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受不了的掏出钱包:“嘿,我挺喜欢你们的教义,怎么才能加入呢?”这个站在街边传教的家伙看到我钱包里厚厚的一叠钞票眼睛顿时就特么直了:“哦,只要参加一次聚会就行……亲爱的兄弟,你有兴趣么?”
我有点佩服这家伙了,明明看我钱包里的那叠紫色钞票时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了,可他居然还能控制住自己,没跟我说入会要交会费。
这个名叫胡博尔的家伙很热情的告诉我和婉儿他们这帮人聚会的地方,不是我和婉儿已经打听出来的那个废弃林场,而是一处乡村小教堂,就在距离兰茨胡特城不远的一个村子里。
如果是几十年前的话,华人在国外未必会受到这样热情的待遇,就算是骗子也未必会去骗你……因为在那个时候的欧洲,华人多半不富裕。
但在现在的德国,人们对华人的印象是聪明而且很有钞票的,尤其是刚才我还给这个胡博尔看了一下我钱包里厚厚一叠的欧元,这就更让这家伙对我和婉儿热情似火了。
不过这个胡博尔在新救世会里的地位估计就和他的名字一样(胡博尔在德语中是长工的意思。)真正新救世会的高层很显然不会像这家伙那样在街边发传单的,就算是传教也会弄得像样一点。
胡博尔对我道:“亲爱的兄弟,教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你们去的时候门口有人问你们就说是胡博尔的朋友就行了。”
我问道:“你们教义不是说一视同仁有教无类的么,怎么教堂又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了?”胡博尔摊摊手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知道德国的宗教团体这么多,总有些团体会对其他团体怀着嫉妒的心……”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和胡博尔道别跟婉儿一起离开,自顾自会我们住的家庭旅馆去。
我们住的家庭旅馆就在这条街上,刚进门旅馆的老板一个白胡子很有点像马克思的老人海德曼就对我和婉儿道:“别听那家伙的鬼扯,那都是骗人的。”
我有点感激的对老人点点头,这老人的心肠真不错,要知道他提醒我们是要担风险的,新救世会就在兰茨胡特附近的乡村活跃,如果让他们知道老人对我们的规劝,多多少少会有点麻烦。
我一直对德国人的印象不错,这源于小时候看书知道那位在波兰华沙犹太人死难纪念碑前下跪的德国总理勃兰特,这位当时联邦德国的总理在访问波兰和捷克之后冒着寒风来到华沙犹太人死难纪念碑前献上花圈肃穆垂首,然后突然下跪并且说出了这样的话:“上帝饶恕我们,愿苦难的灵魂得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