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克星。
是郭尔佳氏那贱/人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王爷的宠爱,聪明的阿哥,可爱的小格格,还有侧福晋之位,这些都是她的,都是她的。
老是那贱/人夺走了她的,那贱/人为什么不去死!
钮祜禄氏心里恨啊。她不甘,她嫉妒,她恨焉。
她将她一切不顺都归结到妧伊身上。
此时钮祜禄氏显然忘了她所谓的侍疾那抢了耿氏的功劳,她也忘了她一而再的算计九安,想毁了九安。
她显然不知道,她所谓的侍疾根本不能让四爷痊愈,她也不知道妧伊侍疾后都做了什么。她更不知道若不妧伊及时赶到,四爷的病情或许还会加重。她也不知道四爷得时疫能这么快痊愈都是因为妧伊。
她如今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若不是她在妧伊去之前算计谋害九安性命,之后又用那肮脏下作的手段算计想毁了九安人生前程,妧伊又怎么会反击对她动手。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自作自受。
不过钮祜禄氏是绝不会这么以为的。
在她看来她没有错,错的是妧伊。
她不甘心。
“这不是我的错,都是郭尔佳氏的错。”
若不是郭尔佳氏先害她小产,她又怎么会因为失去心智而做下这些事。对,她因为痛失子失了心智才做下这些事的。
不是她的错,是郭尔佳氏错在先的。
这不能怪她的。王爷也不能怪她的。
钮祜禄氏将她小产之事归结到妧伊身上,显然是故意忘记了她的小产是她精心设计的,是她陷害妧伊的。
钮祜禄氏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她想自保自救,她推卸一切责任。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还没给她的孩子报仇呢,她还没为王爷生下小阿哥呢。不能就这样,不能……
“格格……”
正院佛堂,礼了一夜的佛,彻夜未眠的四福晋神情憔悴,脸上忧心忡忡,惊惧恐怕不安。
刚得了毓秀院的消息的锦绣进佛堂禀报。
“福晋,毓秀院那刚传来的消息,郭尔佳侧福晋夜里平安生产,生下一小格格,母女平安。”
咔!
四福晋闻言愣怔,手中捻珠瞬间断了绳,捻珠散落一地。四福晋直接瘫在座上,她双目无神的看着滚落的捻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