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被师弟忘情的媚态激得欲火旺,下身愈加奋力地顶撞越来越湿滑的小穴,卫庄被颠弄得几乎要从他身上歪倒下来,都被盖聂有力的大手牢牢扶住。另只手则搓揉着卫庄肿痛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几乎要将娇嫩的乳尖揪下来,“这样摸?”
卫庄急促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将胸膛向前挺,“还、还要。”
盖聂又将乳粒狠狠按进乳晕中,手指沿同方向画着圈,满意地看着这两颗被自己涂抹过淫液的硬粒又在自己的抚弄下红肿了几分,觉得诱人无比,“小庄想不想要师哥吸它们?”
卫庄因盖聂这句话而浑身微微发颤,“要,我要师哥吸我。”下方洞穴不自主地收紧,盖聂被夹得舒服无比,不由卖力地自下而上顶弄小穴,同时把卫庄左侧那颗乳粒含入湿热的口腔中吸吮,舌尖来回舔过突起。忽觉小腹处阵湿热,松开口低头看,竟是卫庄忍不住上下两点脆弱要害都被盖聂制住,快感加剧,先盖聂步到达了高潮。
盖聂轻轻套弄卫庄刚刚射精而疲软的分身,又挤出几滴汁液,“小庄今天这么快。”
卫庄羞怒道,“几天没做了,又被你这么弄,能不快?你……你怎么还不射?”
“这么久没有和小庄亲热,想在小庄里面待会,”盖聂把依旧精神着的性器往卫庄小穴深处顶了顶,龟头撞在敏感点上,激得卫庄又叫出声来,十指在盖聂胸前抓住道道红痕。
盖聂见高潮后的卫庄有些疲态,便不再话,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性器又猛力地插干了几十下之后畅快地射在卫庄小穴的深处,被射精的刺激令敏感的肠壁阵抽搐痉挛,挤出滚烫的精液。
盖聂射完精后,低头吻了吻卫庄汗湿的额头,正要将疲软的性器拔出,却被卫庄双腿牢牢勾住腰,“师哥,还要。”盖聂只觉包裹住自己整根性器的湿热内壁正不住地吸吮,他的掌心贴在卫庄的大腿外侧轻轻磨蹭,“小庄不饿么?不要先吃点东西?”
卫庄水汽弥漫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微微肿胀的嘴唇,“下面的还没饱,按着顺序样样来嘛。”
盖聂下身蹿起阵火热,深埋在卫庄体内的性器再度坚硬无比。引来卫庄声轻笑,“你看,你不也还没要够我,不然也不会下子又硬起来。”
盖聂在卫庄耳旁如叹息般轻语,“不快点精神起来,像现在这样小庄又想要了怎么办?”
“难为师哥想得这么周到,”卫庄勾下他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口,“那就来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动作的就不是男人了。盖聂将性器猛地退至穴口,只留龟头在穴内,不快不慢地小幅抽送,卫庄很快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感逼得眼角发红,双腿圈住盖聂的腰,示意他不要再在穴口流连,快插到深处来满足他。
盖聂俯下身在卫庄耳旁诱哄道,“小庄,叫出声来,师哥喜欢听。”说罢将胀得发痛的粗棒狠插到小穴的最深处,抵在那个瘙痒的敏感点上,卫庄不禁失声媚叫,“啊——师哥,师哥……”
盖聂把卫庄修长的双腿掰开,脚踝分握在他两只手中,猛力地大幅插干,每次抽插都带着黏腻的水声,刚才射在深处的白液被插出来,沿着卫庄的臀部缓缓滴下,或是被盖聂胯部激烈的碰撞碾成白沫,沾在两人交合之处。
盖聂略微低下头就可看到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原本窄小紧窒的媚穴被不停抽插的粗热肉棒撑大到极限,每丝褶皱都被扯平,紧紧地箍住青筋毕露的紫红色巨物,每当巨物捅到最里面时,卫庄就会不住地哀叫,求师哥不要插得这么深这么狠,像是要把娇嫩的小穴干穿样;而当巨物的顶端抵住敏感点研磨阵后抽出至穴口时,小穴又会拼命缩紧,竭力挽留肉棒不让它离去。被磨得艳红的媚肉被带出又抽回,景象淫靡得令人血脉贲张。
