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寂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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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即将遭之摧毁时,身体会替神志不清的大脑做出相应选择。

同行的友人并未归来,墙上的挂钟已然针指夜半三更,转念一想,要是回来才更奇怪,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借着欢愉遗忘痛苦。

凌晨四点,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一切淫乐都将消弭在白昼之下。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淋浴间传出,里面的灯没有开,衬着窗外的泠月多少有一丝荒凉。

林叙瘫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很凌乱,裤头被解开阴茎软趴趴地裸露在外,整个人被抽了魂一般,失神地任冷水流经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幽暗封闭的空间里唯有水声跟被抑制住的喘息。

“哈啊...唔...”

他的身体隐隐生出一股邪火,目前没有任何手段加以阻止这股邪火蔓延,冰冷的水跟瓷砖地板是最有效的压制方法。

奈何起效甚微,热度的抬升将那些他不愿意回忆的事情拖出来在月光下鞭挞。

电光火石之际挣脱开男人的束缚,再捡起衣物逃回当初订下来的房间已经把他的力气耗尽。

那样绝望的时刻林叙都没有落泪,现在危机解除,四周都寂静如水,压抑多时的恐惧与悲伤不打一声招呼那般宣泄着。

林叙着魔般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洗着身上不存在的污秽,手指划过的每一处肌肤都留下浅浅的划痕,他妄图用这样轻微的疼痛来掩盖被外人触碰过的事实。身体开始适应水温之后,脑海里又不自觉回想起那种场面,被Alpha压在身下的无力感,不能反抗,任人宰割,险些还遵循了本能。

今夜所有的遭遇已经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围,边界一旦被逾越,情绪就会失控。

反抗时沾染上的试剂到了药效发挥的时间,虽然只沾了一点点,却足以让他经受焚身般的痛苦。那股邪火在体内乱窜,堪堪压下去的欲望随之高涨,他咬着牙忍到唇瓣被自己咬出了血都没能抵御要去藉慰股间那饥渴无比的幽深之处的那只手。

未曾被进入过的禁地因为身体的缘故正一张一合收缩着,里面黏黏腻腻的淌着分泌出来的淫液,一点一点沾湿了徘徊在外手指。

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林叙双眸迷离,手指不受控制往穴里探去,插进去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抖了抖,异物的入侵让穴肉兴奋起来,咬着两根手指搅得死紧。

林叙对自己的反应感到难以置信,他想把手指抽出来,这样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在自慰...

可他仿佛丢失了力气那般,没能与欲望抗衡,渐渐地他遵循本能模仿性交的方式抽插,从一根到三根,他捂着双眼,不留余力地去对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施虐。

“唔…哈啊…,舅舅…”

林叙醉身于情热中,饶是他意识昏沉,这一声一声喊得都是他舅舅。

这是他的小秘密,自己保密了很多很多年的小秘密。

也许是被药物折磨到浑浑噩噩的地步,他竟然真的听到边裕文的声音,只是声音有点小,有点远,不足以赋予正遭受情热折磨的他一点安抚。

反而,有了催情的效力。

身体在渴望着,肉穴收缩地更为厉害,他,他想吃下一根Alpha的肉棒。

尚且留存的一丝清楚记不得太多事,他好像躺在地上,目无焦距地望着光芒忽现的前方,手指在不知疲倦地插穴,空间里回荡着他甜腻的呻吟。

还有那道不太听得清,十分焦虑紧张的声音。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仿佛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来人身上散发着清甜的香气,陌生,却温暖,让他安心。

找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场面十分淫靡。

是了,至少与资料上所描述的可谓大相庭径。

即便水声掩盖主了些许声音,频频撞击敏感处的惊喘还是藏不住的,由一位未经洗濯的Omega发出来,谁听了都按耐不住要抬头的。

这种想法一闪而过,我回头盯着希斯里徳,目光缓缓从上往下挪,将至那个部位的时候下巴被用力一抬,我那点心思被他尽收眼底,紧接着是身体密切的贴合,他很用力啃咬着我的唇瓣,用告诫一般的口吻扫清我的顾虑。

“是不是我每晚不够努力?让你这样不相信我?”

“那我以后做个够本,睡觉也要插着你的小骚穴!”

他吓唬我就罢,还用手狠狠地去搓前不久刚被疼爱过的小穴,身体经不起刺激,我嘤咛一声软在他怀里。

那什么,我这样想确实不太妥当…,都没底气使唤他了…

“我…我我休息一会,再去看那孩子,腰软了起不来…”

虽然很想逞强一把,但真的使不上劲。

大概是头一回在情事之外见我这般模样,希斯里徳很是受用,没再与我为难,他若是继续,那今晚多是回不去的。

被希斯里徳抱着坐在沙发上休息的时间转瞬即逝,去看那孩子之前我交代他不要跟进来,虽然并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交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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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进去之前我又预感会被对方缠上,毕竟林叙现在没有自主意识,可他出乎意料的乖,并不讨厌我的触碰。当我拨开黏在他脸上的头发,才惊觉事实可能是情绪爆发导致的昏厥。

经历那样的事情现在又遭受情热折磨,怎么看,都要归于可怜的那一隅。

“现在的小朋友…,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眼前这个狼狈的Omega,便是我见了也免不了一声叹息。

替他擦干身体那会,我无意中瞥见角落处的手机,纯黑的机身顶部,呼吸灯正闪烁着。

后半夜温度低,我给林叙披了毛巾才去查看那部手机,屏幕亮起,通知栏弹出来的全是来自同一个人的未接电话。

查了一下通话记录,今晚最早那通是林叙拨出去的,我急忙拿着手机出去给希斯里徳看,眉头紧皱,“坏了,林叙给他舅打了电话,你看这十几个未接来电。”

“我要不要先把卡给拔了?再开屏蔽系统?”

或许在这个时空是置于辅助这样的位置上,我不希望执行对象与他密切相关之人产生隔阂。

此时,希斯里徳提醒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比起“欲要隐瞒的秘密”更重要。

“先把人带回去解了药性,其他的…”

他顿了顿,手心掌着我的后脑。

“等他醒了再说。”

说得也在理,万一因我的作为而导致未来某一环发生变化,那可就得不偿失。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迅速给林叙整理好,用披风给他裹着,打横将人抱起。

待重量全然落在身上,我微愣。

好轻啊…

还是个刚刚步入霓虹绚烂的小朋友啊…

正当我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一道声音不合时宜地打破了氛围。

“夫人,你一个人可以么?”

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住,宝蓝色的眼眸在此寂夜格外深邃,十分让人想依赖,如果能忽略掉那点质疑的话。

我睨了他一眼,语气不善,转身把怀中的小孩往他那边挺了挺,“怎么,你想来啊?”

“我怕累到你。”他利落躲开,拐到我身后,大手贴在腰间,如是说道。

“哼,混账。”

...

“你TM,住手啊!不是怕累到我!你在干什么!”

忍不住他一路的捉弄,我黑着脸停下来吼他,可惜我实在腾不出手来扇他。

希斯里德脸皮厚到被我发现后也不稍作遮掩,光明正大地把手按在臀上揉弄,且狡辩,“就摸摸,我都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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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还有理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唧唧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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