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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总对不起!是我冒昧了…我不知道您不喜欢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干净柔软的大床边,赤裸的年轻男人捂着肋下,忍着疼痛面色焦急地跪着辩解。华彰已经从床边站起,一脸怒容地扣上衬衫和西裤,看样子是不会再给什么机会了。他眉眼间尽是厉色,怒火有如雷霆:
“你怎么敢?!你当你是什么货色?滚!”
年轻男人知道再没戏了,捡了地上的衣服,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悻悻离开。华彰还在扣着表带,电话就响起来,是把刚才那个年轻鸭子带过来的高端娱乐会所的张老板。说真的,这种生意往来中的特殊需求总是不少,就算华彰并不热衷,但门路总是要有的。他们已是老相识了,张老板靠着s市这群有钱人的特殊需求发家致富,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口碑是摆在那里的。他在隐私保密方面做的极好,华彰一向认为其为人可靠,对他很放心。
只是这服务他亲自体验之后,感觉和其他合作伙伴夸口的质量并不相符。
按下接通,张老板带着刻意讨好的声音就传来:“华总消气啊。年轻人不懂事,冒犯您了。我再找个合您要求的现在给您送过去还是要高个子麦色皮肤、服务风格比较野的那种吗?”
“不必了,”华彰冷冷道:“张总,这些年合作伙伴只要有需求,我都会找你,因为他们都和我反映你这服务态度好,质量也叫人满意。可怎么我到了我亲自提要求要人的时候,来的就是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还是说你要和我解释这两年行情不好,你手下没人?”
“没有的事!主要还是您不常来,我这边没能弄清楚您的需求…”
张老板赔着笑,他是决计不敢得罪万赫地产二公子的。他在电话那头敢怒不敢言,这哪是他的人不行,是哪儿也没见过华彰这么挑剔的主。这几年偶尔会和他找男模,但人回来了之后,都是一头雾水的表示什么事也没做成,说这二公子喜好难以捉摸,点了人又不让碰。好在钱是没少结,所以张老板也一直没什么意见,有要求了就送几个过去,反正都是一样的结果。谁知道最近这二公子受了什么刺激,这回倒是提出了非常明确的要求,似乎就是找那唯一一个人似的。他精挑细选找了又找,竟仍然没一个入得了二公子的眼,不是嫌这个脸长的太纯不喜欢,就是说那个太壮让人感官不适…几趟下来张老板几乎要怀疑华彰根本就不是要召妓,而是纯粹找他麻烦。最后这个刚被赶出来的年轻人,好容易待的久了些,据说都已经到了脱衣服的环节,只是听说这位华总喜欢野的,就轻轻地拍了华总的屁股调个情,结果被狠狠踹了一脚,张老板还得给人算工伤。
张老板苦不堪言,对于华彰这句“不必了”真是求之不得。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张老板虚情假意地再几度示意还能给他找,服务态度是得做到位。华彰已经兴致全无,实在懒得和他掰扯,最后以开出去的介绍费折成未开且根本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开的酒为结果,结束了这通电话。
华彰真是心烦意乱。
实际上他心里很清楚,来的人里也有很不错的,而且显然也有在很用心地服务。张老板知道是华彰本人亲自要人,尽管十分不可置信,但仍是十分厚道地回回送来精心挑选过、样貌不俗的年轻男孩。
但他仍是不满意,不满意,不满意。
眼睛的形状不像他脑海中的那双勾人、肤色也没有那人那么性感、笑起来太乖了没有那种野性、更是没有那种渴望而克制的专注眼神。
孟扬。
他又掉进了那种叫他莫名其妙的死循环里。
也难怪他没办法接受别人,他法的,但够浓烈,那种急切的索求几乎要把华彰吞没。
直到不适感尽数化为快感时,华彰求饶的呜咽已经变成欲拒还迎。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同时径自把肉棒拔了出来。华彰被那下干脆的拔出带得身体一抖,头脑昏沉地睁开眼,本该是冷静自持的眸子里已满是情欲,瞳孔都有些涣散。
孟扬才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抱着他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下下面,然后引导华彰骑在他身上挪动屁股,挪对了,挪准了,沾满淫液的滑腻肉棒卡进已经泥泞不堪的股缝,随着华彰喘息时身体起伏而不断滑动,又逗得他战栗不止。
“还没吃够鸡巴吧?华先生。”
孟扬咧嘴笑了,眼眸中醉意不减,就让那种爽朗带上了几分邪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和恶趣味:“我累了,您自己动,可以吗?”
