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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没说话。
顾长夜没生气,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亲了亲他的脸,身体靠过去抱住他。
白清的头发有些长了,他不喜欢把头发留短,平时是剪的妹妹头,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个长相精致的女孩子,挺乖的。
顾长夜勾起来他的一缕发丝,放在指尖揉了揉,白清的头发跟他这个人一样软绵绵的,好摸,“不要把头发剪了,留长吧。”
“想看你长发的样子。”
顾长夜觉得会很适合白清,会很好看。
白清疑惑,看了看自己的头发,说,“还不够长吗,在其他人眼里已经算是长发了。”
顾长夜嗯了声,“和其他男的比是挺长的。”
“但是想看你更长的样子,要不留到过胸?”
白清不会拒绝他这,乖乖应了,白玉的手指勾了耳边的头发挂在耳后,顾长夜觉得他这个动作显得那块肉尤其的勾人,凑上去含了一下他的耳廓。
电视里电影还在演着,在一起后的女主角靠在问男主角身上,甜蜜又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呀?我大大咧咧,脾气火爆,喜欢丢三落四,一点都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温柔善解人意。”
男主角说,“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是挺多的,像星星一样多,数不尽。”
“但是就是你的不一样,组成了你,你和所有人都不同,全天下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你。”
“大大咧咧,脾气火爆,这不是缺点啊,你的这些性格我都在一起喜欢。”
“因为你就是你,所以才喜欢你。”
白清听着,声音平静,像是不经意的也问了一句。“总觉得,叔叔你并不像同性恋呢,为什么会看上我?”
顾长夜好奇,反问道,“为什么说我不像同性恋?因为我让你留长发吗?”
白清含糊,“嗯……就是一种感觉。”
“那我看上你也是一种感觉,不一样的感觉。”
白清感觉他是在敷衍自己,又觉得这个事实的纠结毫无意义,顾长夜也像是随口一答,两个人都没有把这个对话放在心上。
电影很快就结束了,在男女主角在婚礼上拥吻的场景中落幕,看着字幕的滚落。
白清静静的看着,像是山顶安静的湖,他开口,“叔叔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顾长夜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很讨厌我。”
白清垂眸,睫毛又细又长,他的声音永远是轻的,说话语调又比常人要慢一些,跟撒娇似的,软绵绵的,慢吞吞的,“叔叔是个好人。”
顾长夜乐了,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下次希望你能在床上也这么夸我。”
白清:“……”
白清起身,一场电影的时间不短,期间白清也喝了不少桌子上的茶水,蹭了蹭他的脸,手稍微的推了推顾长夜,“我想去上厕所。”
“好哦。”
顾长夜把他从怀里放出来,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笑容淡了下来,眸子暗沉,他的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盯着天花板沉默了一会。
不否认……讨厌这件事吗。
两个人这样平稳相处了一上午,像普通同居情侣一样进行了短暂的温馨,隐藏了几分这段关系背后的扭曲。
顾长夜准备了水果,把它们切成块,玻璃的的盘子里,牛奶和水果混杂在一起,不过牛奶却是不同的东西而已。
白清看着手中的水果拼盘愣了一下,他并不喜欢精液的味道,甚至很厌恶,但是他不会拒绝顾长夜的任何要求,苦涩猩咸的味道和水果的甜味掺杂着在嘴里,又让他觉得反胃了。
顾长夜看出他的不适,摸了摸他的脸,语气温和的说,“小清,你要习惯这个味道的。”
“我的体液,你都要好好记住啊。”
他的大拇指按住了白清的唇瓣,吧那处蹂躏的通红,“唾液也好,精液也好,以后连尿液都会灌满小清的小嘴的,咕嘟咕嘟的,小清那个时候要乖乖的咽下去,全部吞干净,不能漏出来一滴。”
“现在的小清还是不习惯所以先放过小清,以后要努力呀,到时候小清就是一个小厕所了。”
白清听着,默默把玻璃盘子里面的东西吃完了,在顾长夜的要求下,又乖乖的伸出舌尖顺着把盘底剩下的白色液体全部舔干净,一点都不余。
他把盘子放下的时候,手指在轻微的颤抖。
顾长夜看见了,勾唇抓住他的手,满意的摸了摸白清的头,像是安抚一只宠物,他夸他,“叔叔知道白清是个好孩子呢。”
白清的睫毛微颤,“我会乖的。”
顾长夜按着他,白清顺着力靠在他怀里,他低头去亲白清,咬他的耳朵,吸他的颊肉,舔他的脖子,手也不老实的四处揉捏白清身上的软肉。
白清没有穿下面的衣服,白晃晃的大腿露着,顾长夜看了他一眼,掀开他的衣服下摆,伸出手探了一下,便感受到手指腹的湿润感,随便摸
', ' ')('了两下,再收回手时,手上就拉扯出亮晶晶的银丝。
顾长夜盯着手上的东西,揉搓了两下,那张脸依旧是笑意满满,此刻却尽显恶劣,“这么骚啊?”
