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抬起头往她那瞧了瞧。
只见温知许里面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下面一件薄纱裤,嫣红的颜色将雪白的身子衬的比豆腐还要白嫩。肚兜外面再罩上一件薄薄的轻纱,里面的肌肤可谓是若隐若现,勾人的紧。
那张艳丽妩媚的脸,羞答答的垂下去,耳尖泛着嫩粉色。
康熙忽然觉得喉咙一紧,放下书朝温知许伸出手:“过来。”
“到朕这里来。”
屋子里除了两人之外再也没有旁人,康熙的手伸出明黄色的帐子,半天也没见那人有动静。
就在耐心快要消失的时候,温知许的手紧张的抓了抓自己身上的薄纱,随后小心翼翼的抬起拉,又小又白的手先是试探的伸出前,指尖碰了碰自己的手掌。
过了一会,却坚定又慎重的将自己的手送进了面前的手心之中。
宽厚的手掌一碰到那柔软的小手,便紧紧的抓住。
随后康熙一用力,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动作太过突然,温知许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呼,随后整个人就扑进了那个宽大的胸膛里,耳朵里传来的是一阵阵的心跳声。
康熙只觉得鼻尖一阵莲花素雅的清香,怀中的女人温软如玉,触手之间浑然都是细腻。
“怕不怕?”听着那声不小的惊讶,他一边将手伸出去拦住身下人一掌就能掐住的细腰,怀里的人微微不适往里缩了缩。
就像是个受了惊的小猫,娇滴滴的撒着娇。
康熙浑身没由来的就柔软了几分,轻轻的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上床,一边安抚着摸着她的头,一边温声细雨的与她说着话,想缓解她的紧张感。
果然,没一会怀中的人就没那么紧张了。
有些他问的问题,她也能答上来。
说到开心的事,一双狭长好看的双眼里面波光粼粼的都是笑意,眼珠子里璀璨的如同天上的繁星。
见她这般之后,康熙便开始试探的动作了,男子灼热又粗壮的呼吸,喷在她的眉眼,耳后,颈脖之间,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的娇啼与颤抖。
“万……万岁爷。”浑身本就没有多少的衣服已经褪下一半,露出里面嫩白到泛着粉色的肌肤,颈脖系着根细细的红绳,勾着那两团上下跳动的绵柔。
康熙附在她身上,撑着身子往她那瞧。
身下的人半闭着眼睛,身后的头发已经凌乱,额间透出汗水来,沾住那墨色的头发,诱惑又眉骨。
“朕在。”他一手拉开那根细细的带子,一边回着她的话,温知许眼睛闭的紧紧的,喉咙里发出娇弱的喘息。双手紧紧的缠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康熙见过那么多女人,却还是被这艳色给魅惑住了。
双眼一阵通红,动作急切却还惦记着她这是第一次,缓缓渐进十足的有耐心。
先是压着她来了一次,进去之后只觉得浑身舒爽,瞧见温知许在身下闭着双眼只记得娇啼,脑脑子里边忍不住的开始道:“舒不舒爽?”
原本还轻哼的人停住了,一双眼睛尾部泛着粉红,双眼之间含着水,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装着没听见,不做声。
康熙便使坏,一晚上只压着她问:“舒不舒爽。”
温知许刚开始还能忍的住,可康熙故意磨她。到最后,被他抱在身上,掐着她的腰上下动时再也忍受不住嘴里的呻吟,溢出那声那人能羞的脚趾尖都翘起来的话:“舒……舒爽。”
——
一晚上,康熙兴致大发,动静一直响到丑时才停下。
次日一早起来,却觉得神清气爽,浑身舒畅。外面不是传来唤他起床的声音,康熙看着自己怀中睡的正熟的人,小心翼翼的起床却还是将人给弄醒了。
温知许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了一会,抱着被子又往里滚去,见他起来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万岁爷一晚上不知节制,连着弄了三回,要不是见自己是第一次的话,估计还有的闹。
现在万岁爷起来,自己就算醒了她也懒得上去伺候,一切都有宫女太监们,实在轮不到她拖着身子去刷存在感。
康熙瞧见了她轻眨的睫毛,知道她醒了却也不责怪她,只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常在的位份着实委屈了你,从今个起,晋你为贵人。”
康熙说完,等着看完温知许满目的惊喜,只觉通身舒畅,面带笑意的上朝去了。
等他走完,温知许也没多待。
昨晚的事要是传出去的话,不知道多少人要将牙咬坏。
温知许生怕到时候旁人说她狐媚惑主,显显的劝住了万岁爷,现在万岁爷都上朝去了,她自然不在这继续招仇恨。
迎着晨雾,坐在轿撵上的她忍不住开始打盹儿,养心殿离延禧宫实在是有些远,温知许显些在轿撵中睡着。到了延禧宫,守门的太监听到动静连忙爬起来将宫门一开。
似云棉雾都没睡着,一听见声音连忙的朝她这跑来,温知许扶着似云的手从轿撵中走出来,一院子的奴才立马跪了一地:“奴才们恭喜主子,恭喜主子升为贵人。”
温知许一边叹后宫的事穿的竟这般快,一边看着身后的棉雾,棉雾也是一脸的笑意柔声解释道:“主子还没回来,皇上的旨意就到了。”
“主子一晚上就荣升了贵人,奴才们真心替主子高兴。”
这边一阵喜气洋洋的像是在过年,延禧宫的偏殿却安静的有些异样。
石答应从温知许出了延禧宫之后就一直坐在塌上,一晚上别说睡觉就连话都没说一句,不吃不喝直到现在。
她的宫女冬雪叹了口气,将已经冷了的茶重新换了一杯,走上前递到石答应的手心里:“主子,那边的人都回来了,你就喝口水睡一睡吧。”
“走开——”一晚上没有进水的嗓子分外的沙哑,石答应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动了一番。
“主子,您这又是何苦?”冬雪的语气有两分无奈,低头看着主子手心那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黄色。
主子绣这个荷包绣了小半个月了,眼看着就要绣好了,原本是期盼着亲手送给万岁爷,却没成想万岁爷先招了温常在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