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开始,她说要给弘时纳新人的时候,他也是同意的啊。
“嫔妾不知道皇贵妃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大清哪条律法规定了福晋病逝阿哥不能再续弦的?”
“倒不是不能,只是三福晋病逝不过短短半年,三阿哥就急着娶新人进门,是不是有些不要脸面了,诚然,齐妃心胸开阔自然是不在意这些,可若是旁人知道了三阿哥的身体情况,不知道会不会恨你的刻意欺瞒。”
“年氏,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这一着急,便显露出几分在雍王府的泼辣,春玉最是护主,听到她这样目无尊卑的话也气得够呛。
“大胆,皇贵妃的名讳岂容你直呼!”
年世兰眼瞧着她们两个人在自己跟前对峙,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这可真是滑稽,求人办事却这般不知礼数的,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既然觉得我欺人太甚,齐妃便请回吧,以后没有我的吩咐谁再乱放人进来,我这翊坤宫可再无她的容身之处!”
这话是说给守门的两个婆子听得,她们私下里贪财,爱收些小恩小惠的事情年世兰不是不知道,只是翊坤宫自有她信任的人守着,她便一直都没有说什么,可是她不说却不代表她不知道。
齐妃为什么能够大摇大摆的走到院子里头来,想必那两个婆子的口袋最清楚,否则她们连皇上都能拦下,还拦不下一个区区的妃子?
年世兰现在不由有些后悔,怪就怪自己太过于心软,才让她们这些人有恃无恐,以为自己永远都会纵着她们吗?
她还偏不这样做了。
年世兰话音未落,齐妃就被人给请了出去,守门的两个婆子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皇贵妃饶命,皇贵妃饶命,奴才们也是一时糊涂。”
春玉怒目圆睁,就要上前去同她们理论,却被年世兰给拦住了。
“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有下次,慎刑司里头自有人听你们的冤屈。”
在宫里头伺候的人,就没有不知道慎刑司的,因此听了年世兰的话,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