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女儿还在王府,赵氏这才撺掇着聂崇文连夜赶过来。
眼下他们把话都说了,没有证据,就算云怀瑾怀疑也没办法。
想着自己女儿传回的话,云怀瑾对她那般照顾。
只要聂倾城一死,她就是云南王妃了。
这是何等尊荣的事,她决不能在这种事上出错。
当即补了一句:“是不是他冲撞了倾城?”
云怀瑾闻言看着赵氏,声音低沉:“他在东西上做了手脚,让王妃染上了时疫。”
赵氏和聂崇文闻言,当即做出一副震惊的模样。
“时疫?怎么可能?难道说……”
“他将定北侯府要送过来的东西,拿到乱葬岗搁置了一日才送进王府。”
“那都是王妃亡母的遗物,王妃随身带着,感染了时疫。”
云怀瑾一边说着,一边注意赵氏和聂崇文的表情。
可他们早算计好来了,哪能叫他看出半点异样。
听着这话,当即表现出一副惊愕心疼怒不可遏的模样,起身开口:“这该死的奴才,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做出这种事!”
“当初倾城还在侯府,他就在倾城的饭食里动手脚。幸而丫鬟发现的早,这才没出事,原想着打一顿赶出去,却是音音良善不忍心瞧着他被打死,这才赶去庄子。”
“都怪我,想着倾城嫁进云南王府,府上因为上次祠堂被烧了缺人手,将他调了回来。没成想他贼心不死,因为一个丫鬟,竟然再次对倾城下这样的黑手。他这么做是想要定北侯府和倾城一起去给那个丫鬟陪葬,实在是太狠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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