肉棒次比次插得深,次比次插得激烈,淫液飞溅,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射精后加敏感的小穴被插得淫水直流,淌到床上和刚才滴下的精液融汇成滩。
卫庄被插得神志不清,口中混乱地呓语着,整个身子绵软得像滩春水,双腿无力地搁在盖聂肩头,后穴处传来的快感波强似波,袭遍全身。前方的分身未经抚慰便高高翘起,顶端吐着清液,在盖聂势道强劲的抽插下被带得不停拍击小腹,透明的粘液溅得到处都是。
在个猛力的顶弄之后,敏感点上被重重撞,酸麻的感觉像潮水样持续泛滥,小穴忍不住阵激烈痉挛,绞得体内那根粗大的性器也是阵跳动。盖聂知道师弟快到高潮,想要将他推向极致的快感巅峰,便加狂猛快速地抽插肉棒,每下都狠命得像是真要把卫庄操晕过去。
“师哥,我、我不行了……你……”卫庄实在忍受不住,哀叫着射了出来,白液喷溅得自己和盖聂小腹上到处都是。盖聂在高潮余韵的小穴里又狠插了几十下,低头吻住卫庄的唇,把滚烫的精液射到他小穴的最深处。
“现在饱了么?”盖聂粗喘着,在卫庄锁骨处又印了个红痕,“今天师哥射给小庄好,个星期没有陪小庄,这样的补偿够不够了?”
卫庄浑身酸麻,瘫软在床上,尚未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微微仰起头,承受着盖聂在他下巴和脖子上留下的事后吻,慵懒地说,“不够,别忘了还有利息。”
“利息怎么算?”盖聂伸手轻轻按摩卫庄的腰肢,后者舒服得眯起眼睛,嘴角挑起抹邪气的笑意,“天天还,夜夜还,还上百年。”
“百年太长了,看在我们师兄弟的情分上,改成辈子好不好?”
“你要是这会去给我做碗鸡蛋面,我就答应你。”
九
盖聂出差回来之后,卫庄直很安分。当然,除了偶尔会在办公时间寻各种各样借口晃悠到他的办公室,跨坐在他大腿上索吻之外。盖聂从来无法拒绝自家师弟的这种亲昵行为,特别是当他的衬衣领子下半遮半掩着昨夜自己留下的吻痕,会让他想起前晚两人彻夜的激情。
确实,他有些伤脑筋地想,最近师弟好像有点精力过剩。具体体现在每晚的房事,总是缠着他直要直要,直到两人都射不出东西,精疲力竭为止。虽然盖聂爱极了卫庄在床上那只有自己人得见的风情,对师弟的求欢直都来者不拒,但他习惯每日早起,总要比卫庄早起个小时,收拾房间,准备早饭之类。时间久,白天上班时难免觉得有些睡眠不足。
于是他向好友荆轲要了张他家俱乐部的贵宾卡,鼓动卫庄有空时去健身。他想荆轲是自家兄弟,师弟在他的地盘上就算胡闹也有人罩着,自己少能放心些。卫庄对此也似乎颇感兴趣,经过盖聂再三保证要他健身绝不是因为嫌他身材不好之后,揣着卡猎奇去了。
每天卫庄从俱乐部回到家里,心情都很好,面色也因运动而透着健康的红润。在床上也节制了不少,盖聂在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无小小的遗憾。说句心里话,那个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却仍红着眼睛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叫自己不要停的师弟——别提有性感了。
就这么相安无事皆大欢喜地过了个星期,某天下午,卫庄早退去健身,盖聂留守公司,接到荆轲的电话。
“……兄弟。”
“怎么了?”盖聂把手中的文件放到桌上,“是不是小庄在你那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倒是没有,”荆轲语气有些犹豫,“你是我兄弟,这事我不能瞒你。弟妹在我这简直是块大磁铁,边上总是围了堆男男女女。这桃花也忒旺了些——”
盖聂语气有些不快地打断他,“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我不是让你看着他点?”
