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晚神色有些落寞。
“你不会还惦记着你姑父吧!”
“没……有。”简晚笑了笑,掩饰内心的慌乱。
“最好没有,好好跟着你家裴兆过日子,我看人家挺好的,再谈个一段时间,你们就可以领证了!”
“别瞎说!”简晚一锤打在江苹苹脑门上,“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看人家很愿意,就你虚情假意的!不知道那种油腻中年大叔是怎么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哪里油腻中年大叔了。”
江苹苹冷哼一声,“还不是老男人!”
“别提他了你!陪我去看看妙歆吧!想了想,有几个月没看她了。”
简晚也去看过几次蒋妙歆的父母,他们只有一个女儿,女儿的去世对他们打击很大,须发尽白,不过是过的走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简晚听过很多流言,真真假假,她也没去真的查证,人死不能复生,深究那些也是让死去的妙歆灵魂不得安宁。
雏菊的花语象征纯洁天真幸福还有希望,简晚送上一捧雏菊,“有机会,我会去看看北海道的雪。”
江苹苹鞠了个躬,“你演的荆轲刺秦王,话剧社后来又排了几版,但铸剑的凄美,终究只有你演绎出来了。”
空气静默良久。
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就比如裴兆在床上的技术,可能是裴兆发觉了自己的不足,便愈加发奋刻苦勤学苦练,如今也算小成。
简晚和裴兆工作的地方相隔的不是太远,他们租了房子,住在了一起。
房子是老房子,隔音不太好,所以晚上做爱的时候,简晚都特别怕被人听见,她会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呻吟冒出来,可裴兆每次都会扒开她的手,让她叫出来,叫得越大,他还会越兴奋。男人在床上都一样么,简晚想。
“我去给你下碗面吧!免得你肚子饿!”说着要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