我们家没有男人,就天天锻炼身体,每天五点半就起床,跑

步摸高,恨不得立刻就比爸爸长得高,替你出气,教训他一顿。再后来爸爸走了,

我就想现在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我够高啦,够壮啦,看谁敢欺负你,我王行

之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妈妈我爱了你八年,你知道吗?整整八年——从我八岁开始,从以前不懂

事,傻傻的爱,到现在刻在骨子里,装在心头里的爱。我那时候是很调皮,很坏,

可是爸爸只管着自己当官,你还在当老师,爸爸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我要是

不坏,谁怕我呀,岂不是给每个人都欺负到头上来啦!」

苏蘅想起那时候当高中毕业班班主任,忙得天昏地暗,没有细心的照顾好儿

子,常常有人告王行之的状,她心里觉得王行之实在不是的乖孩子,心急气躁下

打骂他,现在才知道,冤枉他了,错怪他了。

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了解儿子,并不了解男性的世界,那里用暴力来维护自

己,保护自己,有着独特的规则。而身为男性的行行从八岁萌芽了对自己朦胧的

情感之后,他就想做一个小英雄,静静的保护她,而他也确确实实那样做了,把

自己的心思藏在心里,像一个沉默的,不为人知的英雄,奉献着满腔的力和热,

守护她,保卫她,只有付出,不求回报,勇敢无惧,哪怕像这次,险些献出生命。

「妈妈,你到底爱不爱我呢?」王行之再一次地问。

她要怎样回答呢?

村西的麦场里,散发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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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麦香,野姑子敞着怀,满身是汗。日头已经斜