白清咬了咬下唇却没有反驳,余光瞥到了顾长夜身下鼓囊囊的一团,呼吸重了起来。
顾长夜勾了勾手。
得到信号后,脑海里不由得浮现每次性爱的快感,心理上渴望带动到生理,白清承认,他的穴确实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在发骚。
白清弯身探过去,手臂勾上了顾长夜的脖颈,双眸水盈盈的盯着顾长夜,他猩红的舌尖舔了唇,吐露出温热的话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顾长夜的肌肤上,粘稠又勾人,“叔叔……”
他的臀部提起,一点点的蹭着顾长夜的胯部,普通的牛仔裤微硬的质感磨着娇嫩的下体,单单是这样就仿若得了乐趣,白清微喘着,提臀时,顾长夜的裤子都被花液沾湿了一块。
这种不成熟的勾引放到他身上对于顾长夜来说是管用的。
顾长夜拍拍白清的屁股,示意他抬腰,解开腰带和拉链。
白清自己伸手掰开自己的小花穴,露出小小的粉肉和阴唇,小逼口找准位置对准大龟头,缓慢的吞入了下去。
哪怕已经吃了好多次,可是顾长夜的性器确实优越,粗长的让人害怕,每次才刚刚吞入一半下去白清都要感觉自己被捅穿了一样,内壁的每一处都在被捋平,哪一处都被照顾的明明白白。
“呜…好大…好长、”白清呜咽,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容纳,柔软的阴道被层层捅开,包裹着身下粗长的性器,仿若变成了模具,连其中爆出的青筋都镌刻的清清楚楚。
白清的穴本就发育不完整,可以说偏浅,哪怕捅到头也有小小一截落到外面,哪怕每次都这样,白清还是有点害怕,龟头通入宫口的感觉太要命了,他不想再继续吃了,就扭腰开始起伏,企图浑水摸鱼回去。
顾长夜似乎是允许了,只是扶着白清的身体,并不有别的动作,任着他自己扭着腰肢吃自己的鸡巴,当个人形按摩棒。
不一会儿白清那个骚浪身体自己便得了乐子,嘴巴开始呻吟了起来,“嗯啊啊哦哦——好爽、好舒服…叔叔……”
身体实在是贱,顾长夜都不动,他自己没多久就把自己玩喷了,把顾长夜的下体吃的紧紧的,紧绷着放松后倒在顾长夜身上喘息。
白清的体能实在算不得好,才坚持一会就腰酸腿酸的受不了,他的穴里还插着顾长夜的性器,他是爽了,顾长夜还硬着。
刚刚被快感搞的一塌糊涂的白清没有什么清楚的意识,只是靠在顾长夜的肩膀上,像小狗般舔顾长夜的耳朵。
白清总是喜欢这样舔人,顾长夜脖子上有不少他留下的痕迹。
痒痒的,湿湿的,顾长夜被舔的很舒服,那块皮肤也是敏感的地方,耳朵红了起来,那一块区域都是红的。
“……小清……”顾长夜的声音有点哑。
白清咬住了顾长夜的耳垂吮吸,牙齿轻轻的磨着,口水沾了上去。
顾长夜拉开他们的距离,让白清转了个身,扔进在他怀里,不过确实白清背靠着他的胸膛,顾长夜倒吸一口气,按住他的腰,直接的全部捅入身体内。
白清的瞳孔收缩,仰起头,似乎是失了神一样,颤抖着身体。
体内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再次贯穿了娇嫩的宫颈,贪婪着吞吃着,从下体泛滥的酸涩感快感冲刷着白清的意识,只是大口喘气。
顾长夜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便抱着他的腰往上抬又往下按,由于重力缘故,每次落下都会吃的更深,两个人的连接处飞快的接触又飞快的分离,顾长夜如同打桩机一样狠狠的顶入白清的身体内。
穴口出磨出飞沫,随着性器的抽插阴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白清的快感堆积着,哭着喊着,脸上脖子上白色的肌肤变成了粉的,嘴巴里无助的喊着“叔叔啊啊啊啊——不要——要死了!!要死了!!好深……呜呜呜!!”
