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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1(上药lay/手指送药送到金主银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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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彰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去七八分。他从床上坐起身,看到床头柜的水杯压着孟扬的体检单。他这才有心思细看,果然如同孟扬所说的一样健康,并且时间就是前两天。且不论男人醉话能信几分,按孟扬昨天晚上的说辞,他自那之后再没接过客。

华彰仍然感觉脑袋有如千斤重,身体里仍然流窜着丝丝疲惫。他把床头水杯里的水喝光了,还是感觉有些口渴,打算从床上起来去找水喝。脚下碰到了一个纸袋子,里头装着已经补好扣子的、他本打算弃之不顾的衬衫。

真的难以想象孟扬这么大个男人做针线活的样子。

他正脑子里一团糨糊,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孟扬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华先生,您醒了?刚好。”

他没走。华彰浑浑噩噩的脑袋冒出这么个念头。孟扬看他神情有些呆滞,带着担心摸了摸他的脸,果然。

“烧还没退。华先生,体温针有吗?”

华彰迟钝地开口:“嗯在电视机旁边的柜子里,有个家庭药箱。”

孟扬只觉得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华彰刚醒的声音低低的,还有点含混不清,哪怕表情仍然淡漠,也不知比平时可爱上多少倍。

孟扬收回对一个被自己弄生病的人不该现在生出的念头,交代了一声让他喝粥,再去拿体温针。回来果然看见华彰在乖乖的一口一口慢吞吞地喝着。

“粥好喝吗?”孟扬问。

“嗯。”粥是番茄鳕鱼粥,番茄的酸口正好开胃,鳕鱼的鲜味糅合得刚刚好。华彰一口一口吞着,没有多话。

孟扬眼睛一亮,眉毛都有些上扬,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邀功的欲望:“华先生,这是我做的。”

孟扬给他抹完药后就坐在他床边看他睡觉,看了好久,想到华彰醒来一定饿了,就想做点什么吃的等他。华彰并不是个居家型的男人,所以他的厨房只因家政阿姨的活动而变化。阿姨非常了解万赫二少绝无可能自己亲手做饭,而且非常在乎食材的新鲜度,所以冰箱里是没有什么食材留存的。

孟扬因此苦恼在不知道华彰公寓密码的情况下只能点生鲜外卖时,家政阿姨带着新鲜食材来了,孟扬这才得以大展身手。他嘴甜,长得又俊,没多久就和家政阿姨打成了一片,还趁机从家政阿姨那里探听了许多华彰偏爱的菜。

“…好。”华彰有点意外,但因为低烧,脑子里还很是低迷,有点怔怔的。

这当然不是孟扬希冀得到的反应,多少有些失落,但对于他亲手弄成这副样子的金主,他也不好在此时更苛求什么。他拿出电子体温针,按了开关:“华先生,抬手。”

华彰没什么表情,乖顺地抬了手任他放置体温针。

太乖了,孟扬简直要以为自己是在照顾小朋友,刚才那点邀功没被回应的失落一下就消失了,想来这会儿便是说那件事的最佳时机。于是他小心翼翼道:“华先生,昨晚我做的太狠了,那个地方需要上药,我刚才只上到了外边,里边还得抹一些”

华彰花了一会儿努力运转卡碟一样的大脑消化他说的信息,主要集中在前半句,终于被股间隐晦的肿痛提醒,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咬牙切齿:“你还知道你做了什么?”

算账时间到。

孟扬这才明白刚才那些睡醒的乖顺都只是假象,华总再弱也是你华总,生了病气势也不减半分。

他怎么敢说其实他记不得了,所有罪证都摆在眼前。见华彰态度大变,他识时务地就要道歉,甚至鞠了一躬:“是我酒品不好,我做得太过分。是我不该趁人之危!”

青年道歉的态度太诚恳太果断,以至于华彰甚至没能产生算账的快感,反而还因为他说的话莫名觉得相信自己处于弱势、被欺负了,对于他这个要强了30年并且也将一直要强下去的男人来说,真是别扭至极。

结果是他反而把怒火压了下去,闷声道:“算了。”

孟扬还记着尚未达成的任务,硬着头皮再接再厉:“那么涂药的事”

“什么涂药。”华彰皱了皱眉,后头那半句他完全没听。

“里里面。”孟扬支吾。

“说清楚。”华彰可能是实在烧的迷糊,身体到处的酸痛烦躁的很,只觉得眼前这青年怎么比新来的实习生还说不清楚话,叫他不满极了。

孟扬咬了咬牙,也被逼得狠了,干脆贯彻落实今天本就打算的破罐子破摔精神,大声道:“…您屁股被我操肿了,对不起!所以得上药,您看您是自己来还是…”

话音未落,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孟扬的脸上。华彰毕竟现在正发着烧,身体绵软,这一巴掌其实不算重,但孟扬仍然被打得一懵。他抬眼,看见华彰俊美的面容都因愤怒而扭曲了:“不用!”

