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眼角渗泪,崩溃地哭叫,“没有!没有!只有……只有师哥……”
盖聂双手钳制住卫庄柔韧的腰肢,挺动精壮的腰杆迅猛而快速地插干那个湿热的小穴,刚才射在里面的精液在激烈的抽插下被带出小穴,在穴口被碾成细碎的白沫。卫庄几乎承受不住如此汹涌强烈的快感,分身的顶端清液飞溅,眼看又要射,被盖聂的右手把握住,拇指封住顶端铃口。卫庄只觉得体内精液倒流,难受无比,“师哥,放……放开,我错了……我、我只是和师哥开个玩笑……”
“玩笑?”盖聂握住卫庄的分身不放,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开这样的玩笑你觉得很好玩吗?刚才洞里怎么是湿的?那个安全套又是怎么回事?”
卫庄跨坐在盖聂身上,胸口紧紧熨帖着盖聂的胸膛,红肿的乳尖不住地磨蹭。插在体内那根动不动的肉棒折磨着他的欲望,偏偏盖聂有力的双手牢牢制住他的腰,让他下身不得动弹,没法用小穴套弄肉棒来满足自己。他深知若是不先交代出来,盖聂会让自己直这样欲火焚身地坐在他的肉棒上,“那是……是我自己弄的……我根本就没、没放他进来,就是让他在门口等你,故意做个样子,引你上钩。谁让你不愿……哼。”
弄了半天,自己还是上了他的当,跟他在办公室里做了爱,盖聂暗想。但搞明白了师弟并没有和其他人有染,他心中还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卫庄已经被情欲折磨疯了,他勾住盖聂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软声求恳道,“师哥,我错了,下回再也不了。你……你快……”
盖聂过去从来不曾对卫庄发过脾气,今天算是开了先例。闹腾了这么半天功夫,又发觉是虚惊场,火气也就渐渐消退了。他猛力地抬腰顶撞着饥渴的小穴,手上松开对卫庄性器的桎梏,套弄了几下,卫庄便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喷出的精液沾得他满手都是。他又狠插了几十下,被痉挛的小穴箍得也射了出来,股接股的滚烫热流射向肠道深处。
卫庄箍紧体内疲软却依然巨大的肉棒,身体前倾地靠在盖聂身上,硬挺的乳尖蹭着他的胸膛,“师哥……我不行了。”
盖聂在他脸上亲了亲,右臂搂住他的腰,左手探到下方两人结合处,“里面有没有灌满了?”
“满……满了,师哥,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了……”卫庄方才忘情地吟叫了半晌,这会嗓子都有些沙哑。
“我先拔出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弄伤,师哥刚才太粗暴了。”盖聂说着托起卫庄的臀部,想要把性器从他体内缓缓退出。
卫庄急忙阻拦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要,你、你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就……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盖聂轻抚着他光滑的背脊,“那小庄说怎么办?”
“……我、我才不管。”
七
自上回那趟激烈的办公室性爱之后,卫庄着实规矩了好几天,上班时该干吗干吗。倒是盖聂偶尔在公司里看到苍狼时心里少有些疙瘩,虽说知道他与卫庄并无什么“关系”,但想到他俩联手演了那样场戏来引自己上当,还是很难笑置之。每当苍狼向自己打招呼的时候,总觉得他的表情别有深意,像是知道什么内情似的。
他有时暗自唾弃自己,当年默默守护在师弟身旁那么年,目睹他和那么人好过都忍了下来,怎么如今竟这样沉不住气。因为他还不明白:比起始终求之不得,得而复失令人无法忍受。
而除了加倍对师弟好之外,他完全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卫庄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在他的内心深处时常有种隐隐的不安,生怕哪天睁开眼睛听到的第句话就是卫庄冷酷的话语,“我厌倦了,你走吧。”然后他该怎么办呢?像所有被卫庄丢弃的床伴们样在他的生命中就此永远退出吗?
当被自己心爱的人用喜悦的目光长久注视,当他献上柔软的唇瓣索要甜蜜的亲吻,当他靠在自己胸膛说着挑逗的话语,当他在自己身下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媚态,盖聂无法想象还有什么比他重要,无法想象旦失去这切之后的情形。
我为他做切事,把他彻底惯坏,让他整个人整颗心都依赖我,离不开我,没有我便无法生活,也许,我就能把他留住。
于是盖聂无法自控地天比天纵容卫庄,而在床上也越来越凶狠地要他,每次做爱都仿佛末日狂欢。
个普普通通的深夜,两人大汗淋漓又无比畅快地滚完床单,卫庄懒懒地趴在盖聂胸前休息,盖聂搂着他的腰肢,低头吻了吻他,“我给你清理下。”
卫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脸颊陶醉般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向主人撒娇的波斯猫,“不要。再等会。”
“为什么?”盖聂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身上黏黏的不会感觉不舒服?”
