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亲在了朱笔墨汁沾染过的地方。
软嫩弹滑,康熙蹭了两下,鼻尖从脸颊顺着滑到下颌骨,又去亲她的耳骨底下,直到怀里的人因为受不住瑟缩了一下,康熙才慢慢停下来。
盯着她红透了的脸,康熙用鼻尖顶开她的唇,如愿以偿的触到了那柔软的物事,才慢慢退出来,顶着鼻尖上若有若无的水光,缓缓说:“围场建好,要到年底时候。围猎,朕就定在了十一月。提前些时候告知蒙古诸王,也好叫他们提前预备着。”
“这一次宫中后妃都要去。皇贵妃也要去。太皇太后与皇太后若身子骨硬朗,朕也想带着老人家一起去。至于你,自然更是要去的。”
康熙又用鼻尖去顶她的唇,察觉到姜鄢的牙齿在躲着他,康熙变本加厉,手也跟着放到了她的肩上,悄悄往下:“男人们围猎,女人们也不能干坐着。蒙古王妃福晋们,自然不必宫中后妃京城命妇,她们也得有些娱乐活动。朕打算,给她们也办一场围猎,宫中后妃,只要不似皇贵妃那般过于体弱的,都要上场。”
“赢了第一,朕重重有赏。”
康熙愉悦快乐,姜鄢却有些坐不住了,她身体又发软,听见康熙隐隐含笑,她干脆趴在康熙的臂弯里:“皇上要赏什么?”
康熙就笑:“这是当时的彩头,朕如何能现在与你说呢?”
“朕的意思,是如今还有几个月,你好生锻炼。这场围猎,朕不许你输。朕要你赢,朕要你拿第一。”
康熙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蒙古王妃命妇福晋们,那是实打实在草原上练出来的。宫里的嫔妃们,京城中的命妇福晋们是什么样子,康熙心里太清楚了。
他必须要办这场围猎。这是一定要做的事情。
要是没有姜鄢,输了也就输了。只要达到了他的目的就行了。
可如今他有姜鄢了,他就不能容许这场围猎输掉。他相信姜鄢能赢,第一是一定要属于姜鄢的。
练腕力不过一时逗她,送圆靶过来,是想她勤加练习,先把射箭学会了,日后再练弓马骑射,练上几个月,到了围猎那时,才能与蒙古夫人们一较高下。
姜鄢软成一滩水,康熙把手拿出来,轻轻哄着她,让她缓一缓,他也没干什么,谁知道她敏感成这样,瞧着她雾蒙蒙水润润的眼眸,康熙都忍不住俯身温柔问她:“朕的话,你听见了么?”
就怕她方才失了神,什么都没听清。
姜鄢轻轻点头,声音软成了哼哼:“臣妾听见了。”
意思很简单嘛。她是宫里的优秀员工,别人指望不上,年底最大的业绩,大老板指定她去完成。
坚决完成大老板派发的任务有助于她更好更顺利更愉快的躺平,而她向来都完成的很好。
姜鄢对自己很有信心,何况是塞上骑马草原奔驰,一听就很有意思,她怎么可能拒绝呢?
姜鄢缓了缓,才说:“皇上放心。臣妾肯定把第一给您拿回来。”
她真的好乖。康熙看着趴在胳膊上的人。
这一回可不比上次练腿,练腿并不固定时间,也没有说要练成什么样子,端的是随意。
可这一回是要赢过所有的人,就表明姜鄢取得的猎物一定要是所有人中最多的。这没得捷径可走,只能苦练。
他从旁督促,姜鄢跟着他练肯定是没问题的,可叫她吃了苦,康熙又着实心疼。
偏偏怀里的人却觉得没什么,还拍着胸脯跟他保证:“皇上放心,臣妾受得住。臣妾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姜鄢来了兴致,兴冲冲地说,“要不然,皇上给臣妾列个时间表吧。该如何练,怎么练。只要不占用臣妾的休息时间,怎么练都行。”
其实她是想说,怎么玩都行。
太乖了,怎么能这么乖呢?康熙现在没什么心思写什么时间表,康熙现在就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疼一疼。
康熙把小桌子往旁边一推,把人抱过来些,刚黏上,他的鼻尖就顶开了她的衣襟。
姜鄢还在想围猎的事情,冷不丁身上一凉,她就被康熙翻了个身。
“朕会亲自教你。时间表晚些再写。”
“保成那里,朕尚未同他说过围猎的事。他并不知道这个。你也别同他说。待过些时日,朕再告诉他。”
“这事儿朕不想露的太早,储秀宫里你悄悄的练,莫叫旁人知道了。你宫中两个庶妃,朕明日就让人将她们迁出去,到别宫中居住。省得走漏了风声。”
“你的储秀宫除了朕与保成少有人来,这倒也挺好的。若要是保成问起,你便说练着玩玩,陪他一起练就是了。保成不会起疑心的。”
姜鄢着实生的极好,线条流畅漂亮。
康熙盯着怎么都挪不开眼。她害羞了,她舒服了,她轻轻瑟缩,轻轻颤抖,她的肩背都会轻轻的抖动。
康熙想,这样好看的肩背,就该在上头生一双洁白的翅膀,定会更美。
康熙忍不住,拿了一只手出来,在姜鄢剥下衣裳的背上写字。
写古北口,写木兰围场,写秋猎,想到什么写什么。甚至还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感受到怀中人控制不住的颤抖,康熙嘴角噙着深深的笑。
“臣妾……知道了。”
姜鄢回不了话,但又必须要回话。不说话,那手就一直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