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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五点半，大多数学生还在睡梦当中，吴晓霞就已经起身她可没有贪睡的资本，
她要趁着早上卖点家乡的点心来补贴一下，这样至少能让她偶尔买点衣服什么的。
早点摊支起来了吴晓霞卖是一种米糕，她手艺不错来买的人很多。
李雪掏出了钱：「给我两份米糕」
吴晓霞愣了愣：「李老师，您怎么来了了？」
李雪接过了米糕：「来看看我的学生，你真的不打算在回排球队了么？」
吴晓霞摇了摇头：「不了李老师，我家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可能再
打排球了。
吴晓霞原来也是排球队的，是一个二传手，在李雪的构想中吴晓霞加上陈丹
妮和小鹿纯子，这套阵容真的能横扫整个大赛。可惜因为家境吴晓霞放弃了排球，
李雪很想劝她回队里可是看到现在吴晓霞的样子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象征性
的问一问。
来到场馆内李雪并没有听到熟悉的排球声，排球队稀稀拉拉的站着或者坐着，
各自用方言交流着，整个队里似乎被阴霾硕围绕，只有才带队的小鹿纯子一脸茫
然的看着四周，她自然听不懂队员们在交流什么：「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训练？」
李雪严厉的问道，对于偷懒她可是零容忍的。
这是两个高大的女球员站在李雪面前一同鞠躬道：「老师，对不起，我们两
人要退出球队。」说话的人一个叫惠婷婷，一个叫朱心玥，今年大三是球队的两
个自由人，同时也是正副队长。
李雪皱着眉问道：「为什么？你们疯了？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怎么能放弃？」
两人的退出有点出乎她的意料，话语间也李雪有些失控。
惠婷婷说道：「老师，排球队要解散了对么？」惠婷婷的话一出球队更是笼
罩着一片凄惨，只有小鹿纯子是一脸的茫然，她才来球队第二天，根本不知道球
队发生了什么。
李雪皱着眉：「你们听谁说的？」说真的她心中很吃惊不知道怎么会走漏风
声。
朱心玥说道：「我听足球队的朋友说道，他们说这个学期结束后就要解散排
球队，我知道，是因为我和婷婷才会，我想我们退出的话，或许学校就不会解散
排球队了。」
李雪明白所谓的潜规则只是比较委婉的说法，事情的真相远比爆出来的残酷。
原来的教练和根本无心带队，球员能打上比赛的唯一标准就是陪睡，更过分的是
这个教练根本不管时间场合，甚至第二天比赛了前一天也不会放过球员，而惠婷
婷和朱心玥就是这样打上主力的，她们两人是这一批中最漂亮的，那个禽兽不光
让两人陪睡，还有时候要她们出去陪酒，两人也是乡村到城市的，为了户口只能
默默忍受着。
后来这个教练实在是做的太过火了，一名队员看到比赛前一小时都在热身时，
教练把惠婷婷和朱心玥叫进了更衣室，一小时后三人才出来，谁都看的到惠婷婷
和朱心玥很疲劳，走路脚都是软的，这场比赛球队毫无疑问的惨败，队员忍无可
忍把事情爆了出去。
这一下就宛如投下原子弹那样的劲爆，舆论一片倒的指向了教练还有惠婷婷
和朱心玥，迎接教练的是停职、调查。可谁想到这个教练做了件谁也想不到的事
情，他不光潜规则球员还拍了不少人的裸照，此时直接把这些照片公布了出去。
其中最多的就是惠婷婷和朱心玥的照片了。
事情发展就连爆料人都始料未及，惠婷婷和朱心玥当时心态几近崩溃，两女
甚至于想到过自杀，幸好被李雪发现，此时的李雪刚刚接手排球队，任务就是平
平稳稳的吧球队带到学期结束，可是李雪却执意留下了惠婷婷和朱心玥，此时因
为球队已经参加比赛，如果退赛损失太大了，无奈之下学校只能答应李雪的要求。
李雪叹了口气爱抚着两人的头：「傻瓜，你们啊，不光光是我的学生，还是
我的朋友，我的妹妹，你们要离开球队，当然可以，但我不希望你们以这样的方
式离开，要离开，就努力练习认真比赛，然后拿了冠军堂堂正正的离开知道么？」
惠婷婷和朱心玥两人没有说话但泪水却控制不住留下，陈丹妮已经招呼其他队员
开始了热身，李雪拍了拍两人：「去吧，你们是队长和副队长，要负起责任哦。」
两女点了点头加入了热身当中，而球队经过这件事似乎更团结了，李雪也决定不
管怎么样都不能让排球队散了。
训练还在继续，可却有些不太顺利，小鹿纯子和陈丹妮的组合固然威力无限，
