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康熙抓住倾雪的手,将人扯进怀中,闻着倾雪身上的清香,语气充满伤感道,“太子为何就不能让朕省心些?”
当天,太子被叫到御帐,受到重重斥责,太子罚跪一个时辰后,圣怒消,令传京城,命十三阿哥前来塞外。
十三阿哥接到命令,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不过四日便赶了过来,圣闻之甚满意。
九月三号,一份隐秘奏章呈到了康熙御案,康熙看完后,勃然震怒,上面详细罗列了太子给皇贵妃下药,使其终生不孕之事。
正如八阿哥所说,康熙极为喜爱倾雪,对他们的孩子更是期待的紧,蓦然得到这个消息,康熙怒的手发颤,差点直接砍了那个逆子。
太子怎么说也是储君,身边有不少人跟随,御帐中的事情,很快传了过来,胤礽焦躁不安,一向聪敏的大脑,不知怎的断了根弦,趁天黑之时,潜入御帐周边,往里偷窥。
如此举动,被巡查的御前侍卫逮了一个正着,侍卫们不敢动太子,只分出一人前去御帐通传皇上。
倾雪在御帐内睡得正香,被外面的嘈杂之声吵醒,迷迷蒙蒙中听见康熙怒吼,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往身边看了看,明黄色的床榻上,早无康熙影踪,心里不安越来越大。
“娘娘。”夏竹、冬萱听到帐内动静过来,两人声音小小,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接过茶饮了一口,倾雪清了清嗓子,“出什么事了?外面这么吵?”
“太子殿下夜晚窥视御帐。”夏竹脸色惨白,身体不停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倾雪怔了怔,“现在外面?”
“皇、皇上怒不可遏,把所有阿哥宣了过来。”冬萱结结巴巴,可见真被吓坏了。
“为我更衣。”倾雪拧眉细思了一下道。
“娘娘,皇上刚才杖毙了好多宫女、太监,要不是我们是娘娘身边的人,也…娘娘别去了。”夏竹、冬萱一起跪下。
“皇上平日待我如何?”倾雪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夏竹呆呆道,“皇上待娘娘极好,即使娘娘不敬,也从未怪罪过。”
“那就是了,我不会出任何意外。”倾雪云淡风轻。
在夏竹、冬萱服侍下换好衣装,倾雪掀开帐帘一角,往外望去,只见漆黑的夜色,却灯火通明,康熙站在御帐前怒斥,一干阿哥跪在地上聆听。
草原上白天、夜晚温差极大,倾雪拿着一件披风走过去。
感到有人接近,康熙盛怒的眸子瞪了过来,看到是倾雪,怒气稍稍收敛,“你怎么出来了?”
倾雪踮起脚尖,给康熙披上披风,声音轻柔道,“皇上,天已晚,有什么事不妨明天再说。”
康熙抓住倾雪的手,雪白的柔夷微凉,皱起眉,解下披风给倾雪披上,“都退下吧。”
“儿臣领命。”阿哥们低着头,每人的神色看不清,一打马袖跪安。
康熙牵住倾雪往帐内走去,“知道给朕拿件披风,出来时你自己不知道披一件,着了风寒如何是好?”
倾雪清浅一笑,似真似假道,“不是有皇上吗!”
“你呀。”康熙语气中充满浓浓的宠溺,伸手刮了一下倾雪的鼻子,哪还有之前盛怒的样子。
翌日
九月七日,康熙召集诸王大臣、侍卫及文武百官等齐集,令太子胤礽跪地,垂泪训曰,“今观胤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虐众,暴戾淫乱,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寥辱蛛网贝勒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窥视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
“诸臣中有言及伊之行事者,伊即仇视其人,横加鞭笞……更可异者,伊趁夜逼近御帐,裂缝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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