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姣姣认真的跟福宝表达着这个问题，半带哄笑。
“擦，擦，鹅狼，擦。”才不要，他要额娘擦。
“是额娘，跟额娘喊一遍，额-娘-”李姣姣努力的教导着福宝，觉得自己为福宝操碎了心。
看着李夫人离去的背影，李姣姣心里莫名染上了一丝惆怅。
娘。
我会过得很好的。
你们也要好好的。
“福宝，我舍不得外婆走。”李姣姣轻叹了一口气，看着李夫人背影，缓缓低下头，低声跟福宝道。
福宝没听懂李姣姣的这句话，但也能够感受到从李姣姣身上传来的低沉跟丧气。
手轻轻的拍了拍李姣姣的脑袋，表示自己对额娘的安慰，“呀呀。”
“咳咳，福宝，安慰人的时候，不能够拍这么大力的，知道吗？”若不是双手抱着福宝，李姣姣真想这个时候打他屁屁！
“嗷嗷……”福宝也不知道有没有懂，胡乱点头，催促着额娘回去。
这么冷，站在外面，会冷。
宫门外——
李夫人离开了那会吃人的皇宫，才对着身边的嬷嬷轻声笑道，“姣姣说她过得好，其实是在安慰我，我知道。
在那个地方，每一步都会很辛苦，四阿哥所后院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简单？”
姣姣这么受宠，肯定会成为后院女子的靶子，四福晋……也不见得是表面上看的宽和。
自己也是正室，底下的宠妾如何，她什么心思，也明白。
可她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家世不好，汉军旗的女子，怎配当皇阿哥的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