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枚五叶莲花印飞出瀛洲,朝着地狱道阎王殿而去……
度苍剑收剑一划,回落剑鞘!清风吹来,将旧碑上新字所刻磨的石粉吹散了。
哐当!
石碑没入土中,而后地面倒立起了几百把利剑,每一把剑都似被地底之人操控着,耍出不同的招式,招招刺向青广陵……
烈烈长风吹着仙君的玄色长衫,他舞长剑,以一敌百,纵使剑芒零落到他仙身,划破肌骨,他也不曾有半分质疑过这一遭来得对也不对。因他要快一些,回到那个姑娘身边去,回到他心上人的身边去……
两日后,药庐小池塘里的莲花盛放,红白相间,煞是可爱。
白若月睡了整整两日后走出房门。
正在院中收拾草药的司贤刚忙放下手中竹筐,“小白?你总算醒了!”
“师兄,”白若月揉了揉头,她恍惚记得自己睡之前见过青广陵的,“广陵君……在此间么?”
司贤仰着下颌,用下巴指了指禅房,“在里面睡觉。”
原来自己梦中梦见的一切,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比如青广陵来救她,为她疗伤,比如……广陵君好似还抱自己来着?白若月“哦”了一声。
司贤见小白如此淡定,反倒替青广陵不值,难道两人之间,此前是自己瞧错了?难道是广陵君情根深种,而小白其实不怎么上心?他疑惑问道:“小白,你不去探望一下广陵君么?”
“不去!”白若月回答地干脆利落。探望这词,好似就是师侄一早要去给师叔行礼一般。白若月一听,没来由觉得烦躁。
她嘴上说着不去,脚上却极诚实,走了几步,就不愿动了。明明广陵君住的禅房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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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房间在一处院落,院中再无别的房间。她若是不去禅房,该走出院子才对。
脚上踟蹰,半晌过去了,人还站在院子里头。
白若月用余光看向禅房,想着为何青广陵不出门来呢?
司贤站在她身后,瞧出端倪来,小白所谓的“不去”,不过是小女儿家的矜持。许是害羞,许是两人间有什么误会。总归广陵君受了伤,要休息上一会儿才会醒呢。于是,他提醒道:“小白,不然你去看看许宣?”
“许宣?”白若月这才想起来,自己把许宣给忘了。她一下慌起来,一把拽住司贤的胳膊,“师兄,你救了他么?我……我记得……他,他之前被我吓死了!”
“莫慌,莫慌。”司贤回拉住白若月的胳膊,轻拍着,“我已经给许宣服用了瀛洲仙草,眼下他在客房,估计再有个一两日必能醒来。莫要担心,许宣他命大,死不了。遇到你,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了。只是瀛洲仙草仙泽过盛,他不过是一介凡人,受不住,是以才睡得久些。”
“瀛洲仙草?”白若月依稀有些印象,梦里广陵君好似同她说,必会去替她取仙草,她猛然醒悟,“广陵是不是去瀛洲采仙草了?”
“我正要同你说这事。”门外石凳边,司贤将白若月顺势拉住坐下在石凳上,“广陵君本就受伤颇深,还没治好伤,就信誓旦旦要帮你去趟瀛洲取仙草。瀛洲是个什么地方啊?上古女战神九天玄女所守护的地界,那里压着各种凶兽,他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昨日夜里回来时,满身是伤,倒在我门口了。还好他不傻,还晓得受伤了去我门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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