当二传的薄弱让两人组合无法全力发挥：「停一停，金小蝶，你和玥玥换一下，
你来当二传手。」吴晓霞的离开对球队打击是很大的，李雪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二
传手。惠婷婷和朱心玥是极为优秀的防守者，当却缺乏了一个组织者的大局观，
而且这两人分一个当二传手，防守就成了很大的问题，而金小蝶她虽然大局观很
好，却发挥不稳定，根本无法弥补吴晓霞离开的位置。她叹了口气思索着有什么
办法让吴晓霞能回到队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雪拍了拍手说道：「好了，大家先停一停，今天早
上的训练就到这里，下午老时间集合，有事情的尽早请假，解散。」随后叫住了
惠婷婷和朱心玥：「你们两个，中午到我办公室来一次。」两人点了点头眼神中
充满着忐忑。
回到更衣室李雪叹了叹了口气，换上了衣服走准备去上课，今天课堂上的李
雪以黑色为主，一声黑色的宽松T恤，直达翘臀根部，一举一动之间能看到她穿
着一条牛仔包臀热裤，修长结实的美腿上穿着一条性感妖娆的渔网袜，脚上踩着
一双漂亮的短靴，整个人显得极为年轻时尚瞬间拉近了她和同学的距离，配上李
雪俏丽的容颜更是充分诠释了一句很流行的话，狐狸不是妖，性感不是骚。
李雪走上讲台微微的一笑瞬间班级安静了下来，她轻声的开口：「同学们，
我上次让你们准备的有关青春的诗歌大家准备好了么？」
这时台下一个学生起哄道：「我们要先听雪姐姐的诗词。」
一个零头瞬间台下一边声音：「是啊，我们也要听。」
李雪嫣然一笑：「好啊，我先朗诵给大家听，接下来大家就不能推脱了哦。」
说着开始了朗诵：「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
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这首是南宋著名词人李
清照的词，短短的几句写出了女纯情的神态，这首点绛唇由李雪这位已婚少妇念
来又是另一种味道，或许经过岁月的洗礼对于青春又有了更深的感悟把。
李雪朗诵完台下爆发出雷鸣一样的掌声，所有人都为有这样一个草帽双全、
德艺双馨的老师感到自豪，课堂很快就热闹起来，李雪有讲解了整首词随后说道
：「好了同学们，接下来轮到你们了，在拖拖拉拉的姐姐可要不开心了。」课堂
瞬间活跃了起来，学生们踊跃的上台朗诵者自己的诗歌，以及自己的讲解，每一
次李雪都会很有耐心的纠正、点评。课堂上的欢声笑语很快就传到了隔壁的教师。
隔壁教师丁建国正在授课，一身古板的灰色中山装，带着一副厚厚的眼睛，
生硬呆板的讲着知识，听到隔壁的欢声笑语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或许在他心中妻
子这样教学简直就是无法描述。一堂课很快结束了，下课后李雪问一名同学：「
萧玉那里去了？」
萧玉是李雪班级同学，那名同学说道：「上课的时候，萧玉去找秦天了。」
「怎么又是他？」听到这个名字李雪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秦天在学校里做的
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因为他背景深厚也没人敢去揭穿他，在学生中李雪最不
喜欢的就是他了。
「嗯……啊……好大……啊……」宿舍内萧玉抓住自己的床，身上一丝不挂
被秦天从后面肏着。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顶着萧玉的身体，自从上学期为了一个新手机萧玉找到了
秦天后，她就成为了秦天玩弄的对象，秦天借钱一向只借给女性，而且只要她们
还本金就可以，一次相对的，问她借钱的女人必须无条件的给他玩弄，这就是他
要的利息。
「天啊……」萧玉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怪物：「你怎么还是那么硬？」
秦天穿着起了裤子从萧玉手上拿过了钱：「宁学姐，还要一期哦，加把劲马
上可要摆脱我的掌控了呢。」听到秦天的话萧玉有些脸红，她虽然有男朋友，而
且私生活也不是很检点，但是面前这个男人无疑是弄得她最舒服的，她似乎在盘
算着要不要和秦天长期保持炮友的关系，但萧玉也明白秦天不要炮友的，他玩的
女人要么是问他借钱的，要么就是小姐之类的，至于为什么谁也说不清。
