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他拆台找晦气。”说来说去,“好在这是生了一个阿哥傍身,要不就这么个日子,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往下过。”
舒妍倒是想说你过不多久还会有一个阿哥的,只要三爷不惹太子,以后总会有好日子过。
就听三福晋又看着那边的四福晋叹了声,“倒是四弟妹是个真苦的,养个侧室的孩子,自己反而消瘦了一圈。”
舒妍便问:“弘昐现在怎么样了。”
三福晋说:“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每顿饭吃完都还叫饿,你说李氏这是不是作孽。”
“所以说都别小瞧了那些女人,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大福晋恰时凑了过来,看了舒妍一眼,反而有些忧心道:“我怎瞧着你这气色比上次还要差了呢,可是自个儿操持弘晳的周岁宴了。”
舒妍便笑笑说:“哪能自个儿操持这些呢,不过是苦夏罢了。”
大福晋虽然不知内里,但是大阿哥的爵位被撸一事,她隐约也是有听说一些,不正是因为太子护妻儿一事给闹的。虽然在舒妍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太清楚,但是发生在弘晳身上的事情可就不言而喻了,要真是后妃牵连其中,那皇上用这个法子来惩罚后妃,也就情有可原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妯娌们才更不敢为了自家丢爵一事而不愉快,相反的,对太子妃更加的热络起来。
为这,也是把后妃们给气得半死。尤其是德妃,自从事发后,就病倒了,这会儿还卧在床上喝着药,听着外面的热闹劲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四福晋也去了。”
大宫女回说:“同别家福晋一道来的,这会儿人还在东宫没出来。”
德妃就气的把药碗给拂了,“本宫在这儿躺着不来看望,倒是往那去的勤快了。”
但听外面叠声给四阿哥请安的声音传来,德妃就把脸一转,“你还来做甚么,还不快去讨好太子去。”
四爷进来就把屋里伺候的人都给遣了,坐到杌子上说:“难道额娘还觉得是儿子错了不成。”踢了一脚地上的碗,轻蔑一笑。
德妃便给气得坐直了起来,“合着你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这也就是手边没有趁手的东西,否则非给他砸过去不可。
四爷说不敢,“只不过额娘既然都病倒了,那便好好在宫里养病就是了,真要是闲的慌,不如多念两页经书,十四弟可还在营里没回来呢。”
一说到十四,德妃就仿佛让人给捏着软肋一样,整个人都泄了气,“十四他可怎么办啊,年纪轻轻的就给断送了前程。”说着就掉起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