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妍却反抓着太子的手,极其认真道:“早前在千秋亭的事,爷是有意的吧。”
“此话怎讲。”太子反倒是来了兴致,就这么撑着椅子的两边,洗耳恭听。
事已至此,舒妍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总归太子不可能杀她灭口。便仰起头说:“以前在外面,妾身也听过一些有关爷的事情,但不管好赖,成亲以来妾身亲眼看到的,您都可以算是一个持正勤勉的好太子,尤其是山西遭灾,您不畏酷暑亲往赈济,就让妾身钦佩不已。”
这些话,固然是大实话,但从舒妍口中说出来,太子还是觉得倍感受用。
“但是,”话锋急转直下,“您身处宫闱之中,又常能碰上后宫妃嫔,妾身固然相信爷是个正人君子,却不能保证有人会觊觎您,做出以色相引的事情。”
“到时候不说爷会陷入不复境地,便就是福晋也难逃连累。”太子把剩下的话说了,又道:“所以,你那晚才会急急撵过去,还邀请爷一同去赏荷,是怕爷把持不住让人色引去,还是怕爷让人算计出了差错。。”
舒妍一怔,没想到太子竟然都知道了。可这会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眸,也只能回道:“这又有什么区别。”声势却已经明显矮了下来,好像自己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情,原来都被太子看在眼里。
太子勾指挑起了舒妍的下颌,让她回避不了自己的目光,继而道:“这个区别在于,你更在意爷同别人厮混,还是事发后对你所带来的影响。”
舒妍就有些摸不透太子的意思,定定的望着他,问:“那如果妾身那晚没有过去裹乱,爷又会怎么做呢。”
对视了一回,太子便笑了声,顺着舒妍被挑起的下颌,低下头就在她的唇上嘬了一口,“你希望爷会怎样。”
舒妍便有些置气的把人给推开了,“咱们在说正事,您能不能正经点。”一溜就跑到窗下去戳东歌去了。
太子低头看了眼胸前褶皱掉的衣料,倒是挺喜欢舒妍气急败坏的时候拿她的小拳头捶在身上的感觉。心头痒痒的,浑身上下也十分的得劲儿。
太子的心里虽然美了一把,面上仍是一本正经,“你只放心好了,爷对福晋以外的女人都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