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师哥……再快点……”
“缩得这么紧,小庄是不是快要射了?”
“啊——我……”在后穴波强过波的激烈快感中,卫庄急喘着到达了高潮,同时也感觉到几股滚烫的热流射入小穴深处,浇洒在敏感的肠壁上。
“师哥,好烫——”他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抬起双腿勾住盖聂的腰,想要对方正在射精的性器与自己结合得深。
“乖,让师哥射完。”盖聂低下头,在他的唇边温柔地吻了吻,把最后股热液倾洒在师弟体内,然后像过去的无数次亲热后样问他舒不舒服。卫庄含义不明地哼了声,嘴角却愉悦地微微扬起。
他享受与盖聂的每场性爱,激烈纵情、酣畅淋漓,每次高潮都令他全身畅快不已。他们的结合是那么亲密无间,仿佛连灵魂都交缠在起。
这样的体验是他之前不曾拥有过的。
他初三时发现盖聂暗恋自己,并发现自己居然很高兴;大时发现自己是他的性幻想对象,并发现自己……
对此他的反应是:找人上床。
他从未和任何人有过什么正儿八经的交往,有的只是夜情对象、中短期床伴、随叫随到的炮友,诸如此类。目标为妩媚丽人或妖孽美男,总之以“不像盖聂”为猎艳最高标准。
那时他在床上从来都占据着绝对的主导,不容置喙的强势与霸气。那些美丽的男男女女像迷恋他的钱样沉醉于他的个人魅力。
直到后来与盖聂在起,他才意识到以前所有的翻云覆雨被翻红浪统统不值提,每场欢爱都令他忘情地颤抖沉迷,心甘情愿地交出主动权和控制权,永不厌倦地享受他在床笫间的温存体贴或是疾风骤雨般猛烈的攻势。
就像现在,他习惯了在欢爱之后舒舒服服地枕在盖聂的臂弯里,不过从盖聂依然在他脖颈弧线流连的吻来看,他的师哥还想再来次。于是卫庄条腿就势勾住盖聂,毫不顾忌因此而从后穴中汩汩流出的精液,“师哥今天很有兴致。”
盖聂侧嘴角微微上拉——不要怀疑,这就是他的笑——低头又在他的肩头吮出个红红的印记,“那小庄有兴致陪我么?”
“当然是奉陪到底了。”卫庄说着,翻身把盖聂反压住,边和他交换着火热的湿吻,边用臀缝挑逗盖聂释放不久又再度勃起的性器。
盖聂粗糙的手掌顺着卫庄光滑的背脊直爱抚到圆翘的双臀,边揉捏边诱哄道,“趁着小庄里面还又湿又软,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卫庄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敏感异常,被他揉弄着臀瓣,连带股缝间那个小穴也难耐地抽动起来,只想要粗长的肉棒捅进去狠狠抽送。他在盖聂耳旁低低哼了声,只手撑在他的胸口,另只手探到身后扶住那根硬挺的性器,小穴抵在顶端,身体慢慢下沉,刚被蹂躏了许久的小穴里残余的肠液和精水令硕大的龟头被很顺畅地整个吞入,盖聂把臀瓣向两旁掰得开,暴露在外的穴口把肉棒点点地含进去,直到底。
盖聂平躺在床上,双手抚弄着卫庄的大腿根部,目不转睛地仰视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师弟:坐得笔直的身躯微微后扬,只手抚慰着身前的分身,后穴中还深嵌着自己的性器,眉宇皱起,双唇微启,逸出丝喘息。此刻他的模样十足像个高高在上却深陷情欲的女王,急需自己将他从欲望的深渊中解救出来。——当然这种离奇念头盖聂从来都只敢想想,说出来是要挨骂的。
粗热的肉棒贯穿小穴却动不动,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卫庄甚至能感受到棒身上那突起的青筋,他不自觉地缩了缩小穴,体内的肉棒似乎又粗长了几分,却仍然没有动静。
卫庄承认自己是被盖聂惯坏了,即使此刻他们的体位是由承受方占主导的骑乘式,他也并不情愿自己辛苦,而让下面这个人轻松享受。于是他俯下身,毫不脸红地对盖聂说,“师哥,该你了。不把我插射不准你拔出来。”
连求欢都如此任性跋扈,盖聂只觉自家宝贝师弟可爱到极点又魅惑到极点。他亲了亲卫庄情欲朦胧的眼角,有力的双手托住他的臀部上下起伏,腰胯也随之配合着挺动,性器在湿滑的小穴中顺畅进出,插入时顶到深处最敏感的点,抽出时整根拔出,只留湿润饱胀的硕大龟头卡在穴口。
最敏感柔嫩的后穴被次次激烈地侵占,卫庄腰肢很快就软下来,半趴在盖聂健壮结实的胸前,发出满足的魅惑呻吟。盖聂自下而上顶弄了几十下,把性器抽出卫庄身体,揉捏着他挺翘的臀部,轻声问道,“换个姿势好不好?”
