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王爷没进去延芳院。王爷和乌雅格格在门外说着话呢。”
这都说了大半天都没停,也不知道会说到什么时候呢。
石榴对乌雅格格截人这事十分不满。不过她只是奴才,有不满也不敢多说。
“主子,这可怎么好?乌雅格格近来可是极得王爷心,若叫乌雅格格将王爷截了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您。主子,咱们不能让那乌雅格格得意猖狂。”
“截就截呗,我又如何?若是王爷若是想随她去,那便是拦也拦不住。再说了,我也不能拦啊。”
妧伊垂眸说到。
且不说她如今坐月子不能出去,即便是能出去,她也不能去拦。若是王爷真想去别人哪,她敢能拦吗。
“主子。”
听妧伊这丧气的话,不禁着急。
“好了。你先出去吧。”
妧伊不想多说,挥手打发石榴出去。
等石榴出去之后,妧伊坐靠在床头,神情很平静,并没有生气或是伤心。
并不是妧伊不在意,而是妧伊多少了解四爷,知道四爷必会来,所以才不担心不生气。
也许四爷今晚会宿在延芳院乌雅格格那,但今天四爷必会来看她的。四爷行事一向有原则,他是不会随意坏了自己的原则的。
她只需静静等待就是。
果然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杏果回来禀报四爷进来了。
“主子,王爷来了。”
杏果一脸笑容绕过屏风禀报,隔着屏风妧伊便见屏风另一边挺拔的身影。
妧伊还在坐月子,这古人对女人坐月子的房间还是忌讳的,四爷并没有进以里屋而是隔着屏风在外间跟妧伊说话。
“郭尔佳氏,你身子如何?恢复得可好?”
“婢妾给爷请安,多谢爷惦记,白大夫今早才给婢妾请过脉,说婢妾身子恢复得很好。”
妧伊说完忙吩咐杏果。
“杏果,给王爷上茶了吗?快去吩咐人给王爷上茶端些点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