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站起来道:“朕过去瞧瞧。”
——
温知许没想到康熙居然会过来。
赫嫔要过生辰,康熙已经冷了她好几个月,但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她毕竟是太子殿下唯一的姨母,康熙又那么喜爱太子,为了他的面子,康熙绝对不会在继续冷着赫嫔。
温知许心里知道,她不想让康熙主动去挑赫嫔的牌子。
以退为进,自己先找理由不去侍寝,没想到康熙居然过来了。
听见一屋子奴才高喊:“皇上万福金安。”
她诧异的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看着面前那道明黄色的声影越来越近,外面天寒地冻。
她是当真没想到万岁爷会过来,原本懒洋洋的缩在美人榻上的身子,立马坐直了。
“万岁爷?”
康熙见那温知许瞧见自己那一瞬间满脸惊喜,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兴匆匆的就从榻上下来,冲的朝他扑过来。
“万岁爷。”直到停在他面前,温知许才巴巴的停下。
眼睛直勾勾的朝他那看,那张漂亮的脸都是兴奋。
康熙昨个才见过她,可没想到这小东西这般的诱人,精致又好看不说还分外的乖巧,一双眼睛娇滴滴的含着水,勾的自己时刻惦记着。
“冷不冷?”他上前两步将温知许的手握进手心:“屋内点着炭盆,手怎么还这样冰?”又低头瞧她的脚下,见她因为着急,穿着罗袜就下来了。
温知许其实一点都不冷,只不过是因为体质问题,手一到冬日里总是凉的。
闻言却没解释:“没想到万岁爷会来。”想到什么,低下头露出一截洁白无瑕的颈部。
“朕一听说你身子不适,立马赶过来了。”康熙瞧着地毯上那双只穿着罗袜的脚,立马弯腰将温知许打横抱起。
“呀——”
温知许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呼,下意识的将胳膊搂着康熙的脖子:“皇上。”屋子里还有奴才,见到这场景,连忙低下头不敢细看。
李德全赶忙给似云棉雾使了个眼神,示意奴才们都出去。
康熙将温知许抱到她刚刚躺着的那张美人榻上,知晓她害羞,却故意逗她:“这个时候低头有什么用,都瞧见了。”
才说完,一直将头埋在他胸前的温知许,抬起一双怯生生的眼睛起来,眼里水蒙蒙的,竟是骄嗔。
她半跪在美人榻上,就算抬起头也才到他胸口这,扬起脑袋瞧他的时候媚眼如丝,百媚千娇。
康熙一直受不住,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一口。
唇瓣紧贴的睫毛快速的抖动,康熙的心都化了,沙哑着嗓音道:“身子哪里不适?还是不愿意来侍寝?”
“万岁爷休要胡说。”半跪在榻上的人闻言抱着他的腰,头靠过去依偎在他胸前,糯糯道:“嫔妾怎会不愿意。”
“呵——”康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
手伸到自己腰上抓住那不老实的手,抓在手心里把玩着:“愿意什么?”
小手顿了顿,温知许不说话了。
康熙偏要羞她,低沉道:“嗯?”
“跟朕说说,愿意什么?”
温知许今个穿着一身七成新的旗装,是少见的艳色,红的如同大雪里的傲骨红梅,那么娇艳,又那般的勾人。
头上与眉眼都素净的只瞧见一根玉簪子,干干净净却显得那红愈发的张扬。
此刻,听见她这样说之后,抬起头来,一双璀璨的双眼里只倒映出他的身影:“皇上,嫔妾愿意侍寝。”
说完,一双眼睛立马羞的都渗出水来。
“那怎么还让敬事房的人说你身子不适?”康熙瞧着她,眼睛晦涩了几分,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声音放的格外的低:“身子当真不适?”
温知许听闻,嗔怪的瞧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万岁爷?”
康熙没听清,又低下头几分:“怪朕?怪朕什么?”说罢,将头偏了偏,嘴唇擦着温知许的耳朵而过。
温知许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声音又娇又媚道:“万岁爷昨个弄疼我了,身上到现在还有印子。”
等他说完,康熙的眼神瞬间暗了暗,嗓子已经沙哑:“是吗?那朕瞧瞧?”
他说的一本正经,温知许歪着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瞧了瞧他。
两人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门外却响起李德全的敲门声:“万岁爷,到时辰了,是否要传晚膳?”
康熙体内浴火中烧,被这一提醒立马回了神。
扭头连忙端起一边早已冷了的茶水,猛的灌了几口,平复了下身的欲望这才道:“传膳吧。”
又瞧瞧耳尖红起来的温知许,温声提醒:“让温贵人点菜。”
两人自上次一起吃了顿锅子之后,康熙就老喜欢叫温知许点菜。
李德全不懂,还以为是皇上宠爱温贵人,喜欢她,给她体面,这才此次都让她点。
只有温知许心中知道,康熙喜辣,还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