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给我操。”几个字说完,林振桉力道极重地托住女孩的腰,将两条大腿扯开,硬成铁棍的肉棒如穿云箭,极速深入。
“我恨你!”
女孩像只破碎的布娃娃,大腿内侧青了一大片,红肿不堪的穴口触目惊心,渗着血丝和白浊,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林振桉放水再清理了一遍。
把女孩抱回床上,已是凌晨两点。
他让女孩的肩靠在自己膝盖上,手扶着她的脑袋,给她吹湿漉漉的头发。
姑父的动作很温柔,一点点捻着她的头发,绕在指间,仔仔细细地吹着。
简晚感到丝丝热气升腾,吹得头皮痒痒的可却很舒服。
她有一点恍惚,在浴室里的和现在的是否是同一个人。
房间里除了吹风机的吱吱声,只剩静默无言。
吹干头发后,林振桉把女孩圈在怀里,“睡吧。”
一滴泪从眼角滚落,房间的灯熄灭,长夜难明。
简晚醒来时,姑父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用他那幽深晦暗不明的眼眸。
“醒了。”林振桉的手指在简晚的额头流转。
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伤害就是伤害了,简晚不会忘记。
“你买避孕药了吗?我要吃。”简晚拿开林振桉的手,从床上爬起来,面无表情地说。
“不急。”
“怎么不急啊!最好二十四小时之内吃你懂不懂啊!”话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简晚此刻像长满了刺的刺猬,林振桉注视着她,道:“你别跟我闹脾气。”
“你他妈有病吧!我说要吃药,你说我闹脾气,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简晚冷笑连连。
“简晚!你长本事了是吧!”林振桉猛地起身,指着简晚的鼻子厉声道。
“呵呵。”简晚瞥见床头柜上的衣服,不紧不慢地拿过来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