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疯了!”
“呵呵……看你急得……我要真这么痴心妄想,你怕是要翻脸无情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振桉!”突然传来简父的声音,灯也一下子亮了,简晚急忙与林振桉拉开距离。林振桉冲简父笑道:“我下来上个厕所。”
简父自然看见了简晚,“你上完了吗?上完赶紧去睡觉。”
“哦,爸。”
第二天一大早,简晚就被简母叫醒去包饺子,简母叮嘱,皮别太薄,也不能太厚像鞋底板似的。
“姑姑姑父他们今天走吗?”简晚问简母。
简母却没回答,而是转头朝走来的林振桉道:“起这么早啊振桉,昨晚睡得好吗?唉这房子破破旧旧的,怕你和妹子还有松惠住的不习惯!”
“怎么会姐,我和简黎这次来挺高兴的。”
“哈哈,那就好……简晚,你给你姑父倒杯热茶去暖暖胃,你姑父这个胃啊一直不好。”
“难为姐还记得。”
“是老章念叨过,我也就记住了,我们知道振桉你是做大生意的,但也不图你个啥,老章就这一个妹妹,恩恩怨怨,早没放在心上了。”
“简黎何尝不也记挂着章哥。”
母亲和林振桉的谈话,简晚一个字也没听懂,那是他们老一辈的事儿,她懂不懂没多大关系。
简晚家的房子,两层小楼房,面积不大,吃饭用的桌子便摆在了客厅。
简母下了一锅饺子,所以几个人围在一起吃饺子,倒也其乐融融。
中午,简黎说要走了,简母简父劝说多住几日,林振桉道:“我爸催我和简黎回去看看,这次回国太匆忙,有机会一定住十天半个月的!”
既然如此说,那自然不便多留。
林松惠白色针织衫外搭浅粉色呢子大衣,栗子色的头发发尾微卷,宛如城堡里的公主,贵气娇俏。她对简晚说:“我现在和严铖交往。”
外面白雪皑皑,一望无际的空茫,几根电线都被厚重的积雪压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