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兴奋什么呢?
老五、老七,还有老九他们就不说了,老八更奇怪,他身上好像装上了窜天猴,整日不是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就往汗阿玛那里跑,就是悄无声息从行宫失去踪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三哥,您这是怎么了?”
四贝勒是个细致人,他在发现自己和大部队脱节之后,决定找个最容易撬话的人下手了。整个行宫谁最容易撬话,当然是他三哥啊。
三贝勒最近心情复杂,他一边佩服他八弟敢想敢干敢冲,一边又气哼哼的“我怎么就不能!”于是行动说话间,甚至带上了一点哀怨。
哀怨的三贝勒就把最近行宫的各种事情和老四叨叨了一遍,又道:“你说咱们这八弟,他可真是……厉害、牛,三哥我是服气了,太服气了。反正我不敢在皇上和太子之间嘚瑟。”
“还有太子。”说起太子,三贝勒总算认真了点,叹道:“四弟啊,风声不对啊。”
胤禛听他唠叨一通,最后总算说了一句要紧话,可不是风声不对么。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纵然在京城的时候,毓庆宫侍卫的异动,他们没接触过宿卫所以不知道。
但现在,在龙潭行宫的动静大家都知道了,那么汗阿玛在打什么主意,哪怕之前他们不敢确信,现在也必须面对这个现实:皇上想要对太子下手。
胤禛并不觉得多吃惊,仔细想想,其实这事早有预兆,现在终于发生了。
对于皇子们来说,虽然商量事情要有幕僚、门人,奴才,但有些话他们只能和自己的兄弟说说,所谓互通有无,也彼此表达一下态度。
“四弟,你说咱们……”
“自然是听汗阿玛的,只是,太子还是太子。”胤禛语气平淡:“父兄在上,做儿子、做弟弟的,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对了。”
“是啊,你说得对。”胤祉苦笑道:“等回京,我也该加紧编书了。”
“我也得给自己找个差事了。”四贝勒叹口气。
他们家的传统,争储不至于死一户口本,参考广略贝勒和礼烈亲王代善。但圈禁、前途全无也是很可怕的,至少老三、老四这二位都没打算一拍脑袋就冲上去搅合。
三贝勒、四贝勒打算躲开,直郡王蛰伏不动,老五以下更不会掺和,于是八贝勒就成了最显眼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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