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雪洒丹陛,殿内,形制宽大的浴池,盛明净水波,如一方银塘,中有双鸳鸯。
美人凝脂玉体一丝不挂,跪在精壮的古铜男体身后,双乳紧紧贴着他背肌,手臂探到前面,为他撸洗着胯间那物什。
男人笑问一句,“姹儿洗好了么?”
洗好了就能吃进口了。
莲颊上艳欺胭脂的红晕蔓生至颈间,她未语,手上的动作慢了些。手本来也已经酸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q w in10 .c om
他便一把将她拉至身前,原先贴在他背上浑圆酥融的两团荡了荡,改压在了他胸膛间,他抓捧起一团来送到口边,伸舌勾挑,唇齿厮磨,须臾将那粒粉生生的小尖尖逗弄得硬挺,却仍不满足,凤眸低觑着咫尺之距的雪团,“若姹儿诞下孩儿,这里能捏挤出汁水来,到时滴滴霏霏,为朕浇洗身上,消解干渴,岂不妙哉?”
他所述太淫,她训斥了他一通,“母乳是做那等事的么?你当是果真如春情话本子里写的那般活色生香呀,乳汁是女子的血化就的,每出一滴,都是亏耗的女子的气血。”
他便改说她“不中用”,“你生得出孩儿来、产得出乳汁来么?成婚许久,肚皮一丝动静也无。不过么,”话锋却一转,“不中用也无妨。”
也无妨?她正想着他莫不是不甚看重嫡子,抑或者,这些天同他相处得太顺遂,险些忘了她无权无势,须臾可能被他废黜,她“不中用”他废了再立“中用”的就是了,他又道:“有无子嗣无妨,有亲子的,晚景凄凉的也多。你我若无嗣,传位与小澍好了。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寿数短不了。”
见她惊愕,以为她不看好齐澍,笑言:“怕天下交到那小废物手里后大乱?怕什么,乱了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