在天空,她撩了一把额前的散发,用力地颠起手中的簸箕。

姐夫从草堆里遛出来,贪婪地看着野姑子胸前的两堆肉。

簸箕颠了又颠,一会儿,野姑子身前就堆了一堆瘪麦子。

「还没吃饭哩?」冷不丁地听到有人说,野姑子抬起头,却看见姐夫锥子一

样的目光。

「没哩。」上次被姐夫弄过,野姑子就害怕看见他。

「咋不饿?」姐夫倒背着手,看看四处无人,就站在野姑子身边。

「待会,弄完了这些。」野姑子头也没抬,又颠起来。

「你姐回哩,骡子没――」姐夫的眼直勾勾地进入了野姑子敞开的怀里。

野姑子没好气地,「畜生,不干人事的畜生。」

「就是!」姐夫随声附和着。

野姑子就想起黑骡子离开灶前,在那屋里发出的声音,狠狠地撂下簸箕,抖

抖身上的土,站起来。

日头毒毒的,四周没一点声,场子南头窝在草堆上的黄狗吐着舌头,无精打

采的。

姐夫猛然抱住了野姑子。

「做甚,做甚。」野姑子慌乱地叫着。

「吃亏哩,吃亏哩。」姐夫连拉带拖地,两人倒在草里。

「他干他姐,咱俩快活快活。」姐夫红着眼,扯掉了野姑子的衣服。

白白的肉肥嘟嘟的,野姑子就委屈地,「死骡子,死骡子。」

她看到黑骡从背后抱着姐姐,眼泪呼地流下来。

婆婆在厨房里,「又死哪去哩。」

野姑子恨恨地踢了院子里的草筐,抱了一抱草回到屋里。

瘦男人已经埋在草里,麻杆似地身子伏撑着。「爽哩,爽哩。」

他咧着嘴,捅进野姑子里面,野姑子的阴毛很乱,有几根缠在姐夫黑黑的粗

屌上。

「天过晌晌,西场里分麦子,各家各户带好口袋。」村子里的高音喇叭响起

沙哑的声音。

野姑子细白的身子被麦秸硌的彤红,姐夫趴在她身上使劲地捅着。

「莫要,莫要,大白天的。」

「怕甚哩,野姑,你的屄咋这般,她比不得呢。」

野姑子仰起头埋进草堆里,嗷-嗷-地叫着,「快哩,快哩。」

姐夫就弓起身子,看着往里捣,一边咕噜着,「莫急,莫急。」

狠狠地搂着姐夫的脖子,两张嘴亲在一起。

「野姑――弄完没?」场子外响起黑骡的声音。

姐夫猛地停下来,直楞起耳朵,突然象受惊的兔子,弓腰而起,抓起裤子仓

皇而逃。

「咋哩?」黑骡看着野姑子躺在草堆里哭,一抬头看见赤裸的姐夫跑进玉米

地。

「你和她?」还没等野姑子回答,黑骡箭一般地追出去。

********************************

姐夫惊恐的看着黑骡,手架在头一边护着。

「驴日的-」黑骡红着眼,蒙地扑上去。

姐夫像鸡一样扑通两下,就被黑骡卡住了脖子。萎缩的身子曲弓着,黑骡用

脚狠命地揣着。

「骡子,别以为捱不知晓。」喘着粗气的姐夫反击着。

黑骡一向看不起姐夫,发生了这种事,心里又憋屈又窝囊,毫不手软地抓在

姐夫的裆部,姐夫嗷的一声捂住了,鼻涕眼泪流下来。

他疼得跳着跳,眼神里全是恐怖。

「死骡子,捱晓得你日你姐。」

黑骡愤怒的眼一下子缩回来,「你胡说。」

结结巴巴地,想让黑骡住手,「结婚那阵,捱醉酒,你和你姐――」

黑骡身子一震,已软了的口气突然爆发了,狠狠地揪着姐夫的头发,眼里发

出吓人的光。

「日你娘,你祸害了野姑,还――」

雨点般的拳头让姐夫感到害怕,「骡子,骡子,捱不管哩,捱不管哩。」

「还胡说不?」黑骡打一阵问一下。

身子渐渐萎顿下去,姐夫捂住头,「你们的事,捱不管哩。」

黑骡恨恨地撂下一句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他公牛抵角一样的目光,让姐夫不寒而栗。

「骡子,咋啦,咋啦。」听到风声的姐姐奔回家,姐夫又惊又怕地躲出去。

「咋啦,下那么大的狠?」姐姐埋怨着。

轻拽着姐姐的衣角,看着姐夫的身影,「他知晓哩。」

「晓啥?」

「你结婚,咱俩那档子事。」

猛不丁地,「啥?」惊讶地表情和嘴形。

「他说妞妞是咱俩的。」

快速地看了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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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天啦,天啦。」姐姐捂住了脸,「真的吗?真的吗?」

「莫急,莫急。」黑骡安慰着姐姐,恨恨地咬着牙,「他敢,我抽他的筋。」

「死骡子,姐咋活?」

黑骡一把抱住了姐姐,「他说,不管咱俩的事。」像是没解释明白,「他有

把柄抓着呢?」

姐姐求救似地看着他。

黑骡吭吭嗤嗤地,「他――他祸害野姑子呢。」

看着院外姐夫一瘸一拐地,黑骡拦腰抱起姐姐。

姐姐惊慌地,「做啥,做啥?」

被姐夫日了野姑子,黑骡有股报复的心理,何况姐夫已经萎蔫了。

「他日了野姑子,我日你。」

「死骡子,拿姐出啥气?」

黑骡嘿嘿地笑着,扛起姐姐进了里屋。

「骡子,姐怕呢。」蒙上半截草帘的窗户看到姐夫蹲在墙根。

「怕啥?」解开裤子的黑骡,鸡巴从皱巴巴的打了油的内裤挺出来。

「捱是他老婆哩。」

「可结婚那天,是捱日的你。」

「死骡子,姐怕他喊出去,丢人呢。」

「他敢?」黑骡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姐姐的裤腰带。

「姐,你结婚那天,就在这张床上,捱日的你。」

一蓬乱糟糟的阴毛从姐姐那里突出来,黑骡子亮亮地看过去,猛地撕下姐姐

的花内裤。

「姐,你的屄比野姑子紧呢。」

两手抱起姐姐的白花花的屁股,扒了个精光。

院外姐家的那群鸡咕咕地叫着,那只绿花翎大公鸡正肆意地踩着母鸡,黑骡

看到姐夫正出神地看着它们。

他挨上炕沿,拖着姐姐的两脚,挪过来,鸡巴抵在姐姐的腿间,只一挺,就

进去了。

「骡子,咋这么大?」

黑骡就爬上去,一下子挺进去。

「大了,爽呢。」噗嗤噗嗤抽插着,看着姐姐两个奶子乱颤。

「要死呢,要死呢。」姐姐知道黑骡干起来就没命,他的鸡巴出奇的大。

黑骡喜欢看姐姐的屄门夹着自己,乱蓬蓬的阴毛濡湿着,分不清是谁的。

村子里的高音喇叭突然杂七杂八地响起来,哧哧的,伴随着嬉笑声。

姐姐散乱的头发铺满了床,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黑骡伸出手将姐姐抱在怀里,弄着两个奶子,嘴使劲地吸着姐姐的舌头。

喇叭里发出尖利的声音,听的人打颤,跟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没拿麦

子的,赶紧到西场里拿。」

姐姐就喘息着,「要你姐夫去拿麦子呢。」

黑骡看着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

「早着呢,早着呢。」撮了撮姐姐的屁股,挺起鸡巴捅到底。

似是捅到了肚子里,姐姐恨恨地打着他,「死骡子,日死捱了。」牙齿咬着

黑骡的肩膀,咬出一圈圈牙印子。

黑骡就隔着炕沿打桩似地,拼命地操着。

炕床咚咚地响着,被子掉在地上,只有姐姐的身子箍在黑骡的腰上。

「骡子,你日死捱了。」姐姐闭着眼,象是死过去一般。

黑骡仿佛看到那日妈哩的神态,他知道爹在家,妈哩不会和他做。

那舒服从全身各个毛细孔里窜出来,直奔那里,他使劲地捣了几下,就泄进

姐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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