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明哼着小曲走着,远远地看见个人牵着条狗,沿着港河边的水泥路,正在慢慢向东走。
秦清明虽然不近视不戴眼镜,但是眼睛也不算也别好的那种,远远地不大看得清楚,只知道那狗毛色灰色偏白,狗毛挺长,并且走路走得不情不愿。
秦桥人家养狗基本都是田园,性子凶见人就叫的基本一辈子栓在家里,性子平和不咬人的则是散养在院子里,偶尔狗子们会出去到农田里撒欢奔跑。
村里基本大家都认识,狗也不会跑出去多远,不似雪橇三傻那种“撒手没”的性子,田园犬大都知道自己回家。
所以在这个村子里,狗子出门,没有牵引。
所以此刻看到有人牵引,秦清明乐了——这年头秦桥养狗人觉悟都高了不少呀,出门竟然知道牵引了。
边边很不开心,昨晚被它爹塞车里带到了秦桥,到了外婆家,先是被两个熊孩子差点摸掉一层皮,好不容易哼哼唧唧地睡了一觉,谁知道它那个智障爹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大早的懒觉不睡,偏要拉它出来遛弯。
一大早遛弯这种事情,是谋杀边边的凶手!
真是气死边边了!
边边不开心地走在乡间的路上,忽略了此刻已经将近十点的事实。
走了几分钟,边边哭唧唧地朝着它爹叫:“汪!”
黄今之低头和它对视,边边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神可怜而又委屈,一副要抱抱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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