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日功夫,京中便发生了一件大事。
定北侯府世子聂怀兴,在飘香院跟人抢姑娘,被人一脚从二楼踢下来,当场去掉半天命不说,命根子还被人给踢折了。
这定北侯年过五十只有这一个儿子,这一下算是绝了侯府的代了。
多少人明里暗里讥讽,说定北侯这是做了多少孽才会遭了断子绝孙的报应。
云怀瑾听到消息的时候,正由着聂倾城换药。
等聂倾城换好,这才躺在床上看着她眉眼中藏着笑意。
“这次定北侯府算是绝后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聂倾城抬眼瞧见云怀瑾眼中的狡黠,知道他是故意的。
并未多言,只留了句:“二叔身子不错,按着他的本事,再纳妾生个儿子也不是不可能。”
云怀瑾闻言当即眉梢微挑:“你到底提醒了我,水有源树有根,总该让作恶的人付出代价。”
聂倾城闻言看着云怀瑾,着实有些想不明白。
当初他不是那般心悦聂音音,甚至因为聂音音的一句话,极尽所能的讽刺她。
眼下怎么有如此云淡风轻的,去对付聂音音的兄长父亲。
难道一个人的喜欢可以如此随意,喜欢了便护着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喜欢了,转手也可以要你的命?
云怀瑾不知道聂倾城的心思,见她看着自己怔楞的不说话。
只以为是自己的报复还不够,眸中的笑意冷了下来。
“倾城,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但是我答应你,欠你的我一定会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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