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晚谁也躲不掉,当玫瑰味的香波从她被热水暖的通红的酮体划过时,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干呕,是来自灵魂深出的不洁感,令她羞耻。
可是早就习惯扭曲感官的身体又开始放荡的流下液体。是夏娃伊甸园的苹果被碾压后而流出的,黏腻,腥甜,总有一个人会用舌头吸吮。
林振桉开车在暖黄的马路上时没有思绪,车内的暖风把他解开的衬衣吹开,露出坚实的胸膛,在灯光下暧昧不明。他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比想象的短太多,今晚他很想好好干她一番,让她最后做一次自己的奴隶,然后他们再不相干。
他心里的刽子手无情而冷硬,回避着他的情绪。
今晚之后,他们或许尘埃落定,始于欲望各取所需,终于欲望,不再有无谓的纠缠。
推开门,林振桉看见昏暗灯光下落在地上的白色浴袍,和暗红内裤。这一切多么像是裹尸布上的血,他无不讥讽的想。
我的小晚,我该怪你吗?还是冥冥之中的因果,是我的报应。
他直入卧室,今晚他和她心照不宣的明白了各自的打算,并且相互成全。
“姑父……”简晚还没说完林振桉就用食指轻轻制止了她想要出口的呢喃。
“小晚,我的宝贝,今晚你可爱的红唇里除了为我发骚什么都不能有,我要把它用我的液体灌满,满意吗宝贝?”
简晚在黑暗中微微美的失真的脸缓缓绽放,曼陀罗妖治如血,“当然我的姑父,我们来狂欢吧,您就当我是一条淫贱的母狗,今晚我只属于姑父……”她的一团乳儿在起伏,似乎在招手,让男人把它残忍捏碎,不要慈悲,尽管来,杀死明天!
林振桉的手滑到腿根,一路前进。“真是热情啊,小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密林之中液体几乎浸没了手指,他放肆勾勒描摹。
被粗鲁闯入的手指微微带来的疼痛给了简晚凌虐的快感,手指陷入床单,她侧脸好像隐约可以看见蒋妙歆的笑。
她也微笑,“我不欠你的,是我退出。”简晚默默想。
而林振桉此时的手指增加到四根,带着胀痛的满足让简晚开始失控的颤抖,想挣脱。
“姑父,坏掉了……晚晚要坏了!”她失控颤抖地大叫。“宝贝,老公的东西比这大你可以接受的,我们来玩坏它好不好,嗯?满足姑父……”林振桉像恶魔一样呢喃,他内心的恶魔终于是出来了。
然后是无情的抽出,插入,大开大合间,简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