“小清要被捅,捅穿了啊啊啊!叔叔……慢点!嗯不要啊!”
顾长夜一只手搂住白清的腰专门往白清的敏感点耸动,一只手捂住白清的嘴,食指和中指往白清的嘴巴里探,紧紧的按住他的舌头。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呻吟声被堵住,黏腻的口水声在口腔处传出,又被肉体的啪啪声掩盖。
“唔嗯——!唔嗯嗯嗯!!”
白清的白眼翻着,身体痉挛着,小穴喷出大股水流。
顾长夜把他放到在沙发上,让他打开着腿,露出被操的烂红的花穴,又毫不留情的操入。
他一只手掐着白清的脖子,一只手探到两个人相接的下体,轻而易举的找到那个因为长期被玩弄的涨大了不少的骚豆子,用手指夹住掐着。
阴蒂几乎要被扯成一条线,宫口被完完全全的操开,顾长夜的速度越来越快,对着体内征伐的棍子毫无抵抗力,气管被紧紧的按住,氧气缺失呼吸不上来的眩晕感和下体涌来的酥
', ' ')('麻感快感一同铺了上来。
白清几乎失去了意识,眼前泛起来白光。
被顾长夜放开时,白清全身都在颤抖,满脸的泪痕,下半身的小肉棒还在沥沥拉拉的滴落者腥黄的尿液,小穴被捅的收不回去,微敞着口,露出红色的嫩肉,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淫水涌出,小腹花穴痉挛抽搐着,身体在持续性的高潮中,意识也飞向了远方。
偏偏都被完成这样了顾长夜还是不放过他,大拇指按着阴蒂,中指无名指轻而易举的进入了湿润的穴内。
白清再度尖叫了起来,双腿夹住又被顾长夜拿手轻松的制止住,穴内喷出的液体堪比失禁,打湿了沙发,又落在地上,手指紧紧地抓住顾长夜的胳膊,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留下了痕迹。
“小清真棒,喷了好多呀,像个小水壶。”他调笑着,又再次使出同样的招数,白清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含糊不清的哭着,下体还漏着水。
顾长夜玩够了,把完成一滩烂泥的他抱紧怀里,亲吻他的额头安抚,“小清宝贝,真乖。”
白清的身上都是汗,脸上也都是泪痕,他也不嫌弃,就这么吻着。
他宽大的手在白清的背脊上滑着,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哄着。
白清被他搂入怀里,靠在他身上,白清听着他的心跳声,慢慢的,身体缓了过来,心也静了下来。
实在是累着了,白清在顾长夜的怀抱里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应该是被顾长夜抱躺在床上。
身上是干爽的,没有什么黏腻感。
卧室里没有开灯,他走出去,客厅里也是暗的,空无一人。
顾长夜已经离开了。
突然,白清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出来了,他低头去看,只见白色的精液从腿间滑下,一直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顾长夜是给他洗过澡的,这里没清理,是故意不想清理,还是洗完澡把他抱上床的时候又在里面发泄了一次呢。
白清不知道。
白清略跌撞的走入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
顾长夜这几天来的稍勤了,白清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乳头被吸吮的肿胀了起来,泛着红意,乳晕大了一点,像烂熟的果子。
打开自己的身下,白嫩的地方如今也被操的发红发肿,白清咬着唇,艰难的掰开,用手指把清水往身体里面引,差不多清理干净才出来。
他艰难的擦干身体,无力瘫倒在床上,思索了片刻,还是拿出床头柜里的几个药膏涂抹在了胸前和身下的穴上,顾长夜说这药每次做完之后都要涂,可以防止受伤,也可以作为保养。