一被操开,华彰就有点抵抗不住欲望。比起羞耻,他显然更急于让阔别已久才刚吃上几口的粗大肉棒再次填满发骚的肉穴。于是他急迫的吞咽了一下,便如孟扬所愿地抬起屁股来,手打着抖主动扶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对准渴望得直打哆嗦的小嘴,让它深深吞了下去。
“哈啊…好满——”
华彰身子都绷直了,仰着下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他的声音从来又冷又低,这时却带了些颤抖的媚意,很是勾人。
', ' ')('他缓过刚插入的劲来了,却见孟扬还是没有动作。
“动、…动一下。”
孟扬也很想就这样顶他弄他,但那可以稍微搁置一下,因为现在另一种欲望更为急迫。
他低低诱惑他:“自己动好吗?…华先生。就像骑马一样骑我,在我身上摇,可以吗?”
这种话只会把华彰激得更性急,他受不了了,羞耻也顾不上,便在孟扬的胯间不得要领地小幅前后摇动起身体来,连身前硬挺的性器也跟着动作在空中摇摆晃动,好不淫荡。
看着平时尊贵而凌厉的男人被操开后的反差模样,孟扬性欲高涨,被含吮着的性器在那处泥泞的软穴里愈加硬胀。
“骚死了”酒精让孟扬比清醒时更直白粗俗,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色情地研磨了几下:“比我想的还要骚。下面的洞把我鸡巴都要吸断了华先生摇起来好漂亮。”
身为男人被夸漂亮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至少对华彰来说是如此,所以他在身体颠弄中教育他:“啊、啊…别用那种词形容我”
但他正被大肉棒研磨得爽,斥责的话语凌厉少了六七分,一看就知道是纸老虎,让人格外想要得寸进尺。孟扬眼中欲色更浓,假意讨好:“嗯对不起,我错了。”
“那华先生要用被干软的骚洞惩罚我吗?”他说话时主动捞过华彰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再把华彰的屁股高高抬起,穴口堪堪吸住龟头:“像这样?”
孟扬松手让华彰自己跌坐下来。
“啊!”
一下子插到了底,刺激极了,这叫华彰一下子尝到了骑乘位的好处。如果说刚才他摇屁股其实是因为不会,那么现在便是一点就通了,他见孟扬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便主动咽着口水尝试性地把手撑在孟扬的腹肌上,自己抬起屁股,让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胀阴茎因此露出水光淋漓的一大截,像刚才让他爽极的那下一样,在肉棒即将要脱离小穴时又放任身体自由坐了下去。
“呃啊——”
“华先生玩的好开心。”
如此往返几遭,华彰逐渐掌握了个中诀窍,开始节奏地上下起落,用那口淫穴不断套弄孟扬的性器,并克制地喘息呻吟着。
华彰自然意识不到自己在孟扬眼里是怎样的一副淫荡模样,那白皙胸膛上的两点红樱也跟着他的动作在孟扬面前不甘寂寞地彰显存在,孟扬忍不住伸出一手捻弄了起来,另一手去抓住华彰乱晃的阴茎色情地揉捏,果不其然听见华彰在多重刺激下叫的更浪荡,一副不胜操干的表情,屁股的动作因注意力分散而慢下来,不自觉的夹的更紧。
“操真淫荡啊”孟扬沙哑地低声骂道,眉宇间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怕隐忍,放在华彰腿上的大掌克制着力气抓了一把,深吸了一口气:“您是想被操翻吧?”
他忍了太久了。孟扬像终于露出本貌的凶恶猎人,两只大手挪到华彰的腿根内侧抓紧他意外挺翘弹实的臀底,不让他再自己动了。力度之大甚至捏的那臀肉发白,穴口也被掰开成更方便凌辱的姿态——华彰被固定成一个方便挨操的姿势,然后他就动作极快极狠地深深往上钉。木板床因为肉体的撞击动作危险地吱嘎作响,他的阴茎硬得像烙铁一样,反复在华彰被干得软烂滑腻的洞里头进进出出。
“啊啊啊”过电一样的快感让华彰再难以为继,他像暴风雨中的船,在反复无常的浪中被迫颠来倒去。凶极了,他爽得头皮发麻,无休无止的顶弄把他的呻吟声都顶碎,穴里的肉根又硬又烫,就算是孟扬在酒后都还下意识要反复往那敏感点抵。他自己的硬挺的阴茎被上下颠弄得在空中不停地乱晃,连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也被甩的到处都是,沾在他的阴茎上、孟安的小腹上、凉席上,真是糜乱。过量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去绞紧那根不断征伐的欲根,又一次一次被残忍地反复破开。
“慢、啊!…慢点!”