卫庄被打断快感,顿时不悦地皱起眉,在盖聂的肩头咬了口,“不好。”
盖聂亲吻着他的脸,双手移到他光滑的后背轻轻爱抚,卫庄熟悉他在床上的每个细微举动,配合着盖聂俯趴在床上。他并不大喜欢后背式,而偏向于面对面的。不过这个体位也能进得很深,偶尔为之也不坏。他上身趴在松软洁白的大枕头上,修长挺直的双腿微微分开,翘起臀部,露出中间湿漉漉的穴口。盖聂在他身后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媚肉被肉棒插得嫣红,心头阵情欲的狂潮汹涌袭来,他握住性器抵在张翕的穴口,湿润的龟头磨蹭了两下便直直捅了进去。空虚的小穴瞬间被填满,卫庄调整了下姿势,把臀部翘得高,迎合盖聂的抽插,同时转过头来索要师哥的亲吻。
盖聂心头的爱欲几乎无法自制,低头噬咬着卫庄的双唇,勾住他的舌,交换彼此的呼吸。下身在湿热紧窄的肠道里大幅抽插,将内壁磨得火热,性器顶端吐出的清液和肠道分泌的肠液交融在起,随着盖聂的抽送渍然有声。卫庄被插得浑身酥麻,小穴不自觉地收紧,像是要将这根粗热的巨物含得深。
会,盖聂暂时停下了激烈的进犯,将性器抵在卫庄的小穴最深处,龟头研磨着敏感点,卫庄双膝发软,红着眼回过头去,恨恨地看着他,“你……你又这样。”
“师哥不是在让小庄舒服么?”盖聂将性器拔出点点又顶到底,胯部紧贴着卫庄的双臀,几乎没有丝缝隙。
卫庄习惯了在后穴被猛烈插干中获得强烈快感,此时他难受地叫了声,咬着下唇还嘴道,“你才舒服。”
“师哥被小庄夹这么紧当然舒服。”盖聂觉得师弟湿软紧窒的甬道销魂蚀骨,性器胀得加粗大,急欲在小穴里畅快地捣弄番。便不再逗引卫庄,势道强猛地疾速抽插,鲜明地感觉到小穴在自己的插干下不住地收紧,卫庄的喘息呻吟声也越发急促,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师弟汗湿的肩头,右手伸到卫庄前方爱抚正在弹跳的火热性器,同时用快到难以想象的速度在他的小穴里进出,想要和他起到达高潮。
卫庄前后都被他占有,快感汹涌而至,白液溅得到处都是,这时后穴中阵滚烫的热流涌入,卫庄只手撑住上半身,另只手伸到身后,按住盖聂的后腰,让两人的下身结合得深,小穴在高潮中痉挛着,将整根性器箍得紧紧地,饥渴地吞下每滴精液。
盖聂射完精后将疲软的性器抽出,小心地擦拭两人的身上。卫庄摊平着趴在床上,条腿毫无顾忌地横搭在盖聂身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说,“明天不要用这个姿势了。”
盖聂揉了揉他的头发,“明天什么都听小庄的。”
“哼,谁稀罕。”卫庄翻身坐了起来,丝不挂地下了床,“我先去冲个澡,你手脚麻利点,换完床单进来帮我擦背。”
番外之三我有了
有的应酬聚会可以找借口推脱,但老同学的婚礼是无论如何都要前去捧场的。
这就是为什么盖聂和卫庄牺牲了难得的周末赶赴数百公里以外的壶律市:大学里下铺的兄弟要做新郎官,自然是要来沾沾喜气的。
喜宴上同盖聂卫庄两人桌的都是昔日同窗好友,毕业后有的依然彼此保持着联系,有的却是五六年来第次重逢,难得有这样个机会聚在起聊聊现状,回忆回忆过去,气氛热烈,大伙情绪持续高涨。
卫庄平素就能说会道,以前念书的时候就人缘极好,相当吃得开,如今又算是混得比较好的,这会就成了同桌人谈话和敬酒的主要对象之。他边谈笑风生边埋头猛吃,应付得无比从容。
盖聂坐在他旁边,看着他面前盘子里已经堆得跟小山似的,几次欲言又止。在卫庄吃完两个香芋饼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劝说道,“晚上吃太撑对胃不好。最近怎么见你胃口越来越大?”