两人走出宿舍楼就看到冷着脸的李雪，李雪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对秦天更是
特别照顾了一下，秦天耸耸肩他也不是次挨骂了，对于李雪这样的美女教师
他也是觊觎很久，但是李雪也不找她借钱，也没什么把柄能威胁所以一直作罢。
训斥玩两人后李雪更衣室她马上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换上了一件米
色真丝衬衫，一条黑色宽松的中裙，网袜换上了肉色的裤袜，脚上踩着米色高跟
鞋，现在的李雪整个人显得优雅高贵。拿着一个漂亮的盒子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
口，惠婷婷和朱心玥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口，把盒子递给了两人随后敲响了门。
「进来」房间内传来的声音极为严肃，推开门办公桌前坐在一个冷若冰霜的
女人，女人大概五十岁这样，穿着一身设计古板的西装，头发虽然还没有发白，
但眼角已经不由的出现了鱼尾纹，眉宇间到有几分清秀，据说年轻的时候是个漂
亮的美人，只是是不是美人不知道，反正学校里美人喜欢她就是了。
冷如花见到了惠婷婷和朱心玥原本的脸更加冷了：「什么事？」
惠婷婷急忙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冷如花也看也不看：「说，别来这一套。」
朱心玥急忙把四张A4纸放在了桌子上：「冷主任，这是我们的检讨，事情是
我们不对，求你了，在给排球队一次机会，不要解散排球队好么？」
学校的事情一般有一正两副三名校长、冷如花这个教导主任和校董决定的，
要想排球队不解散冷如花的话格外重要，可是教导主任的态度格外坚决：「不行，
排球队，成绩本来就一塌糊涂，现在有传出这样的伤风败德的事情，不解散是绝
对不可能的，而且，你们年纪轻轻就做出这样的事情，以后留着也是祸害社会，
学校考虑将你们开除。」
惠婷婷和朱心玥被吓坏了，退学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她们的一切就毁了，她
们出生在农村的乡下，父母费尽心机让两人来到大城市，就是希望能摆脱农村的
束缚，得到一个城市户口，要不是这样两人也不会任由那个教练摆布。
「冷主任」一旁的李雪看不下去了：「退学，这也是太严重了，惠婷婷和朱
心玥两人也是受害者，而且她们为了排球队也是尽心尽力，您看能不能宽容一下？
在给她们一次机会？她们愿意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做出检讨。」
「不可能」冷如花冰冷的说道：「我不知道她们做了什么，我只知道，排球
队连续三年成绩一塌糊涂，已经构成解散的标准，而且现在又出了这样伤风败俗
的事情，没有商量只有解散了。」
「冷主任，着以前不是人员不整么？您看我们现在人员都齐整了，惠婷婷和
朱心玥都是球队的核心，我们有信心这次能拿全省冠军。」
「够了」冷如花打断了李雪：「出去，我还要开会。」
「噗通」惠婷婷和朱心玥突然一下子跪下：「冷主任，我们错了，是我们不
对，破坏了学校的公平公正，我们应该受到惩罚，我们自愿退出排球队，任由学
校处分，求您了，不要解散排球队，我们不能让学妹们受到我们牵连。」
「砰」冷如花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怎么，学校的事情要你们指手画脚，出
去等候处分。」
出了办公室门李雪气不打一处来：「老处女，有本事礼也别收啊，说的比唱
的好听。」确实冷如花五十了，男朋友都没有，是一个十足的老处女。随后对惠
婷婷和朱心玥说道：「没事的，相信老师，你们先去准备下午的课把。」走在学
校李雪长叹口气看来只能找周俊了，希望能至少能得到这个变态的许诺把。
萧玉下午没课离开了宿舍楼后来到了教学楼下，等着下课铃响起不一会吴晓
霞从教师楼里走出：「玉姐，华姐在食堂等我们了。」
吴晓霞和萧玉来到了食堂，角落当中坐着一个比他们成熟一些的女生，她叫
周明华是学校医学系的大三学生，三个人是很好的闺蜜，今天是吴晓霞的生日，
她剩下钱请自己的闺蜜尽可能的吃了一顿，还买了蛋糕给室友们分享。
吃完了晚饭三姐妹打算出去逛逛，于是叫了车来到了比较热闹的集市上，又
吃了点小吃打算慢慢的走回宿舍，这时萧玉问道：「晓霞，怎么样钱搞定了么？」
一旁的周玉华皱着眉说道：「小玉，你怎么能把秦天介绍给晓霞，这不是把
晓霞往火坑里推么？」
