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水溶给堵个正着,哪只这水溶也非是凡人,非但没有怪罪,还连安慰带讲了生理课,再然后据说第一次就给了水溶。
这之后二人闲来无事,就经常一起讨论诗文,吃些酒菜,累了就抵足而眠,有的时候还要加上秦可卿的弟弟秦钟,三人大被同眠,感情极好。
这事儿真假不好说,但是秦可卿真的不是个有福气地,也不知怎么的,没过几个月,竟然去了。
水溶是个长情的,竟然说,以后不愿意再娶了,就自己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偶尔与好友吃酒聊天,谈经论道,岂不快哉?
后来北静老王妃也不知怎的,算是认命了,干脆自己去了一大庙,捐了香油钱,在那里代发修行,每日里听经念佛,心境很是平和。
北静王老王妃,对于自己儿媳妇进门儿却一儿半女也没留下,之后还勾得自己儿子神魂颠倒,不顾无后乃是大不孝的忌讳,拒绝再娶。
竟然没有任何怨怪之意,只是自己皈依了,很是佩服和赞叹,这几乎已经算是大清好婆婆的典范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因为林瑞瑾跟弘晖他们年纪小,小哥几个嘀咕地时候,肯定是背着他们的。
内宅夫人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知道的内容可能比他们都香艳,太子妃和四福晋、贾敏她们自然是不愿意让自己懵懂地儿子知道这些腌臜的事情脏了耳朵。
以至于,到现在,林瑞瑾跟弘晖,压根儿都不知道北静王妃是何许人也,倒是知道北静王是个情圣,也仅此而已。
卫若兰一看二人越猜越没谱,赶紧打住道:“你们不知道那馒头庵,但是官场的人,或者是有头有脸儿的纨绔子弟,大多都是知道那里的。”
“那地方实质上是个暗娼管,只是挑小尼姑之前,你得先去给添香油钱,少则百两,多则千两不等,据说刺激着呢。”
冯紫英皱眉道:“子澄(弘晖字)和瑞瑾没接触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在他们面前说这些,没得脏了耳朵。”
卫若兰摇头道:“他们都十三、四了,可不小了,回头瑾哥儿得中武状元之后,他们两个就得接触官场了,要是不知道这些,被人给忽悠了,反倒是要吃亏的。”
弘晖气道:“佛门本是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