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城碰到的地方就像触了电,沿着神经爬向全身,使时舟一时发了一会儿愣。
他是穿着白色背心和紧身短裤的,湿透的意料贴在腰身上,胸前两点通红的颜色全显现出来。看见这副光景的时候,傅城喉结轮动了一轮,说道:“我还是背你回去吧。”
傅城挎着时舟的一条胳膊,将他扶了起来。送回床上的中途,时舟一声没吭。
傅城把湿漉漉的人放到了床上,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他拿起拨号器想要联系陈宸这个罪魁祸首,顺便叫个医生,但是时舟拦住了他。
时舟:“没事……”
傅城信他就是个傻的了:“我是瞎的吗?”
时舟的表情看起来难以启齿,一把夺过傅城的拨号器,恼羞成怒道:“没事!”
傅城以为他生了病还死鸭子嘴硬,眉头一蹙,去抢回他手里的机器。
可是就在扑过去的时候,他不小心擦到了这个人光滑的大腿。
时舟终于忍不住呜咽一声,意识到自己发出什么声音之后,于事无补地把后调忍了下去——
这样显得更加暖昧。
闻声傅城愣住了。他保持原动作很久,时舟手上的温度传递到他的身上。
他终于看出了端倪,说道:“二陈……不会对你用春药了吧。”
“不是,”时舟立即道,说,“是……雌性变异人发情期激素……”
傅城:“有什么区别吗?”
时舟无反驳之言,只是犟道:“有。”
傅城笑了一下,眼睫稍垂,慢慢地靠近这个耳尖通红的人,直到听清楚他的鼻息。仔细地观摩着,美人发情的模样。
傅老狗默默地在心中给陈宸道歉,并叫了一声好弟弟。
当他凑近的时候,时舟紧抓着他的胳膊,眼睛缓缓阖上。但是傅城却撤开了。
傅城起身,一本正经道:“啧,我去找陈宸,问他能不能给你弄解药。”
傅城发愁道:“啊呀,这可麻烦了。”
时舟:“……”
看到时舟的表情僵住,傅城笑道:“忍一忍哈。”
转身时,自己的衣袖被拽住,傅城回头看着他。
时舟又憋了半天没憋出话来。
傅城:“怎么了?”
时舟嗫嚅道:“给我。”
傅城挑眉:“什么?刚才没听……”
时舟怒道:“给我!”
达到了目的,傅城折返,顺便把上衣脱下来,压在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上,笑道:“这可是你求我的。”
二人的胯部是紧贴着的,两处热度近乎可以忽略衣料融合到一起。傅城将时舟的手引到那个坚硬的地方,耳语道:“够不够?”
时舟已经忍到极限,趁他低声说话的时候咬住了他的脖颈侧。
傅城吻着他的颧骨、下颌,一路咬过挂着水珠的喉结和下巴,找到了他的唇。
每次亲吻的时候,傅城的嘴唇总是最惨的一个。这次他长教训了,单单咬着时舟的下唇,并不急着将舌头闯入。
他褪下了两人的裤子。时舟的短裤早就湿了,除了水,还有大滩粘腻的渍迹。
傅城牵来时舟的手,一同握住两只血管偾张的硬物,上下撸动之间柱体也在互相摩擦,痒意从炙热慢慢攀爬到全身。
渐渐地,二人的喘息都粗重了起来。
撒开了傅城的含咬,时舟主动吻了上去,舌头一相触,节奏便乱了起来,毫无章法地大口吸着,仿佛是在借助彼此呼吸。
撸动的幅度更大了,阳物之间的摩挲就像爱人之间的的你侬我侬。时舟紧闭着眼睛,侧躺时一半脸陷埋在了枕头当中,他的身体像只没有神经的软体动物,大脑无法控制,使不上一点力气。
傅城叫了一声:“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