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了多久,宁西就被用另一种法子确认了。
然而,这个晚上,还长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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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宁西睡到四爷下学回来时才刚醒。
四爷回来听见下人报说宁西竟然还没起,匆匆进了内室。宁西在床上抱著被子,一脸生无可恋脸瞪著人,完全不想跟这个昨天怎么求都不理会自己的混帐说话!
四爷似乎也知把人欺负狠了,坐床边特温柔地说道,“还疼么?要不要再上点药?”
一说到上药,宁西不堪回首,脸蛋一热登时拉过棉被盖住脑袋当乌龟了。
“不用!我躺躺就好!”声音还沙哑著。
这副害羞模样,把四爷逗得轻笑不已,“爷还是去拿药好了”,说毕就要起身。宁西赶紧丢了棉被转身扯住人,“我说了不、哎!!”
四爷赶紧捞住僵住的宁西,面色倒严肃了,“真不舒服还是得用。听话。”
“我、我就是肌肉拉伤,没事的。”宁西不自在地揉揉腰,真不想承认那处也是涨涨痛痛的。
见著宁西别扭羞窘的一面,四爷心底更软,一把把人捞腿上,一只手细细地帮揉著。“是爷不好。昨晚急了,日后慢著点。”
宁西不觉瞪眼。这要还慢,那他一晚上得、得撑多久哇!?二十世纪的小雏鸡碰上几百年前有过很多老婆的四爷,经验值差距过大,加上硬体配备太生疏,一晚上兵败如山倒,卒。
宁西恨恨一拍,让你这么多经验!“四爷是该悠著点。”
昨晚被又拍又抓的,四爷都习惯了,闻言只低头温声问道,“用膳了没?”
“不饿!”
四爷无奈道,“不饿也要用些,没规矩。”
但语气软和的,可不像是教训了。或许宁西一直以来在他眼前就是这般,便是成了福晋,四爷一点都不想跟宁西讲福晋的规矩。只要对外对长上没有失了礼,在院里,宁西爱怎么来四爷都瞧著顺眼,他头一次拥有这般亲近的爱人,觉得这样很好,一点都不想改变。
就是宁西也不想有什么变化。他赖在四爷怀里,垂著眼,感受大掌温热有力的柔捏。心里却不无感叹,这情侣有没有上.床,关系果然还是不同的。曾经跟这么一个人紧密相连过,对这人的一切,难免会想求著更多、占的更广。
可丧期过了。接著,四爷会不会按日子同样去别的院睡,宁西不知道。
或者,便是知道,自己又该如何?
对四爷这个把女人当财产看待的古人,宁西知道这不是他的错,处在这个环境与时代,自小就被这样教育长大,会这么想理所当然。自己要喜欢他,若一开始就用现代的价值观要求四爷,那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然而好感要变成感情,宁西信奉那是一种累积。许多好感往上加、才能质变转成量变,成就真正的感情。但减分事项也一定是存在的。分数要一直减,原先纵算有再多的情份,最终也会有消磨一空的时候。
许多宁西处理过的离婚便是这样。情感长久不变,那只是种美好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