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轧牵扯上,那罪过就是更重了。
所以你想压我的保你的,我也想压你的保我的,折子一送来后,太子与大皇子间的对立立刻走到了明面。还没等到四爷弄清楚始末,好表示一下第三方的意见以前,两者竟似擦枪走火,当晚四爷就收到了消息。
“主子爷,不好了!宫里传消息道,大千岁与太子殿下可动上手了啊!!”
☆、两党.争2
四爷脸色一变,听完下人报告当即匆匆出了门。
这事宁西并不知道,是一直到三天后,宁西找了主管前院事务的大太监李中贤来到跟前,对著人直问。“说说,爷上哪去了?”
李中贤闻言,面无表情垂下眼,脑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后,才道,“主子爷吩咐,近日前院事务较忙,无暇分.身,如福晋问起,还请福晋多担待。”
宁西盯著人后脑杓,不紧不慢地说,“爷几日前给的纸条,也是这么写。可我问过膳房师傅,这些天前院没有传膳,连壶热茶都没有端,所以,爷这是忙到滴水未进的程度了?”
“主子爷在外奔波,都是外头吃喝了才回来小睡片刻。主子爷也知福晋肯定多所担忧,必定问起,所以还命奴才记下主子爷这些天的行程,好让福晋安心。”
说毕,李中贤像是早有准备地从怀里摸出两大张纸,恭敬呈上。里头洋洋洒洒写著一天好几个地点与应酬,当真是整理的颇为仔细。
然而宁西接过只粗粗一扫,并不细看。“还劳烦你们准备这些,真是有心。可要让我安心不大可能。只要想想,爷一连几天澡也不洗、晚上睡下也不唤人烧炭,那可是转性子的大事,该要请太医的。”
李中贤磕著的后脑杓终是微微一僵。
“所以你们就老实点,快些招了。爷或许不让你们说,但你们就只瞒了半套,蛛丝马迹这么多,这是让我信还是不信的好?”宁西语气严厉了些。
这下,李中贤干脆头也不抬,就死死磕在地上,嘴硬回道,“还望福晋恕罪!奴才驽顿,得主子爷吩咐就只知道纸上写的这些!”
而瞧他这般态势,宁西心中对四爷处境更是有些发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