荆轲为难地说,“我是有看着他呀,可是你能让我怎么办?他又不是跟人去开房,难道你要我看到他跟谁讲话就过去把他们都赶走,说这是我兄弟的人你们都别打他主意了?那弟妹还不把我打死呀?我就是想,与其等你哪天自己撞见,倒不如我先跟你打个招呼,让你心里有个底,也——”
话还没说完,盖聂就把电话挂断了。荆轲听着话筒中嘟嘟的忙音,摇摇头,抓了抓头顶心,拨通了另个电话,“渐离,起了吗?”
盖聂匆匆来到“燕赵”,他和荆轲就是年前在这里认识的,说起来也是不打不相识,两人莫名其妙地打了架,自此结为莫逆,严格说来,这也是他惟的朋友。
门口负责接待的小哥见了他很是乖巧地打招呼,“盖先生好久没来了,荆哥这会不在,刚出去。”
盖聂礼貌地点点头,“我不是来找他的。我进去找个人。”
小哥想了想,恍然大悟,“盖先生是不是来找最近新来的卫先生?荆哥有提起过,说卫先生是你的朋友。”
“……嗯,他在么?”
小哥热情地说道,“他刚来,您进去眼就能看到了。”
盖聂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当他走进健身房的时候,由衷感谢荆轲给自己打了预防针。
卫庄背靠在个健身器材上,上身只穿着件白色的运动背心,性感到爆棚的身材轮廓清晰可见: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真正令盖聂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身旁围着群同样只穿背心或者干脆赤裸上身的壮男!个个眼睛里冒着火花,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他想把自己气死啊?
盖聂脑子里阵电闪雷鸣噼里啪啦,脸上仍然镇定地面瘫着,步履如常地走向卫庄。
卫庄其实从盖聂进门就看到他了,虽然从他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是眼神说明了切:他这会儿正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在醋海中乘风破浪呢。卫庄肚子里暗暗发笑,却装作与周围的人聊得投机,直到盖聂来到自己跟前时才发现他的到来。
盖聂拨开人群,黑着脸走到他身旁,条手臂习惯性地揽住他的腰。卫庄任他半抱着,侧过头冲他微微笑,“师哥,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回家。”盖聂的音量不大不小,刚好够让周围的人听到。
卫庄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刚好想早点回家。”说着伸手熟练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还是师哥最好。”
盖聂的脸色和语气并柔和了不少,搂着他腰的手臂紧了紧,“走吧。”屏蔽掉周围众人妒恨交加的眼神带师弟回衣室换衣服。
这会儿衣室里个人都没有,两人刚刚进去,卫庄就被盖聂把摁在门口排衣柜上,狠狠吻上去。
卫庄背后被撞得生疼,却又沉醉于唇上熟悉的温度,他双臂顺势搂住盖聂的脖子,双唇微启,让那条火热的舌头侵入自己口中,席卷每寸角落。
不知过了久,盖聂才放过他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在他耳旁轻声说道,“真想在这里就把你办了。”
卫庄挑眉笑,条腿微微曲起,内侧轻蹭他的大腿,“你不怕我叫得所有人都听见。”
盖聂不语,低头又在他唇上重重亲了口,“快回家。”
两人出了燕赵,在车里就已情动,盖聂强忍着副驾驶座上师弟对自己的性骚扰,紧绷的额头上渗出汗珠,路风驰电掣地回到家中。从进门起两人便急不可耐地缠抱在起,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胡乱地扔在地上,磕磕绊绊地踏进卧室,两人已都是赤裸上身,只穿条内裤。
盖聂早已勃起的性器在绷紧的内裤前面隆起个清晰的轮廓,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