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允许跳级吗这会儿?”
“政策还没出吧那时候,应该是小学跳的,再说人家智商够,没必要浪费时间。好像也不是s市的人,外省来的,政策不一样也正常。”
肖博衍咋舌:“不说别的,就这难度,人家能接近满分,说实话,就是真给我透题我也考不了,那些说风凉话的也不怕闪了舌头。”
上午给了他们一个实打实的下马威,下午可亲可敬的小花老师又带来二次伤害。晚自习前的休息时间,年轻女人抱着大摞打印纸进教室,交代班长人手一份:“你们的作文,都看了,四十七八都难得,更别提五十以上,本来是要给你们找找学长学姐的观摩观摩,都知道这次出了满分作文,我看了,再一对比,都没意思,只印了你们祁冉小姐姐的,仔细看看,学习学习。那些现在还能写出‘鸡蛋像鸭蛋’这种比喻的,我都不好意思说是我学生。”
有人私下里打听过的,知道一些:“什么小姐姐,人家只是读书早,再晚生两年,当花姐您的闺女都不嫌大。”
“我倒希望她是我闺女,长脸。”胡侃了几句,也不多呆,踩着细高跟,扭腰出去。
他的同桌小黑皮一目十行,眨眼功夫已经开始感慨:“同样三千常用字里挑挑拣拣,怎么人家随便凑凑就这么高大上?想拜师,求认识。”
程牧扬将作文纸卷成卷,不时轻敲桌面:“别想了,听说是个木讷孤僻的四眼妹。”
四周一阵哄笑。
陈卓只盯着满面的漂亮字体,看得认真仔细。
肖博衍凑过来,啧啧称奇:“不是吧,你真在看?”
“怎么?有问题?”
“你不老说别人的东西看了也没用?合着把我们都洗脑了,自己又改主意了?”
“不一样。”
当然是不一样的,纸张顶头那个娟秀的名字,就有着足够致命的吸引力。
☆、你愿意成为我的max吗?
陈诚是靠不住的。陈卓再一次用实践证明此结论毋庸置疑。
顶楼是不常来的,只知道年前文理科分开,各占一楼,却没想过相接的顶楼正中也竖起高墙。密密麻麻,写满学长学姐的毕业留言。
枉费他花了大把时间在穿衣搭配上,还耐着性子听老爸讲完追妻八十一难。
是青春期躁动太过强烈了吧?导致了连日来的精神恍惚乃至行为异常。
都什么跟什么啊?
自己想想,也觉得可笑。摇头叹了两声,脚尖擦地,转身,打算下楼。
“你好?”
声音软糯,和着燥热的夏风,滑入耳道。陈卓站定,微微错愕,试探地回了:“你、你好。”
并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祁冉,只知道心口那块突然发烫,一路直上,烧到了耳朵根。
原来,私下里打听了她许久,却连她的声音也辨不出。白白借着找陈诚的旗号偷摸去看了她那么几回。
“你要走吗?”她问。
陈卓抿唇,思量几秒,摇了头,即便对方看不到:“不,我才来。”
那头的人轻笑了两声:“陪我说说话吧。”
“好。”
他从不知道自己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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