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个孩子回到自己的院子,胤禛抚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孩子大了,都会有这么一遭,你想想,要是俩孩子嫁不出去……”
顾诗情目露凶光:“绑也得绑一个女婿!”
胤禛摊手,所以嫁出去也不高兴,嫁不出去也不高兴吗?
顾诗情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嘻嘻一笑,扯着胤禛的裤腰带,冷声道:“看我的笑话,爽不爽?”
胤禛大惊失色:“前天刚做过!”
顾诗情舔唇:“前天做了,今天继续啊……”
说着就扑了上来,现在胤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惯爱玩这种她强迫他的游戏。
事后胤禛扶着腰,表示心中郁郁,媳妇儿太厉害,作为相公的人,真的很伤腰啊。
看来又得补补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媳妇发现,自己如今的真实状况。
舔了舔干涩的唇,胤禛喜滋滋的想到,这样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他喜欢。
之前去承德的时候,他牵着马,乌拉那拉氏骑在马上,向上仰望她精致的小脸,那时候,他就在想,什么时候能感受一把,热烈如火的她。
如今可算是尝到了,胤禛表示,汁多味美,他非常喜欢。
刚刚起身,就忍不住嘶了一声,果然是很伤腰的。
顾诗情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双腿软的厉害,有点不想起来擦拭,就双眸眨巴着望向胤禛,企图发送脑电波,让他明白自己羞于出口的想法。
认识十来年了,朝夕相处的,顾诗情一个小眼神,他都能准确的意会,胤禛隐晦的抖着自己的腿,将锦绣放在门口的盆子端进来。
拧干白色的毛巾,递给她。
顾诗情擦拭过后,将毛巾还给他,将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亮晶晶的双眸,含笑望着他。
胤禛:……
这种莫名其妙的羞涩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两人舒服的睡了个懒觉,如今朝堂上的情况,越发的严峻了,几个兄弟已经开始乌鸡眼似得斗,以前好歹还掩饰一番,如今竟然都放在明面上。
只差喊一声买定离手了。
胤禛叹气,好在有弘晖在皇阿玛身边,可就是因为如此,他才要尽量减少在人前的机会,毕竟,小辈还好,若是上阵父子兵,那几个兄弟,可能第一个就把他们给撸下去。
因此,胤禛只能退居二线,彻底的贯彻“天下第一闲人”的方针,当然底下该做的事情,是一件不少的。
让别人以为是闲人就可以了,真的闲下来,可真的没有他们雍亲王府什么事了。
十三也被放出来了,虽然明面上没说,但是私底下,也是投过军令状的,让他放心的为他所用。
胤禛盘算了一下,如今七阿哥、十三阿哥还有几个小阿哥,是明确的表示过,会站在他这里,再就是朝中那些大臣。
包括弘晖的姻亲,再就是桃桃一家。
这么多人的投靠,也让有些人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今日一大早,年府就下了帖子,说是要请胤禛去饭庄一叙,如约去了之后,就听年羹尧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
他家的小妹,如今十七了,正是好年华,要参加今年的选秀。
又东扯西扯一番,胤禛心中不耐,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等发现他们惦记的是侧福晋的位置后,胤禛心中冒出一团火来,这是要打乌拉那拉氏的脸吗?
年羹尧是个中年汉子,容长脸,也是庶吉士出身,大约是打仗打多了,除了军人的煞气,还多了几分文人的儒雅,令他看起来比较有魅力。
只是说出的话,特别不受胤禛待见,话里话外都表达着,他的嫡妻年老,他也是很敬重的,但是该有的红袖添香一点都不能少。
胤禛一直冷着脸,心中生气非常,年羹尧也许看出来了,但是自持劳苦功高,并没有放在心上,还是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完整了。
散席的时候,胤禛回眸,冷冷的说道:“亮工大才,爷甚喜。此去西藏,等着为你庆功。”
言下之意,就是小道就别走了。
年羹尧笑眯眯的送走了胤禛,转瞬就拉下脸,不过一个侧福晋的位置,也不屑于给吗?
那乌拉那拉氏有什么好的,能让雍亲王不顾臣下的心思,连美人也不要了?
这一遭,顾诗情并不知道,她还在进行着日常盘点。
自打手下的铺子、庄子越来越多以后,必须得日日盘点了,稍微拖那么一两日,就堆成小山,再去统计就比较痛苦了,真的是一刻都不能耽误。
衣衣乖巧的坐在她身旁,替她盘点,她现在也就看着衣衣的总结,衡量着别出错罢了。
而衣衣也特别争气,就算将这些,全部都交给她,包括投资方向,还有店铺的运营,她虽然手生了几天,但是转瞬间就可以上手了。
至今也有不短的时间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出过。
顾诗情很是欣慰,这些铺子、庄子,被她均分给几个孩子了,一点也不多,一点也不少,成婚的就立马交到他们手上,没有成婚,就她还管着。
但是几个孩子表示,他们自己也是可以的,不需要分父母的东西。
顾诗情很是欣慰,但还是不容拒绝的将挈书交给他们。
就像孩子们说的,他们是可以的,而她更可以,将这些交给孩子们,她转瞬还可以开起更多的店铺。
这就是她的底气。
也是孩子们的底气,大家对这个都很是在行,一点也不想着吃现成的。
她很是欣慰,从小到大,她的教导就是,一定要靠自己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就算从父母这里,得到的再多,得到守不住的情况太多了,再说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句话,她贯彻的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