白清选择跟了顾长夜后,身体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作是属于自己了,而是顾长夜的所有物。
做爱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这两天的频率尤其高,白清倒是有些佩服顾长夜了,至少,几场性爱下来,躺在床上不出力的他累的只想在床上瘫着好好歇歇,而出力的顾长夜却去工作了。
白清这一睡,可谓是十分不安稳,总感觉自己在梦里被什么东西缠上,怎么都挣脱不了,最后被看不清的物件永远留在了那里,惊醒后已经浑身冷汗,缓来半天还是心有余悸。
白清周日的晚上是有课的,休息够了就下床写了作业,除了这件事之外他也没别的事情要做,没有跟着顾长夜之前他每逢假期就忙着打工,又穷又没精力和时间,也没什么朋友,他的生活一直都如同他的人一样无趣。
明明已经修养了一天,到了周日晚上还是浑身不适,不仅腰酸不说,双腿间的异物感在摩擦的时候尤其明显,难受无比,连正常走路都无法坐到,只能一瘸一拐的去学校。
他平时上课每天上到晚上十点,双周一休,高三课程安排的十分紧凑,如同一座大山紧紧的压在心田,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紧绷着。
顾长夜工作日大部分时候回来的比他还晚,也算是十分忙碌,评上一句工作狂也不为过,不过奈何他其实是个偏重欲的人,虽然已经清心寡欲过几年了,但是如今遇到和心意的,也算是将这几年禁的欲通通发泄到白清身上。
白清很多时候都是在他的摆弄下被操醒的,睡觉都不能完全睡安稳,小小的穴只要在顾长夜来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吞着大鸡巴,白清每次被晃醒趴在床上抽抽噎噎的哭着,又在一次次的顶峰中在心里骂他畜牲,也不知道每天哪里来的精力,默默的诅咒他以后肾虚阳痿。
不过白清真的很累,哪怕清醒了一会也因为实在太困,回应没多久就累的昏过去。
他在心里扎小人,觉得自己在顾长夜这里就是个性爱玩具,根本没有什么人权可言,更别说累了休息了。
或许在顾长夜看来,做爱本身就是一种调节的休息方式。
无论做乙方都很辛苦,钱的难赚是各个职业都有的通病,哪怕是看似不怎么累的情人,哪怕是给长得好看的金主卖逼,白清感慨,这也是一条铁打的社会经验。
白清算了算,
', ' ')('离国庆假期也不远了,这大概是这学期唯一一次长假,不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有些轻微的发愁。
顾长夜在这次疯狂的性爱后这几天都没继续,不知道是不是忙的过分了,没有什么精力,这几天两个人平时夜晚相拥在一起睡觉比较多,而不是做些什么黄暴的事情。
不过两个人晚上倒是会亲嘴,会交换一个黏黏糊糊而色情的吻,像是有瘾一样亲很久,亲的面色发烫,亲的呼吸不畅。
白清喜欢接吻,和顾长夜接吻总归是舒服的,舌尖的触碰,口腔黏膜的挤压,唇与唇相贴时空气都仿佛热了起来,熏的人面红耳赤。
顾长夜偶尔会舔咬他的脸,把大块颊肉含入嘴中噬咬,毫不留情的吮吸,整张脸都仿若成了一块香甜可口的点心,怎么都不被男人放过,每一处肌肤都和顾长夜的舌头接吻,滑过时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他也喜欢亲吻白清那双水盈盈又无辜的大眼,每一次都要在那处逗留好久,纤长的睫毛在唇间不安的颤呀颤,最终牙齿刁起眼皮,舌尖舔过眼球。
顾长夜不知道在哪给白清找到的药物,他似乎换了一种药,先是把白清的下体浸泡在一种透明的药水里,后面又每天用大把的药膏涂抹到阴部和胸部。
他涂抹的很细致,尤其是那个畸形的女穴,阴部整个地区都没有被放过,就连女穴的尿孔都被细致的照顾到,至于特殊部位的阴蒂和阴道更是,为了确保阴道的每一处都被涂抹上,白清甚至被绑着身体,眼睁睁的看着顾长夜的整个手都塞了进来,指尖直达自己的子宫,他甚至能感受到顾长夜的手仿佛在宫口抚摸。