萧玉无奈的说道：「我也没办法啊，这是最快解决钱的办法了，谁让我们都
没办法解决呢？再说了，秦天人其实还好啦，比外面借钱的人靠谱多了。」
周玉华说道：「那也不能这样啊，你以为是你啊，小浪女一个，我们晓霞是
一个好姑娘。」
一旁的吴晓霞摇了摇头：「我没答应，我不能对不起志军。」
萧玉为难的说道：「那钱怎么办？我上次听你说，都已经讨债上门了把。」
吴晓霞叹了口气：「没办法，我在打几分工把。」
周玉华拿出一叠钱：「给，姐姐这里还有一千多，不多你拿去用。」说着也
不管吴晓霞把钱塞放进了她的口袋，随后看向了萧玉。萧玉环顾左右吐了吐舌头，
周玉华摇了摇头：「有些人啊，一口一个姐妹，什么好姐妹一辈子，好姐妹同进
退的，到头来啊一点表示都没有。」周玉华和萧玉的家境不错，零花钱也不少，
但是萧玉花钱大手大脚的，有时候钱也不会用，要不然也不会因为钱，去问秦天
借了。
吴晓霞急忙说道：「不不，玉华姐别这样说，玉姐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
萧玉急忙说：「就是，好姐妹一辈子，姐姐听力。」三姐妹就这样打打闹闹
的走在街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这是一面包车停在了三人面前，
车上下来了三四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三女见来者不善急忙转身，可是后路也被大
汉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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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把三女慢慢的逼到一个角落，大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在吴晓霞身上，
周玉华和萧玉急忙把吴晓霞护在身后，周玉华大声的问道：「你们是谁？我们不
认识你们，快让开。」
为首的一个大汉冷笑道：「我们不找你，你身后的人欠我们龙哥钱不还，我
们龙哥叫她去喝一杯。」
「我们不认识什么龙哥，再见。」说着两人拉着吴晓霞就要走，可是那里走
得掉。
为首的混混说道：「想走？」
为首的混混使了个眼色，大汉们一拥而上，可怜的周玉华和萧玉都是弱女子，
怎么抵得上大汉的力气被分别抓住，混混笑道：「有三个那么漂亮的小妹妹，其
实不还钱也可以嘛，怎么样妹妹？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玩玩？哈哈……」随着混混
的笑声周围的大汉都淫笑起来。
吴晓霞害怕自己的闺蜜收到伤害急忙说道：「不要，你们不要伤害她，我跟
你们去见龙哥。」说着机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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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拿出一张名片踩在了周玉华的衣领口：「要想救人就带着钱来这里，没
钱的话也可以，三位妹妹那么漂亮，卖几次就能还清了嘛。」说着上了车扬长而
去。
周玉华急忙说：「愣着干什么，快报警啊。」说着就要打110
「不行」萧玉急忙制止：「不能报警。」
「为什么？」
萧玉说道：「你想，要是报了警事情传出去，那个老处女会怎么样对晓霞？」
「那怎么办？」这时周玉华也慌了神。
「只有找秦天了，希望秦天能帮忙了。」说着萧玉拨通了手机。
不一会秦天就来到约定的地方：「啊呦，萧玉怎么了？是还我最后一期钱么？
玉华姐也在，怎么？我们的玉华姐也缺钱了？好说，要借多少？」周玉华心中很
讨厌秦天，故意不接秦天的话。而秦天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对，问道：「怎么了？」
萧玉说道：「你现在有多少钱？借我，晓霞被一个叫龙哥的人抓走了，他逼
着晓霞还钱。来不及了，你先借我。」
「借多少？」秦天的脸色沉了下来。
「不知道，他们没说，就给了我们这个地址。」说着周玉华把名片给了秦天。
秦天看了看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