孟扬还在思考为什么话说清楚了要挨打,难道是说的太粗俗了吗,可在床上的时候他分明很喜欢。

不论如何,把人弄成这样是他理亏。孟扬身为男人,被扇了一巴掌多少有点颜面扫地,但也没发作,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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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该。他尝试着坚持:“不行,您都发烧了。”

华彰目光在孟扬挨打的脸颊上飘忽了一下,移开视线时语气才稍微软下来,语气里先前的怒意已经消了大半:“我说不用就不用。”

孟扬暂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于是起身,把华彰吃完粥的碗拿起,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尴尬:“好吧还饿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不饿了。”

旋开门把前孟扬还是心头担忧占据了上风,念念不忘不上药影响华彰身体恢复。这时他脑中灵光一现,也没回过身来,声音不大不小道:“…但是不上药就要很久才能做爱的。”

说完孟扬就感觉自己是疯了,他在说什么啊?虽然他一直有种感觉华彰反差感极强地淫荡,但都气到一巴掌扇过来了,怎么可能因为想做爱而同意这种事

孟扬沉默停在原地,停留了几秒,感觉大概不会得到华彰回复了,才旋开门把。

但这时,华彰不大不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会儿帮我上药吧。”

他显然低估了华彰对于性事的偏执,近30岁才意识到真实性向,开荤即是孟扬这种技巧纯熟的男妓,食髓知味显然在所难免。显然在他几秒的权衡之后,尊严得给性福靠个边。

在华彰看不见的地方,孟扬眼睛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他简直无言以对。

“好。”

孟扬像个乖巧的媳妇把厨房收拾好,又把手仔仔细细洗干净,才回到卧室。

华彰没什么表情地看他小心地带好手套,挤了好些药膏在食指,那种糟心和别扭的感觉还在心头萦绕,他闭了闭眼,沉默不语。

孟扬这才注意到华彰还在被子里,他看了看自己空不出来的手,在华彰面前举了举示意:“华先生,您自己脱一下裤子,好吗。”

华彰一会儿没动作,然后一言不发地把被子掀开,褪下丝绸质地的家居长裤,倒是很干脆。

“腿…张开些吧。”孟扬有些窘迫,他其实想说其实跪趴着的姿势更好上药,但看华彰的脸色,真的说出来他感觉会再挨上一巴掌。

华彰把屈着的腿打得更开了些,这次还稍微配合地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把会阴部整个露了出来。而他本人则因羞耻和不适干脆皱着眉把脸撇向和孟扬相反另一边。

这样至少孟扬不需要再一次出言提醒了。得益于华彰眼不见心不烦的处理,孟扬得以放心大胆地把视线放在对方身上,而他很难否认的是,眼前的景象也太色了点。

因为姿势的缘故,华彰不得不用手掌撑在两侧,肩膀也由此微耸,颈线被侧头的动作拉得修长且优美。丝绸质地的暗蓝色家居服柔顺而自然地贴着他的身体向下,隐隐显出他胸前厚薄适度的隆起,然后在腰腹堆起海浪一样的褶皱,半掩腿间沉睡的性器。修长白皙的双腿就这么大开,有着不会夸张、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不显得柔美,但也同样勾人。他的体毛甚至颜色都偏浅,让人看了真的很难相信他的性欲会这样强烈,腿间的洞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袒露出来,先前抹的药膏已经开始起了些效果,退了些肿,但还是一副备受蹂躏的模样。

孟扬很难不因此思考自己究竟是做得有多过分。但他真的记不清,他可惜极了。只脑中隐隐闪过几个片段,而越想想不起就越想记起,因此盯得愈发仔细,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戴着手套的指腹贴上那处温热的穴眼。

华彰身子一颤,下面也跟着一缩。果然疼,他在心中暗骂,眼睛睁了又闭,满是不耐。

孟扬用指腹安抚一样地把药膏揉开,洞口便又在温柔的触碰哥身体主人的主动适应下舒张开来。他这样的配合让孟扬开口时声音就不自觉有些低沉:“放松,我要进去了”

这回比孟扬进家门时候说的那句还要像个情色段子,因为孟扬的指尖破开穴口插进去时,那里边的软肉又紧张地裹住了他的指节,里头高热而湿润,惊人地妩媚,大概是因为发了烧的缘故。

孟扬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不被指节上传来的那些色情的、吮吸一样的触感带偏,尽管这难度不亚于要要在听着《好运来》的情景下睡着。

“疼吗?”

华彰不回答,唇线紧抿,手指把床单绞起。

孟扬以为他疼,多少有点愧疚:“得把药上匀。可能需要来回弄几下,我会尽量快一些,您忍一忍。”

他这个时候还是非常正经地在上药。他把手指退回穴口,轻轻变换角度又顶进去,食指的指套在前边准备的时候就已经沾匀了药膏,这样反复几遭,穴口便沾满了白色的黏腻膏体,他看着自己的指节把那些白浊的东西带进带出,不知什么时候起就看得目光有些发直,都忘了叫停。

说真的,昨天晚上他在这里面射了几次?射满了吗?那些精液也是像这样被他的鸡巴操到溢出来吗?