白清在手掌进入过程中一直尖叫,本来应该是很恐怖的事情,白清的神经却还是能得到欢愉,一时间搞不清是这是尖叫是害怕受不住还是爽的,只知道它的穴确实是不受控制的在高潮,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一场涂药下来,白清整个人都仿佛从水中打捞出来,浑身都是汗,顾长夜把他松开,又心疼的把他抱到怀里好好的安慰,罪魁祸首是他,心疼的人也是他。
白清也不在乎谁是真正的罪犯,无意识的依赖身旁这个男人,身体埋在他怀里哭的都快虚脱,又被捧着脸亲额头安抚。
这个身体也是随着药物的使用的频繁是越来越槽糕了,淫荡的宛如满脑子只有色情的淫兽。
顾长夜似乎很看重,心疼归心疼,其他是一点都不会让步,根本也不会允许白清自己涂抹,自己晚上回来再晚也要给扒了白清的衣服上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细腻的吻落在白清的身体的每一处,他是开心的,又有些隐晦的病态,那只比白清的手宽上不少的手掌抚摸着白清的脊背,“很快小清就会很快乐的。”
白清不敢想这代表着什么,不过无论怎么样他都不能反抗,只能被迫接受。
顾长夜不碰自己后,白清应该是觉得松了口气,可是事实相反,近期反倒是满脑子性爱得到的快感,性欲望急剧攀升,一点点折磨着他的全身。
可是顾长夜这时并不碰他,哪怕他因为受不住欲望浑身解数的开始勾引,宛如发情的野猫一样攀在顾长夜身上不知廉耻的求欢,也没有等到一瞬的怜悯。
白清脑子都快急坏了,下体的渴望冲刷着本就不太清醒的意识,趁着顾长夜没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躲在房间里委屈巴巴的揉搓阴蒂,可惜他的身体已经被顾长夜掌握,早已经习惯了他一人的玩弄,出自自己之手的抚慰怎么也达不到了阈值。
每次心里只能幻想着顾长夜玩弄自己的样子,才能勉勉强强把自己摸高潮一次,哪怕如此,一种空虚感直达心灵。
白清真的难受了,眼泪顺着眼角就往下掉,眼睛一会就哭红了,他想要…想要…更多的快乐。
顾长夜平时给他涂药都算是白清排遣寂寞的方式。
不过很快这项活动也没有了。
白清十分大胆的向金主提出来自己想和他做爱的事情,顾长夜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没有什么意外,眼神是白清看不懂的晦暗,然后笑着拒绝了。
白清难受的差点哭了,连晚上吃饭都没有精神,还是顾长夜觉得他可怜,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只能抱着他一口一口的喂的。
两个人躺在床的时候,白清乖乖地凑上去亲顾长夜的脸,他的嘴巴,他叼着了顾长夜的喉结,舔着,亲着,变成了一只喜欢贴贴的小狗。
顾长夜没有阻止他,他也就越来越放肆,白清解开了顾长夜睡衣的纽扣,露出蜜色的胸膛和紧密的肌肉,脸贴上去蹭。
顾长夜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他每周必会抽出时间定期健身,自律的有些吓人。
好身材该配有的标识他该有的都有,毕竟还是常做办公室的,身上肌肉并不是像健身教练夸张的那种,而是颇具美感,平时隐藏在规整的正装下,只有白清体会过其下掩埋的威武。
白清的体格就算是男生中也是偏向瘦小,因为营养不良个子偏低不说,还很瘦,之前瘦的夸张,可以说是皮包骨头,现在被顾长夜叼回窝后坚持投喂了
', ' ')('不少,长了些许的肉,脸颊也鼓了一点,倒是增添了几分可爱。
但他依旧瘦小的过分,身形瘦弱,又白的跟玉一样无瑕,如同定制好的bjd娃娃,精致漂亮。
顾长夜总是觉得白清是个天生欠操的人,哪有人那里都是骨头,只有屁股上的肉是分配最多的,软软的,翘翘的,手感十分不错,手指戳上去就跟戳个棉花糖似的,软的要命。
