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崇文闻言,心中顿时咯噔一声,果然他是来算账的。
想着赵毅说的话,心中很是忐忑。
“不知王爷登门是有何事?”
懒得与聂崇文绕弯子,云怀瑾让人直接将聂音音收买的那个小厮拖出来。
小厮早已经吓得魂不守舍,跪在地上,不等聂崇文开口,直接将聂音音怎么收买他,下的什么药,全盘拖出。
甚至连聂音音身边丫鬟桃夭去找她之时穿着什么衣裳首饰,都说的清清楚楚。
聂崇文见状,故意装出一副怒急的样子,抓着一旁的梅瓶就要砸:“这是陷害,这绝对是有人在陷害!”
“你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我定北侯府的!”
小厮被他这么一吓,顿时往后躲了躲。
“王爷,小的说的句句属实,真的是聂二小姐给我的,那桃夭姑娘知道小的家中需要钱,拿钱诱惑小的给王妃下药。”
“小的自知害了王妃腹中的小世子活不下去,也不指望王爷恕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的句句属实,当时小的知道迟早有一天会东窗事发,还特地留了个心眼,为的就是东窗事发能有个佐证。”
“这是桃夭姑娘的帕子,定北侯若是不认得,大可以叫聂二小姐身边伺候的丫鬟过来辨认,看看这是不是桃夭姑娘的贴身之物。”
瞧着小厮拿出帕子,聂崇文脸上的怒意再也装不下去。
颤着手指着小厮:“你……你好大的胆子……”
云怀瑾懒得看聂崇文在这演戏,只是冷着脸:“聂音音让人在倾城的药中下毒,险些一尸两命。”
“如今我未出世的孩子,死在她的手中,这笔账我今日定是要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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