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声中,少女朝着冯宛的脸上唾出一口痰来。
看着那团唾沫弹向自己,冯宛闭上了双眼:你这是找死啊。
她也不是多么伟大善良的人,知道少女的桃衅与其说是意外,不如说是有人指使。她硬要往卫子扬的剑尖上撞,她有什么法子?
就在那少女朝着冯宛吐出一口痰,秀致的下巴抬得高高时,“叮一删”地一声,寒剑如虹,在阳光下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闪电般地刺向了那少女!
“滋“地一声,那银白的剑尖从少女讽笑着的樱唇一穿而过,转眼,便从她脑后透了过来!
少女叽叽喳喳,清脆响亮的叫骂声刚刚还在响起,这一下嘎然而止。原本喧嚣着的,议论纷纷的路人,都是一哑。
噌的一声,卫子扬抽出长剑。
随着长剑这么一抽,一股鲜血从少女的嘴里,后脑伤口同时喷出。她瞪大一双原本美丽,却再无神采的眼,硬挺挺地向后倒去。
静默中,卫子扬撕下一侧衣角,慢条斯理地把剑上的鲜血拭干。冷冷地说莲:“我心上之人,也是你能任意辱骂的吗?”
我心上之人,也是你能任意辱骂的吗?
声音明明不响,也许是现下太过安静,也许是这一募太过惊心。于是,卫子扬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迅速地传入众人的耳中,迅速渗入每一个角落。
无声无息中,不少人脸色苍白,也有一些人在相互看了一眼后,悄悄退去。
“挞挞挞”的马蹄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无人敢拦在卫子扬的马了。
望着那渐去渐远的身影,陈雅嘴一张,尖声叫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像是疯狂了一样,挣扎着,用尽全力地挣扎着。可是她的护卫和婢女都把她扣得紧紧的,陈雅哪里甩得开?
这般疯狂地挣扎着,陈雅嘴里还在尖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让卫子扬那样的人物对她如此爱护?凭什么她都可以享受到自己都不曾享受过的,他人全心的呵护?
这上万人中,几乎所有的少女都会妒忌冯宛,可只有陈雅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