尤其是跪在床上被操时,那对翘屁股上的肉跟布丁似的,水波状的晃荡,勾的人心痒痒。
顾长夜倒是挺喜欢把弄这两块唯一柔软的软肉,有时候是亵玩揉捏,感受屁股肉从指缝溢出的感觉,有时候是边操边扇,看着肥厚的翘屁股缓缓地变红,又在随着主人身体的摇晃波浪起伏,心情都好上了几分。
无论遭受哪个对待,这块白嫩的肉上都得留下顾长夜自己的印记,红色的巴掌印,红色的手指印。
这些是白清不知道的。
如今,白清乖乖的低头,含住了顾长夜胸前的那颗小豆豆,颜色比自己的深,形状也有略微的差距,没有自己的乳头大,但是比自己的有弹性一点。
他不敢像顾长夜对自己那样折磨嘴里的这颗小豆,只敢轻轻的含着,用舌头磨着,把两个小豆豆都涂着水光才往下去。
唇舌在紧致的肌肤上又吸又舔,微长的头发蹭过肌肤上,整的顾长夜身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心中燥意,似笑非笑的自己身上这只舔来舔去的小狗白清拉起,不准他继续往下舔,搂抱住他让他睡觉。
白清是真的有点委屈,又因为欲望不能满足的生气,小狗一样泄愤似的咬了一口顾长夜乳头,在上面留下了一点点牙印。
顾长夜倒吸一口冷气,“怎么生气还乱咬人,跟个小狗一样。”
白清不服,气巴巴的反驳道,“你不也经常咬我这里,咬破了好多次,咬你一次不行吗。”
顾长夜见到他这么有活力的样子哭笑不得,“脾性还挺大。”
白清扭过身子不理他,顾长夜就强行把他翻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他抚摸着白清的头发,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安抚他,只是低头注视埋在胸前的脑袋时,目光暗藏着白清看不到晦涩和危险。
快了…快了。
顾长夜并不着急,这个药是他专门去黑色市场的调教俱乐部那边搞来的,逼到一定程度再给疯狂给白清,就会彻底改造白清的身体,把这种和自己的做爱的感觉深刻的镌刻进脑海和身体,到时候白清就真的彻彻底底打造上自己的烙印,变成只会在他身下可怜巴巴求欢的小性奴了,沦落为一个看见自己鸡巴就会发情的发情的精盆,一个淫荡无比的肉便器。
不过他还是挺喜欢小清的,不会对小清很坏的。
顾长夜舔了舔唇。
禁欲久了,药效也的确见效了,白清的淫性也被彻底勾了出来。
他会盯着顾长夜的裆部发呆,面临顾长夜晨勃的时候更是像哈巴狗见了骨头一样,目光充斥着垂涎。
顾长夜会给他大方的展示,拉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布满青筋的性器,顶端上冒着一些前列腺液,热气腾腾的,看过去很有精神气,他似笑非笑,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雄伟,当着白清的面撸动。
他并不会让白清触碰,只是让他看着,顺便瞧着他渴求的目光,也得到了一些精神满足,不过比起自己的抚慰其实他更想操进白清那处温暖紧热的穴,感受被软肉包裹的快感。
对比白清身下那个软烂的肉洞,如今自己手淫的感觉可谓是十分无味,顶多聊胜于无,不过快到释放时可以让一旁眼巴巴的白清张嘴,让他露出软滑的红色小舌和柔软的口腔,大把的精液从马眼射出,通通溅到那张清纯漂亮的脸上,又被要求用白玉的手指从脸上刮下送到嘴里。
白清也是听话,如同小猫舔爪一样津津有味的舔弄着手指上沾染的精液,完全看不出第一次食用时的抵触。
顾长夜近期只是不操白清身体下那口穴,还是可以在别的地方满足一下,比如操那同样也淫荡的口腔,和操那白嫩的脸。
他招了招手,白清就得乖乖的过来跪在他胯间,顾长夜也毫不客气,拿着性器就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摩擦,将那处嫩滑皮肤磨的红彤彤,白皙精致的脸和粗黑丑陋的性器放在一起,带来的视觉性冲击可谓是极为刺激,就连顾长夜也不得不承认是副顶级的场面。