卫庄伸出舌尖舔去沾在筷子尖上的两粒芝麻,咬着筷子转过头看了他眼,“因为我有了。”
盖聂没反应过来,“有什么?”
“你的小孩。”
全桌片死寂。
盖聂飞快地给他挟了块椒盐小排,“那赶紧吃。”
卫庄满意地继续埋头享受美食。
整桌人就这样石化了好会儿,坐在卫庄边上的盗跖终于打破了沉默,“妈的卫老大你刚才那口气说得跟真的似的,老子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了好吗!”
其他人也都抚着胸口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而盖聂早已如坐针毡……
酒足饭饱兼调戏完新人之后,众人各自打道回府,盖聂和卫庄也打车到了预订的旅店。卫庄刚才被着实灌了不少,虽说酒量不差,此时也有了几分醉意,朦朦胧胧地跟在盖聂身后进了双人间,直接就趴靠门那张床上了。
盖聂略带无奈地上前摇摇他,轻声说道,“洗了澡再睡。”
“不要。”
盖聂把他的鞋子脱去,摆在床下,又开始解卫庄的衣服。卫庄翻过身来,闭着眼摸到盖聂,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充满倦意地嘟囔道,“我困了。”
师弟酒醉后毫无矫饰的撒娇令盖聂心动不已,他低头亲了亲卫庄的嘴唇,“困也得洗,都在外面待了整天了。我帮你洗。”
“也不要。”
“那小庄要怎么样?”
“唔……陪我睡,睡完再洗。”
盖聂见他实在困极了,不忍勉强,心道等他睡熟了帮他先擦个身,睡醒再好好洗澡。便在他旁边躺下,卫庄随即靠过来,自然地枕在盖聂的肩窝,手臂搭在他胸膛上,低低地叫了声,“师哥,我睡了。”
盖聂微微侧过头在他头发上轻轻吻,“睡吧。”
卫庄每次喝得半醉之后就会有些迷糊黏人,虽然自己浑然不觉,但没有人比他的师哥清楚这点。因此盖聂从不让他在人前喝,尤其是自己不在场的时候。
虽然师弟这个样子很可爱,但无论从健康或是其他角度考虑,酒这个玩意,还是少碰点儿的好。
他在浴室草草冲了个澡,下身裹了浴巾出来,见卫庄睡得正香,便上前侧身半坐在床沿,低头贪看师弟的睡颜。卫庄睡着时的表情中总有股不设防的风情自然流露,令盖聂的视线无法离开分毫。
不知过了久,盖聂靠在床头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忽然觉得身上陡然负重,脸上也有湿热的柔软触感,他睁开眼,便几乎被香艳的画面勾去魂魄:衣衫半敞的师弟跨坐在他身上,胸膛与他的紧贴在起,若有若无地蹭动。
盖聂本能地伸出条手臂环住师弟的后背,只手托住他的臀。卫庄察觉到盖聂醒来,慵懒地低低笑,双臂搭在他的肩上,火热的湿吻封住盖聂略微发干的嘴唇。缠绵入骨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