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四爷在这里生活久了,觉得也挺好的,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以前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管什么事情,吩咐下去,就有一群的人替你做事,现在有没有觉得不方便?”温馨打趣道。
康熙爷把整个镶白旗后来都给了四爷,那就是这一旗的人都是四爷门下的奴才,生杀大权握在他手里,让人上东,谁敢往西。
可现在不成,人家不听你的你也没办法。
“一开始不太习惯,后来也就无所谓了。其实吧,以前很多事情也都是我自己动手啊。”
“也是,你还带头种地呢,还是上瘾的那种,每年都要刨一回。”
“下头官员时常谎报民情,我们高坐垂堂不可能事事查的清楚,但是种地这种事情搁哪儿都一样,我这里种一亩地,就能大略估算出百姓的收入,再去看下头官员送上来的折子就能知道里头有多大的水分。”
“是啊,你是最勤劳的皇帝。康熙爷也看重农桑,所以才有了康熙稻,纵然他老人家这一生被诟病的地方很多,但是它推动大清的繁华功不可没。”说着看着沈忆,你子继父业,后人称你们为康乾盛世。”
“别给我提那个混账东西。”沈忆的脸色就很难看,然后又吐出一句,“爷的太子选的是善哥儿,岂是那糊涂东西能比的。”
温馨看着沈忆的脸色实在是憋不住笑了,她就知道,四爷怎么可能认同乾隆的审美。
那大胆的配色,颜色之多无法形容,只能被称之为各种釉彩大瓶,那骚气十足的蝴蝶结,还有那托尼老师门前理发旋转彩柱,更有那东北人民大花袄的闪亮登场。
被后人称之为文艺青年的雍正爷,看到儿子的作品怕是哭晕在厕所。
温馨这现场采访心得,看着沈忆的脸色,真的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笑容。
对于他爱盖章的嗜好,被人称之为爱新觉罗·牛皮癣·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