每个人操嘴都有自己单独的讲究,顾长夜也有自己单独的一套流程,先是让胯间的小美人抬头张嘴,伸出柔软湿润的小舌,宛如张嘴的小肉壶,第一步比起说是操嘴,更应该叫做操舌头,他不着急进入,只慢悠悠的扶着大龟头在舌头表面摩擦好一会儿,等到口水流到地板上几乎落成一滩,顾长夜才会一步步的往前推进。
温热的口腔被外来的庞然大物一步步地占据,从柔软的嘴唇开始磨起,用力直直捅到喉口,白清含着泪,被窒息感憋的脸通红。
顾长夜真正要操嘴的时候是很不留情的,和白清主动口交
', ' ')('还是有很大差距,可以说是一场完全物化,这个时候的白清的口腔好像仅仅单纯是一个可供使用的飞机杯,不会得到任何的怜惜,只能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按着使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迎接性器的抽插。
脆弱的喉咙被外来者大肆侵略,就连干呕的反应都被掌握住一切的主人压下,白清难受的眼泪口水鼻涕一起往下掉,哪怕已经这样,最多也只能尽力收好牙齿,以免磕碰到顾长夜,乖的要命。
可惜面对他的卖乖,凶狠的外来者却没有起一分的怜惜,手指插在柔弱的发丝摩挲,仍旧自顾自地占据城池,强取豪夺,这样高强度的冲撞下,呼吸变得困难,空气也越发的稀薄。
白清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痛苦指甲在顾长夜的大腿处留下一道道抓痕,直到憋的小脸发红,翻起白眼才堪堪被放过。
小飞机杯被放开时,杯口还在溢出满满的白浆,白清的世界天花地转,眼前发黑,他一副狼狈样,被精液呛的疯狂咳嗽不说,又因为刚刚的压迫感和窒息感神经麻痹,积攒了一夜的尿液在膀胱松懈下无意识的失禁,只能跪在自己的尿液里,微张的口腔里口水精液往下滴。
一次顾长夜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差不多到结束的时候,那张白嫩的脸被顾长夜作践的像是一个小小的精盆,布满了斑驳的精液,蓬松地黑色头发上也沾染上了些,整个人都变得脏了起来。
白清跪在地上吐露着舌尖,如同乖巧的小猫进食,舌尖伸出缓慢细心地清理着性器上的遗漏,乳白色的液体被弄的哪里都是,脸上的残留甚至还在缓缓滴落。
等到一切归于平淡,顾长夜吐出一口浊气,拉起白清还埋在他腿间的头,口腔和龟头分开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白清还在犯馋瘾,顾长夜却已经禁止他再继续了,抱起他就去浴室里清理。
事实上顾长夜是个有点冷酷的人,哪怕白清求了这么久勾引了这么久,结果就连自慰的权力也被顾长夜取消了,白清直接怒了,张牙舞爪地挠顾长夜,又去气乎乎地咬他,牙齿落下来还舍不得用力,憋屈成这样,白清眨巴眨巴眼泪就掉下来了。
顾长夜看他耍小孩子性子,心疼又无奈,抱在怀里又亲又哄才把他情绪稳定下来。
白清再挣扎也只被允许了顾长夜的一条腿,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顾长夜的腿卡进了白清的腿间,用膝盖轻微蹭了蹭那已经烂熟的下体,白清刚哭完,眼尾是红的,身体是软的。
他趴着顾长夜怀里,把脸埋在顾长夜的胸膛,哪怕只是顾长夜的膝盖,白清也不由自主的夹住磨着,缩紧自己那可怜的小花穴,可能因为是顾长夜在身边,白清也得到了一些小快感,身体一阵酸软,最后无力的趴在顾长夜身上轻喘气,内裤都快要被淫水浸成透明。
顾长夜倒是被他这样一个操作整乐了,又去亲了亲白清的额头,感叹,“小色猫。”
白清没有说话,抬头舔了舔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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