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给大家定了明天中午的船票,我们到了汀庐再讨论工作。”
季晴上前,跟张良说:“领导,我弟弟就jiāo给你们了。”
张良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季工是人才,我们一定照顾好他!”
季晴点点头,跟季宽jiāo代几句,把行李箱jiāo给张良,跟车回了淮北。
第二天中午,午饭过后,张良带着四个人乘船去汀庐。
张良定了四张三等舱,为了照顾季宽,给他订了一张头等舱。
船在第二天一早靠岸。
早上,小天去季宽的房间找他,准备帮他收拾一下行李,没想到季宽自己都打理好了。
他穿了一件黑色长裤,一件白色衬衫,干干净净地坐在轮椅上,旁边放着行李箱。
小天走过去,推了推眼镜仔细看了看他,不禁感叹道:“哇,季工,你这么帅的啊!”
他凑近闻了闻,又说:“啊,好香!”
季宽低头笑笑,问他:“怎么样,还可以?”
小天猛点头,“可以可以,太可以了!”
他用理科直男最贫瘠的语言描述着内心的艳羡。
小天推着季宽往穿舱外走,一行人开始下船。
天气不算太热,湿咸的海风吹过带着点舒爽。
季宽唇线笔直,微微眯着眼看着码头的方向,他双手握成拳放在大腿上。
细心的奇奇发现不对,忙上前问季宽:“季工,你不舒服?”
季宽闻言收回视线,摇了摇头说:“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略带些嘶哑。
张良也走过来关切地问:“真的没有不舒服?有事情一定要讲!”
季宽扯扯嘴角说:“真的没有,我很好。”
他只是有些紧张,还有不安、激动和一些说不清的情绪。
他不想让同行的人担心,调整了一下情绪,跟大家一起上岸。
码头上,男女老少十几个人排成一列等待着工作组的到来。
见张良几个人下船,马上迎了过去。
张良之前到汀庐来考察过,认识一些岛上的村民,他给大家一一介绍工作组的成员。
季宽在人群里搜寻一番,然后笑着和大家打招呼。
村民们很热情,带着工作组到岛上最好的餐厅吃饭。
大家围坐一起,饭菜和环境虽然都算不上豪华,但胜在一番心意。
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他穿着贴身的背心,皮肤黝黑,身材健壮,梳着极端的寸头。
张良见过他,岛上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帮忙打理,大家管他叫阿楠。
阿楠举起酒杯,挠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那个,我敬几位一杯。我不太会说话,不过我们小村长说了,让我一定陪好工作组的同事们。我就不多说了,我干了!”
说罢,一口酒全进了肚子。
工作组的人相视而笑,孟教授问他:“小伙子,原来你不是管事的啊,那你们村长呢?”
阿楠黑脸一红,解释道:“我们小村长去跟南苑那边谈渡船的事情了。小村长说了,现在南苑到汀庐的船次太多,导致汀庐每天接待的游客量太大,对我们修缮环境没有好处。”
孟教授见阿楠一口一个小村长,不禁感叹:“看来你们小村长还挺厉害的?!”
阿楠难掩骄傲神色,“那是,我们汀庐能慢慢变好,小村长功不可没,那可是我们全汀庐的恩人。”
他说得认真,孟教授几人跟着笑。
季宽缓缓放下手里的筷子,问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阿楠一愣,皱着眉想了一会说:“这可说不好,短的话明天就能回来,长的话可能要三五天。”
饭后,其他村民各自散去,阿楠带着张良几人到一个二层小楼休息。
他打开大门,带头走进去,跟身后的几个人说:“大家就住这里吧,五个人五个房间,小村长走的时候都给你们收拾好了。”
大家跟着阿楠进门,上下参观了一圈,奇奇拍手叫着:“哇,阿楠哥,这简直就是大别野啊,好漂亮,我喜欢!”
张良也没想到能住到这么好的房子里,他本来都做好了艰苦奋斗的准备,现在忽然有点不敢相信,“阿楠,我们住在这会不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