卫庄抬起头来,与他交换了个唇舌缠绵的深吻,声音因方才忘情的叫床而有些沙哑,“我要师哥的精液在我里面留会。”
盖聂呼吸窒,伸手探到他的双臀之间,“你没有夹住,好都已经流出来了。”
卫庄刚经历了数次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塌糊涂,扭着臀部要挣脱盖聂手指的爱抚,微喘着道,“谁让你那么狠地弄了大半夜,都合不上了。”语调嗔怪,表情却脸飨足,丝毫没有流露出不悦,“师哥,你最近越来越厉害了,我那里不知道有没有肿起来。”
“摸上去没有肿,让师哥再看看,”说着盖聂翻身把卫庄压在身下,卫庄双腿大张,竭力抬高臀部,把那个正往外流淌粘稠白液的小穴显露出来,让盖聂看得真切。小穴含了大半夜肉棒,被插得片靡红的穴口时合拢不上,微微翕张着,说不出的情色。
“没肿,稍微有点红,”盖聂伸手在穴口轻轻揉弄,又探进根手指抽插,挤出精液,“疼不疼?”
卫庄抗拒地扭动着身子,“不是让你不要弄,都……都流出来了。”
盖聂拔出手指,把沾满自己精液和卫庄淫液的手指伸到师弟嘴旁要他含吮,“今天射了好。”卫庄顺从地张口缓缓吞入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手指,把它舔得干干净净,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被盖聂亲得红肿的唇,像是意犹未尽,“你这是做足了周的份。”
“不先喂饱你,等我出差走了你不就又要去找别人?”
卫庄横了他眼,“喂,盖聂,话不能乱说,哪里有‘又’?——等等,你不会还在介意我上次的玩笑吧,那都是久前的事情了。”他揪住盖聂的头发,“我都和你赔过不是了,你也说过不再生气的,可你居然到现在还在翻旧账。”
盖聂叹了口气,“小庄,为了件早已过去的小事耿耿于怀确实不是我的作风,但是那次,我真的差点……”他低头在卫庄耳旁用挫败而无奈的口气低声说道,“气疯了。”
“师哥你真是,你以为我卫庄会随随便便让人……这样欺负么?”卫庄抬起大腿来回轻擦盖聂的侧腰,“反过来说,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敢吗?”
盖聂微微地笑了,低下头温柔地亲他的脸颊,粗糙的大手爱抚着卫庄修长的双腿。卫庄舒服地轻哼声,随即又睁大眼睛瞪他,“不许不相信我。”
“我直相信小庄。”
“你也不准乱来,我会随时电话查岗的!”卫庄恐吓道。
“我只会和小庄乱来。”盖聂低头在卫庄肿胀的乳尖上亲了亲,引得身下人微微轻颤,“我不在这几天,你乖乖地照顾好自己。”
卫庄不屑地皱眉,“你这两天都啰嗦了几万次了,能歇歇了吗?我又不是小孩子!”
盖聂揉揉他的头发,眼神中满是温柔宠溺之色,“嘴硬。”
次日清晨盖聂便出门直奔机场赶飞往妖都的航班,他离开家门时,卫庄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刚在飞机上坐定,他便不受控制地开始挂念床上那只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吃早饭,有没有迟到,以及——有没有像自己挂念他样挂念自己。
下飞机的第件事就是打开手机,条新短信跳出来,【赤炼泡的咖啡好难喝】,发件时间是半小时前。盖聂拨通了发件人的电话,“怎么上午就在喝咖啡?”
“睡眠严重不足,不喝咖啡怎么干活?你还好意思批评我。还有,我今天腰酸得要命,坐都坐不直,这笔账记下了,等你回来慢慢算。”
盖聂边往机场外走去,边温和地应道,“要算利息吗?”
“看在我们师兄弟场的情分上,利息就免了。”
“那么,看在我每天晚上都努力服侍小庄的情分上,能从轻发落吗?”盖聂压低了声音,语气诚恳地问道。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哼,我干活了。挂了!”
又别扭了。盖聂收起手机,心中暗笑道。
盖聂在妖都出差的行程安排得很紧,忙完之后回到宾馆还得整理相关材料,直到快十点才收工。他简单地在卫生间里洗了个淋浴,下身盖了块浴巾赤着脚走到床前坐下,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准备给卫庄发个晚安的消息,恰好卫庄打来电话。
盖聂按下接听键,便听到卫庄磁性悦耳的声音,“师哥,我饿。”
盖聂心疼地皱眉,“晚饭没吃饱么?”
“今天夜宵没有吃到师哥的精液,当然就饿了嘛。”
盖聂听到卫庄露骨的话语,浑身如过电般,情欲倏然而至,下身某个地方也立刻有了反应。他脑中浮现出卫庄下半身盖着薄毯,赤裸性感的身躯慵懒地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给自己打电话的场景。此刻他真想钻进电话里来到另头,把卫庄牢牢压在身下,用粗长火热的肉棒和滚烫的精液喂饱他下面那个饥渴的小穴。他嘶哑着问道,“小庄上面想吃还是下面想吃?”
“都想吃,我要师哥先喂上面。”
盖聂忍不住发出声压抑的粗喘,卫庄似乎在电话那头听见了,低低笑,续道,“师哥,你在床上吗?”
盖聂揭去浴巾,躺到床上。“嗯。”
“那你躺好,我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