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作者: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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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大杂院一位名叫老张头的住户,扛着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刚进院子就被对门正准备洗菜的李寡妇叫住。
哎哟,张大哥,你这是扛的什么东西呀?李寡妇是附近有名的大嘴巴,她看到什么狗屁叨叨的事儿,肯定没多久就能传遍整个胡同。不过她儿子是个秀才老爷,也没人敢去找她晦气。
老张头扛着炉子到门口,放地上后才得空回她的话,她李婶,做饭呢?这不,我闺女觉得我一个人做饭不方便,让女婿给我送了个炉子来。这炉子方便,可以整天整夜不断火,晚上也能有口热水喝。我女儿也给我算了一笔账,这比烧柴烧煤要便宜多了,以后也不用挤在那个大厨房里了。
大厨房被分给好几家用,偶尔你丢几块柴我丢几勺盐都能引起吵闹。
老张头一个人做饭也不容易,灶台都紧人口多的人家用,他饿了,时常扒口冷饭对付一下。
老张头的女儿自然心疼老父,这回市场上出了个煤炉,一咬牙熬了一个月下狠劲做绣活,买了个炉子、锅具和水壶又买了一百个煤球,一共也就花一百文钱。
煤球倒是不贵,贵的是煤炉,外面包了层铁皮,这价格自然高一些。
好在也就贵这一次,一个炉子可以用上许多年了。
正说着,后面老张头的女婿推着个车子过来,车上板上整整齐齐地堆着煤球。
女婿帮着将煤球卸到屋里,然后帮着生了火,烧了水。
做这些的时候,李寡妇就一直眼盯着这边,见对方烧水,做饭,只要一个小小的炉子就能搞定,眼神熠熠放光。
她算是看出这个小小如此的好处了,等冬日,水壶坐上,也能时时用上热水,儿子喝口水,也不用刷锅另起灶了。
李寡妇凑了过去,问老张头,我说张哥,你这一个炉子给多少钱?这烧的是煤贵不贵?
老张头张开缺了门牙的嘴巴说,炉子贵点,要五十文呢,这煤球倒是不贵,一文钱可以买五块,我听人家说,做一顿饭人少,一块煤球就够了,听说这煤球也能自己做,煤渣和点黄泥就能做出来。我打算以后有时间就到煤窑子那边捡点煤回来,以后煤球自己做。
李寡妇一听,这五十文是有点小贵,但也不是买不起,这烧热水的柴禾钱,跟烧煤球差不多了,但是这煤球可以烧很长时间,算一算比烧柴划算多了。
这比账,李寡妇还是会算的,这样想着,她脸上带上笑容,我说张哥,你这炉子从哪买的?妹妹我也去买一个。
老张头当即说,不远,就在天桥那块,随便找个人问问就问出来了。你要是买煤球一下子买的多,人家会帮你送回来。
李寡妇当即道了谢,她准备下午找几个姐妹一起去,到时候也能多砍些价下来。
下午,李寡妇就叫了几个平日里说的上话的人,这几个都是附近几个胡同最能八卦的,平日里李寡妇就与她们交流小道消息。
四个人边说边笑热热闹闹的往天桥那边走。
王嫂子说隔壁的孙屠夫赌输了银子,赌红萝眼,先是卖大女这回轮到卖小女了,今儿一早赌场上门,他揪着老婆在街上打,那老婆被打的头破也不肯松手。
另几个人说了一声造孽,也没问最后怎么样了?无非是一个结果。
李寡妇爽利的说,要是我遇见这种男人直接抱着女儿和离,那孙屠夫的老婆也是个没用的,遇见这种事就知道哭!她年轻的时候性子就好强,后来死了丈夫,和要抢她家田产的夫家人闹翻了,直接将田产一卖进京供儿子读书。如今儿子考了秀才,又在一户大人家做账房,一个月能有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