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了吧,就安和那脾气,还不如弘晴呢。我倒觉得大嫂家的侄女好,文文静静的,这才像个女孩子模样。”
“可见这女儿随娘,”见大家都望向她,九福晋捂着嘴笑,“我住在伯府的时候,经常听老夫人讲,说太子妃小时候调皮的很,两岁起就知道甩开嬷嬷自己往外跑。有几次嬷嬷们没找到人,吓的魂儿都快没了。结果你们猜人去哪了?”
瞥了一眼石榴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九福晋接着说道:“太子妃居然爬上了伯府后院的假山上头。”谁能想到小小的人能爬上假山呢?那假山又高又陡,别说两岁的娃娃,大人爬上去都费劲。不过也正是因为太子妃当时年纪小,她趴在上面别人很难发现。
九福晋这样一说,石榴也想起当年的事情。那时候她还一心想要修炼想要试试打破空间回去。大清灵气微薄,想修炼有成太难了。花草修行吸收的是日月精华,而太阳初升的时候精气最浓,她就想着去吸收试试。
那时候大概还不习惯当一个人,不曾想她这个动作吓的额娘和伯府的人半死。
现在习惯了有人陪伴和关怀,若让她再回去,她是舍不得了。
不说她阿玛额娘和太子,就是这几个孩子,她都舍不得。人也就只有自己做了母亲才能体会那种心情,她现在就是无比的感激额娘。
像她们这样的人家,虽然有奶嬷嬷、婢女帮忙照顾着孩子,石榴还是觉得每天都累到不行。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愿意把孩子全权交给奶嬷嬷去带,让孩子把别人当娘。
不说旁人,就说太子和当今圣上,太子跟凌嬷嬷的感情深厚,当初在处置凌嬷嬷的时候,太子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甚至背着她偷偷地掉了眼泪。
皇上就不说了,江南的李家和曹家,那就相当于另一个佟家,尤其是曹家,皇上对他们信任有加,曹寅和他爹连着任了多少年的苏州织造和江宁织造。就是现在过年过节皇上还会派人去曹府跟老太太问安,大批的赏赐哗哗的往曹家流。
前几年曹寅上京述职,她曾接见过曹寅之妻李氏,观李氏的面相就是个狠毒刻薄的,且她身上还背负着人命。
太子入江宁前,她特意提了一嘴,希望太子最好暗中调查,并且在送给太子的荷包上施了个‘如意咒’,让太子能事事顺心如意。
凭良心说她是希望太子能查查曹家的,若曹家真的如此不堪也算是为民除害。同时她也有些担心,皇上知道这件事后会如何?太子曾说过皇上不止一次说他与曹家是一家人,显然他是把孙氏当成了自己的额娘对待的。
前车之鉴,石榴虽然做不到对孩子亲力亲为,每天也会花一大半的时间在孩子身上。
“太子妃在想什么?该不会是在想太子吧?”八福晋见太子妃神色有些不对,出声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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