该死,要是没喝酒,是不是就能记起来了?

华彰终于在反复的抽送上药中意识到进程未免过长,问出口时声音有些不易察觉地抖,非常隐忍:“好了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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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扬回过神来,“好、好了。”

孟扬急忙把手指拔出,太快了,动作刺激到华彰,他一直忍着的呻吟终于破口而出:“呃哈”

这声音配上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莫名地脆弱和色情,孟扬就有些愣,注意到华彰绸面的睡衣在腿间被顶起一个弧度,他傻傻地开口:“华先生,您硬了”

多么不合时宜的话啊,分明是他的手指跟有故意似的一直往华彰敏感的位置擦过,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岂是他能控制的?

华彰怎么也不愿意承认他因为一个简单的上药就勃起了,本来就身体不适易怒易恼,眉一横就要发作:“闭嘴,妈的,你就不能别说”

“抱歉华先生,我知道这是正常的!”孟扬大声回道,欲盖弥彰地假装收拾。

华彰目光一扫,这才发现孟扬的反应比起他来不遑多让,他的脸是红透了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起那种食肉动物想要进食的饥渴和凶猛,连牛仔裤这种质地的裤子,都能给他在裆部顶起了一个显眼得要命的大包。

孟扬慌忙地收拾好往卧室外跑,好一会儿都没回来,其中缘由华彰自然知道。

他自己身体亦是久久不能难以平静,竟是在本被他视为羞耻的上药过程里体会出了点欲罢不能的悸动和麻痒来。

上了药可不是一天就能好。

他不自觉舔了舔唇。

华彰很满意。

当天夜更深的时候,孟扬很识趣地询问今晚可不可以留宿。华彰便把一直空着的客卧使用权和大门锁的密码交给了他,他心里也曾冒出想要直接让他留宿在主卧的念头,但一来那样作为保养的情人未免逾越,二来华彰现在总有些预感,他刚后穴开荤,就这样让孟扬睡在他身边,他会忍不住。

或者其实说穿了,这间公寓本来就是华彰预想中金屋藏猛的房子,只不过他一开始打算是自己不住,偶尔过来。但现在也无伤大雅,因为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发现和孟扬一同生活其实感觉很不错。孟扬很会做饭,体贴,会看眼色,总是笑着,即使华彰常常没什么太多表情。

华彰只当孟扬终于开窍,把立的牌坊收了回去,毕竟出的起1w一晚嫖资的金主想来也不好找。

他绝不会承认那种类似于有老婆在家等自己的踏实感。除开以往叫人皱眉的接客经历不算,孟扬作为情人实在是无可挑剔。才住了两天,华彰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这样长期下去,在适当的时候给些奖励性的房产、车、或者手表也未尝不可。或许也可以带他去旅旅行,随便安排个什么职务陪伴在自己身边,这样方便见面。主要还是得看孟扬想要什么。他虽然没有找过情人,但也见着、听着不少合作伙伴如何宠爱他们的情人,只不过性别不一样罢了。

华彰自觉一切如往常,但他身旁的董秘书却很清楚:这两天华彰下班时间变早了好些。

但其实孟扬也有让华彰感到不满意的地方。

他做尽了一切媳妇该做的事,但就是没做一个合格的情人该做的事:他真的一次也没碰华彰。

华彰甚至蓄意挑火,没再刻意忍住呻吟,只因地演变成性爱,没曾想孟扬反而装起了正经。

华彰有些气恼,又不好拉下脸承认:“嗯不会,就这样弄吧。”

啊,还在装呢?

孟扬没接话,悄悄换了角度刻意往华彰的敏感点稍微加了点速研磨几下,果然看到华彰雪白的屁股颤抖着翘起,整个会阴都不自觉间配合地往他胯间贴。他知道差不多了,闭着眼悄悄了吸一口气,确认自己能忍住了,这才松开华彰的腰,克制着欲望一股作气退出来,装作一本正经道:“好了,上完药了。”

华彰哪里受得住这样刻意的勾引,只是干脆利落拔出的那一下就刺激得要命,失去肉棒堵塞的小嘴饥渴的吞口水,他就着这个姿势偏过脸。

那双眼睛里带着情动的水光,既有欲望的迷离也有不满的嗔怒。见鬼,孟扬真是见不得华彰这种模样,难忍的要命,更何况刚才那种无套抽插的快感还在催促着他赶紧回到那个销魂洞里去。他当即就又忍不住握着鸡巴抵上去色情地蹭弄,要插不插,真是有点装不下去了:“嗯怎么了华先生,是还要继续上药吗?您要说,我才知道怎么做您才开心啊”

华彰算是明白孟扬就是故意的,意识到先前的隐忍根本毫无意义,他索性放开了,声音都高了两个度,又有点像虚张声势:“妈的…插进来,好好操我,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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