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直往那撞,她想要更多,她的腿已经软了,不自觉地摇动起屁股,姑父说得没错,她真是骚得不行!
林振桉很满意,脸上像喝了烈酒的红色,胸膛不断起伏,黑夜中一声低吼,继续狠狠地抽插,每一下仿佛要把她捅穿,硕大龟头持续不断撞击着子宫口,“啊骚货!”
这些还不够,他把女孩的身体放得更低,女孩的手离开车身,陷入泥土里,他的手伸进上衣里,推开胸衣,两只小白兔就跳了出来,一双大手一边一个,粗暴地揉搓着,挺立的红尖儿不时接受指腹的按压,男人兴致越来越大,像拉橡皮筋似的弹来弹去。
简晚觉得,阴道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摩擦着肉壁,疼与快感并存。
“不会有人……吗?”奶子按着撞击的频率甩动,在这荒郊野外,人类的礼法道德荡然无存,像野兽一样进行最原始的交配,穴口扑哧扑哧冒着春水,男人的阴茎重重插入又重重抽出。
“我们……小晚也在乎这个……”他也出了一身汗。
“我怕……”
“怕什么……有姑父呢!”
“啊啊啊要插坏了!”简晚身子不断抽搐,她的高潮要来临了!
林振桉扶起她的上身,“小晚小晚!”男人的喘息狂放而性感,如靡靡之音,在女孩胸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又掐又捏,胯骨不停向前顶,阴茎像打桩机一样在两股间抽插。
“啊……”余音缭绕,女孩迎来高潮不断,小穴口收缩,脑子一片空白。
男人极速插了几下,在射精的前奏时刻抽了出来,将源源不断的白浊奉献大地。
微风拂过两个人的脸,情潮没有立刻消退。
灵魂不曾契合,为何互相折磨,或者只是单方面的折磨,肉体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