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力出了宫之后,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总感觉今儿个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奇怪,依着他的酒量怎么也不至于醉成这样,更何况在御书房的时候,分明皇上比他醉的还厉害呢,怎么反而比他醒的更早?
想不通,处处都透着不寻常,偏偏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晚上胤禛去翊坤宫的时候,年世兰还在纳闷。
“今儿个这事真是奇怪,那索尔力王子分明比万岁爷您的酒量要好,怎么也至于在屋子里头昏睡了一下午才是,我本想着他好不容易入宫来了,总要想办法同福嘉说些悄悄话的。”
胤禛瞧着年世兰的表情,分明是一脸的赞同,明明从前她比自己反对的还要厉害,怎么就因为别人救了她们母女一命,就倒戈的如此之快?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让咱们团团以身相许不成?”
实话说,年世兰还真有这个想法,毕竟对比起京中这些不成器的官宦子弟,她倒是觉得索尔力反而更能护住福嘉周全,只是她心里也知道,胤禛和太后都不会答应的,便聪明的没有说。
“爷说什么呢,我可没这么想,团团的亲事自然是她自己做主了,您和我,谁都别多管。”
这句话便隐含着警告了,显然今天下午的事情,年世兰也不是一点怀疑都没有的。
只是怀疑归怀疑,她也拿不出什么证据出来,胤禛自然是不认的。
“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昏君,只要团团喜欢,就是街边的乞丐我都愿意还不成?”
年世兰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根本就不想跟他多说话。
这一晚,几个人都各怀心思,有人睡得好,有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是不管怎么样,胤禛也算是表过态了。
福嘉倒是没多想,第二天照例去年世兰的院子里头用早膳。
年世兰打眼一瞧就看到她手腕子上的佛珠,瞧着就是个好物件,便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福嘉瞧着她喜欢,便从手上褪下来递到年世兰的手上。
“额娘您瞧,这是太太昨儿个给我的佛珠,我带上它,倒真觉得心里头都平静多了。”
她这么一说,若是换成胤禛定然是要斥责一番的,可是年世兰却是相信的。
这世上,玄而又玄的事情多了去了,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能很好的解释的,那些不能被人们所解释的事情,大概就是玄学存在的意义吧。
“你若是觉得这佛珠对你有用,那下次去金光寺祈福,你便跟我一起去捐些香油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