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澡。
盖聂悄悄走进洗手间,随手把门锁上。卫庄正在透明的淋浴房里冲澡,头上身上满是泡沫,细细的水流将泡沫划出一道道沟壑,露出他在热水与暖气下微微泛红的肌肤,早晨时还清晰可见的吻痕已经褪去了大半。
淋浴房的隔音效果并不理想,盖聂站在外面能听见卫庄正怡然自得地唱着歌——虽然听不太清在唱什么——总之是兴致不错。他脱了衣服,打开淋浴房的门,挤了进去。
卫庄一边闭着眼睛洗头发一边唱着歌,耳旁又是水流的哗哗声,一时没有听见盖聂走进洗手间。直到淋浴房的门被推开,身上觉得一阵凉意,这才睁开眼睛,无比震惊地发现了来者。而由于太过震惊,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盖聂倒是神态自若,他摘下淋浴喷头拿在手中,将水流调得再细了些,帮卫庄冲洗满是泡沫的头发,“小庄真可爱,还和小时候一样。”
卫庄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洗澡时唱歌这事。俩人小时候经常结伴去父亲单位的浴室里洗澡,卫庄总是会在冲澡时不知不觉地唱起歌来——直到现在还是这样。他觉得很不好意思,这种孩子气的行为与自己现在的酷哥形象太不符了,又一时不知怎么驳他,只得哼了一声,假装充耳不闻。
盖聂细心周到地将卫庄头发和身上都冲洗干净,卫庄觉得他手上的劲道比水流更轻柔,拂过自己全身的每一处,简直就像前戏时的爱抚。他依旧闭着眼睛,感觉便更加敏锐了。他感觉到盖聂温热的掌心搓揉着自己的乳尖,直到两粒都充血硬挺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盖聂掌心的每一道纹路。他觉得此刻自己那胀痛的乳尖急需的不是轻轻的抚摸,而是用力的按压揉捏。他不禁抬起手来,想要去爱抚自己胸前的这两点,却被盖聂轻轻挡住。耳中又听到水龙头被轻轻拧动的声音,随即水流声也停歇了。
他咕哝了一声,不满地睁开眼睛,却见盖聂俯下身来,含住了他一侧的乳尖吸吮,不时用牙齿轻轻噬咬,两根手指则夹住了另一侧的那颗搓捻揉拉,他从未在办公的地方与人如此狎昵,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将原本两点的饱涨感化为巨大的快感,下身也一下子有了反应。正在无措之际,又觉两侧乳尖倏然失去爱抚,身体不禁难耐地轻颤。
这时他感觉到盖聂的手掌轻轻抚过自己的大腿根部,更在内侧流连,而下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他轻轻含入口中。先是一个顶端,吞吐几次后又徐徐舔弄着渐渐硬挺起来的柱身。卫庄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他本能地按住盖聂的头,没过多久便在他口中缴了械。
“这是为刚才让小庄不痛快的赔礼,还算满意么?”盖聂站起身来,在卫庄耳旁轻声说道。
卫庄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瞪着盖聂好一会,突然搂住他的脖颈,激烈地吻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将舌尖伸进他的口中勾缠盖聂的舌头,盖聂回抱住他,被师弟的热情撩拨得几乎无法自控,下方那早已坚硬如铁却迟迟未曾释放的性器也更加涨痛,只想把师弟反压在透明玻璃上,从背后狠插他那个被自己昨晚干得红肿的小穴,直到他白色的精液喷溅在玻璃上。
卫庄也觉察到了盖聂下方亟需纾解的欲望,他低头看了一眼,有些犹豫该怎么办,盖聂不舍得他为难,一手急急地撸着性器,一手搭在他腰际,低喘着在他耳旁问道,“待会射在小庄身上好不好。”顿了顿,续道,“我会重新帮你冲洗干净的。”
卫庄羞恼地怒视他,心里用皮鞭抽了他一百鞭又一百鞭,却又情不自禁地贴上去吻他,任凭他将火热的吻印在自己胸前和肩上,烙下一个个新的痕迹。直到耳旁传来一声低吼,卫庄只觉小腹和胸前被浇上几股热流,他急忙伸手拧开开关,热水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冲走了滴溅在他身上的精液,盖聂又伸手将他全身上下重又洗了一遍。待卫庄走出淋浴房时,双脚一软几乎要跌倒,盖聂眼疾手快地在身后扶住,半搂半抱地帮他裹上浴巾。
“下次再这样,我就——”
“我道歉,晚上一并赔礼好不好?”
五
盖聂回到旧岗位上之后,一切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正常。卫庄再也不像过去几个月里那样用加班折磨自己折腾手下,反正有盖聂在,任何问题都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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