“慢点?”孟扬根本不放过他,反其道而行之地,腰臀跟上了马达一样持续地快速顶弄起来,喘着粗气尽情说下流话:“别装了这么骚的洞,慢点能喂饱您吗?明明您就喜欢挨操喜欢得要命。”
华彰被操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神志不清跟着让他备受刺激的荤话喊叫:“喜欢哈啊啊、噢——喜欢挨操——”
“今天的您好真实啊…嗬、真的是梦吗?真好看。”
孟扬紧紧盯着华彰崩溃又浪荡的模样,眼神是痴迷的、浓烈的,动作是狂暴的、蛮横的。华彰被他干得越发浪,他受到的性刺激只越强烈,顶弄无休无止。又不知操了多久,他感觉到那口淫洞里面收缩的越来越厉害,身上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试图直接爬上欲望的顶峰。
“哈啊、啊…好爽…我要射了!…”
孟扬自己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但他却在此时停下了动作,猛地伸出手把华彰两只手都紧紧扣住,再次架回自己肩上。他昏沉地喘着气,笑得邪气,眼里全是侵占的欲望:“真的要自己弄出来吗?华先生。其实你更想被男人的鸡巴操射吧?”
射精的欲望让华彰难以忍受
', ' ')(',满脑子都是想释放,连对方话里的意思都辨不清?那种要射不射的快感折磨得他简直变成索求无度的荡妇,控制不住地就再次去用屁股去吞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要模拟孟扬插他的频率,但怎么也无法企及。他声音颤抖不已:“别停下来!给我我还要!…”
“哈这就满足你。”孟扬也被他浪得有点受不了了,霸道地命令道:“把屁股架好。”
华彰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听话把腰绷直了,整个洞口和会阴都尽可能地贴在孟扬腹间,这期间孟扬仍然没有放开扣着他的手。很快他便如愿以偿,孟扬比先前还要强力地往上撞,他被撞得上下颠簸不止,屁股悬空地承受起孟扬比先前还要猛烈的高速打桩,被孟扬紧抓的手成了唯一能够固定他不偏移的基点。
“啊啊啊、哈!好舒服,喜欢…要上瘾了、哈啊啊啊啊啊——”
孟扬专注而凶猛的盯着他,沉默发着力。像是交配中的猛兽坚决不会让自己的雌兽逃离一般禁锢他,自下而上疯狂挺腰,烧红铁棒似的粗大阴茎飞速进出,次次碾着那块栗子大小的敏感点而过,爽得华彰无可自制,满足而崩溃地呻吟着,快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骚媚缠人的肉洞再次规律地收绞起来,那是华彰高潮的前兆——
孟扬亦再难以为继,低吼着:“哈啊!我要射了!华先生!”
甬道里勃发的性器突突地搏动,强有力地爆射出滚烫而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被磨得敏感而骚媚的穴肉深处,刺激得华彰战栗不已,闸门大开,也跟着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啊!啊嗯呜”灭顶的快感让华彰脑中一片空白,叫的嗓子都哑了,几乎要失声。他失神地翻着白眼,浑身无力地倒在孟扬身上,浑身上下尽是泛着情欲的潮红,还在一颤一颤地接受孟扬仍在进行的射精。
而此时仍然没有人记起来,孟扬根本没带套。
华彰粘腻淫靡的精液射得孟扬身上到处都是,甚至有些溅上了他的眉弓和下颌。空气中都是腥膻浓厚的性爱气味,精液、汗水、淫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激情刚过,就要再次催人发情。孟扬餍足、隐忍地欣赏着华彰近在咫尺的、欲望满足后的痴态,一种雄性本能地占有欲涌上心头,他真希望只有自己能看到华彰这副模样。他身下硬到极致的性器还深埋在甬道里,感受着内壁高潮余韵规律未消的绞弄,此时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停吻着华彰的发、额、眉、眼。
“真漂亮华先生。您被我操射得时候最漂亮。我满足你了吗?华先生…可以只让我满足你吗?”
华彰只当是结束,尽情享受着高潮余韵,没有回答。但孟扬见他不应,却甚至没能耐心地等到华彰颤抖结束,就又没忍住,开始不轻不重地继续挺腰抽送起来。今晚每一次都是才射完就被残忍地继续操干,难受又爽,逼得华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忍无可忍地边呻吟边低骂:“疯子停啊、孟扬!…我才刚射完哈啊!”
“要的,您要的…”孟扬的眼里透出一种带着醉态的疯狂固执,一边顶一边痴痴地告白:“…我好喜欢您。您不是喜欢做爱吗?…我还可以做很久,我很厉害的。不要找别人…以后只让我操好不好?”
华彰早已脱力,只能被迫承受着,嘴里低骂和呻吟不止。他也不去回复孟扬那些莫名其妙的醉话,就像在固执地坚守着什么似的。渐渐地,反复抽插的折磨感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又是那种沁透四肢百骸的舒爽,华彰再次在这场看不见尽头的性爱中逐渐沉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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