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舒穆禄氏扶着胸口往后退:“她怎么可以这样?那都是……都是十四郎给我的,那是十四郎对我的心意,她定是嫉妒,一定是的!”
嫉妒?奴山恶寒了一下,您可拉倒吧。
是福晋不愿意侍寝,赶走了爷,不是爷不爱留宿!
不过这话他就不肯说了。
“她真是恶毒,就是嫉妒我和十四爷的感情,十四爷就是喜欢我,她就是容不下我!我就不明白,我不过是个侍妾,为什么十四爷,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是一个侍妾而已,为什么还是容不下我?她是福晋,嫁进来的时候带着那么多嫁妆,我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还是要我的东西?”舒穆禄氏委屈道。
奴山震惊的看着她,连福晋的嫁妆都念着呢?
您还知道福晋带了嫁妆啊?您除了带了麻烦还有什么?
“我不管,我要去找她,问问她,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放过十四爷!”说着,舒穆禄氏就冲出去了。
奴山一个没拉住,舒穆禄氏就跟兔子似得窜出去了。
他忙喊着:“拦住,拦住!”
几个太监又想拦着,又不好真的下手,这可是十四爷的宠妾啊!
舒穆禄氏一看不对,拔下头上的钗,就抵着喉咙:“谁敢过来?”
“你们竟然都被福晋收买了,竟然要对付我这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们何其恶毒!不就是我得了十四爷的真心么?你们就这样看不过眼么?”
舒穆禄氏的头发披下来一缕,状似疯癫的喊着。
奴山真想过去打死她,说的这是什么话?是把自己当个谁?还都谋害她,啊呸!
“都住手,既然夫人要去,就叫夫人去吧!”去吧,赶紧去作死,趁早死了拉倒!
没了她,爷不知好几倍!
舒穆禄氏以死相逼,自然进了后院。
谁也不会看着她死在眼前,不好交代啊。
所以,她如愿的闹进了正院。
完颜氏被闹醒,披着大氅,看着已经进了正屋的舒穆禄氏,人虽然多,奈何她孤注一掷,簪子已经划破了脖子,血往下流的不少,很是吓人。
“舒穆禄氏,你要做什么?”完颜氏皱眉,厌恶的看着她。
打她进门一来,第一次与舒穆禄氏说话,就是这样的情形。
“福晋,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我不过就是个侍妾啊!”舒穆禄氏一脸泪痕,哭着喊。
“真是够了,去,请十四爷来,就说舒穆禄氏要自尽。”完颜氏挥手。
马上就有人去了,心说今儿这事不知怎么收场呢。
十四爷疼爱极了这个女人,看着她这幅样子,不知怎么心疼呢,福晋又要挨骂了。
这边,不管舒穆禄氏哭喊什么,完颜氏只是坐着喝茶,并不接话。
她刚才那句就已经后悔了。
就不该理她!
舒穆禄氏哭喊了半天,又流了血,也没什么力气了,还用那簪子抵着脖子,就跪在原地,也不喊了。
十四爷从睡梦中被叫醒,一肚子火气。
听了舒穆禄氏要自尽的话,就要炸了,根本没听见什么在正院的话。
一咕噜起身,就要去前院。
还是奴山拦住:“是奴才无能,夫人用簪子抵着喉咙,硬是闯到了正院去了。”奴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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