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摇头,“倒也没有特别的应对法子,要么就是硬扛过去,真扛不过去,就吃一些牛羊常吃的草料,倒也没听说过谁因此死掉的。”
太子再问:“那你此次可有吃了什么药。”
宫女说没有,“奴婢小时候出过一回这种疹子,当时也没用什么药,不过就是有发了两日热,也不算很严重,退热也就好了。”
太子的心里难免就犯起了嘀咕,也就是说,这种牛痘并不是染过一次就可以终身不犯?!但是看这宫女的样子,却是比正常人出痘要轻松太多了。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太子回到了书房去,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提笔写起了信来。
而远在乌兰布通草原上的清军,此时正同噶尔丹的军队做着最后的对决。这个时候两军对阵,也没什么好部署的,追逐战打了快三个月,双方都已经精疲力竭,都只求速战。
大阿哥看着骑在战马的几个弟弟,倒也是都挺威风凛凛的样子,便吆喝了声,“想不想活捉噶尔丹。”
下面四个兄弟面面相觑,才不太整齐的说了声想,心里无不是在骂想个屁,就他们这几个小身板,还不够人家噶尔丹一手捏死的。
三阿哥便说:“这份头功还应该归大哥才是,弟弟们都是才刚上的阵前,着实不敢抢了大哥的风头啊。”
七阿哥也说:“是啊大哥,区区一个噶尔丹在你眼里算什么,连台湾都让你给收回来了,还有什么战是打不羸的。”
别说是大阿哥,就连五阿哥听了七阿哥这话也是差点就让自己的口水给噎死,“老七你那儿风大,仔细别闪了舌头才是。”
饶是再憋着,四阿哥也是忍不住噗了声,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些兄弟竟是一个比一个的逗。台湾那是老大收回来的吗?也不过是跟着去长了回见识罢了。所以老七这哪里是在拍马屁,这分明是在给老大树敌。
大家可不就把目光都投向了四阿哥。
大阿哥半伏下身来,睨着四阿哥说:“怎么着啊老四,你这是有什么意见吗?都是兄弟,不妨说来听听。”
四阿哥也不过是说没意见没意见,弟弟能有什么意见。
大阿哥便嗤了声,这些兄弟里头就属你小子最坏,坏的很。眉头一抬,便朝四阿哥招了招手,“老四你过来。”
四阿哥不想过去,却又不想表现的太过,最终还是驱马到了大阿哥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