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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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彰把车熄火,那令人恼厌的电子警报声才停了下来。

车子是在快到宁县时开始显示胎压异常的,华彰下了车仔细检查,在后轮胎上找到了一颗嵌稳的钉。好在迈巴赫的轮胎是防爆胎,即使轮胎出现泄气的问题,但总也能保持一定的速度继续稳定前行。地图显示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再折回市里头实在不切实际。于是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开到了这个不起眼的修车店,在县城的边缘,招牌是精简至极的白底红色,那红字已经褪色到有些发灰:阿健修理。或许得益于对面的加油站,这个小修理店还有些生意,总之,华彰到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正停在店里,两个人影正在交谈,其中穿着黑色polo衫、较为年长也较为体面那位,正在言辞激烈地对蹲在地上拆卸轮胎、脸上带着汗水和擦汗时脏手抹出的污迹的修理工进行阴阳怪气的斥责。

“分明是两个月前才换的,才用多久就爆了,搞什么啊?”

青年蹲在地上,没有回答他,埋头干着自己的活,也没注意到有一个新客人进店里了。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华彰会紧皱着眉头远离,因为实在聒噪。但现在他实在对低的令人发指的时速忍无可忍,仍然还是考虑临时换掉。华彰走近,居高临下看见修理工油亮乌黑的发顶,发质似乎很好。他的皮肤是和华彰这样长期呆在建筑物里少阳光养成的白皙不一样,因为久晒而呈现健康的麦色。他的颈覆着一层晶亮的汗液,t恤被汗洇湿,宽阔的肩背随着沾满污黑的机油和灰尘的手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他没有回应,而宝马车主也没气馁,还在喋喋不休发牢骚:“说什么原厂质量,要不是这么说了,我才不花钱受这麻烦罪。我这可是新车,拿那种垃圾货来敷衍我?哈,真是笑话!”

青年仍然不说话,时而露出的侧脸眼眸低垂,唇线紧抿,也看不出情绪。但那些需要装卸的配件好像成了他当前世界的中心,他认真地执行每一步程序,灵活地扭、拧、拆、装,臂上肌肉和青筋纹路尽显。

华彰漫不经心地看了看那宝马的轮胎,胎面的纹沟里嵌着大量泥土和砂石,想来车主尽管买的是轿车,但喜欢当成越野开。华彰没说什么,入伏的热度让人没来由地焦躁,抬腕对了对表,距离与商业广场项目相关的负责人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些时候。放眼望去,附近没有其他修车店,等待成了当下唯一的选择。

好在修车工是个熟手,不多时就能把手里的活干完。接近尾声,这才有余情注意到店里还站着位衣着不菲的新客人。他只快速瞄了一眼人影,为了防止更多怠慢,有些刻意的热情招呼:“老板不好意思,久等了。那边有沙发,您先坐一会儿休息。”

华彰也简单嗯一声,往休息区走,被这样称呼让他感有些别扭。和城市里那些有着高端服务定位,对每个客户做好个性化服务的汽车4s店经理们恭敬而热切的称呼不同,你能明显感觉到修理工这声老板就仅仅只是一个不冷不热的称呼,跟这年头不管十几岁还是几十岁的女人,一律叫美女不会出错是同一个道理。

待客区里头板着一张和这个破烂修理店相得益彰的破烂沙发。劣质人造皮革因为年代久远没有保养早而开裂,不少地方都露出里头发黄的海绵胆。沙发上头杂乱的摆放着一些书籍、儿童玩具、旧外套,透明的玻璃茶几下方的置物架也是不知道过没过期的药、不知道什么年头的票据、灰扑扑的笔等等,真是同样的杂乱不堪。华彰忍着心头微微的不适坐下,心想即使看起来没有,但一会儿起身时还是得掸掸灰尘。等待、热意、空气里传播过来阴阳怪气的责备话语,所有这一切都在不分伯仲地催化他的焦躁。

宝马车修理结束,修理工带着车主走向结账柜台。华彰注意到动静,便下意识抬头,正巧对上那青年修理工也同样投过来的视线。两人都因此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后修理工继续他的结账工作。华彰有些意外,蹲着的时候看不出来,青年个头很高,看起来25岁左右的年纪,五官是一种刚毅的俊朗,额上渗着汗,表情因为客人的牢骚而显得严肃隐忍。

带着劳动造就的阳刚的男性魅力,如果要形容的话,性感。

“老板,结账一共八百。”

青年带着磁性的声音开口,然而宝马车主并不买账,一听结账的数字声音便拔高了不少:“什么意思?换了才两个月的轮胎爆了,竟然不免费换新?”

修理工大抵碍着还有别的客人在场,多少有点忍着的意味,好声好气解释道:“这已经是店老板亏本给您的补偿价格了。您也知道,虽然爆的是一个,换却是换一组。您是老主顾,我还帮您做了个您整车免费检测呢。”

大概是因为一直以来年轻人都未曾反驳,忍气吞声当受气包的缘故,宝马车主变本加厉、破罐子破摔地骂骂咧咧起来:“售后真差!分明是你们的货质量不过关导致的,竟然要顾客承担损失!”

闻言华彰都忍不住皱眉,这宝马车主分明就是想占便宜,听起来这修理工大概也不是店老板,估摸着就只能忍了。

正当华彰因为认定青年依然不会反驳而颇为郁闷时,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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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工却在沉默片刻后开口,这次声音里满是不客气,大概是憋的狠了:“老板,就是原厂的胎,也禁不住您把轿车当越野开吧?就是这新胎,撑死您再开两个月还得来换,难道到时候我们也得无偿给您赔一个对新的吗?说实话,检测的时候发现底盘暂时还没磕碰到整个更换的程度,我都已经感慨这车前主人真是运气爆棚,没能让你有机会碰个瓷。”

没料到一直不还嘴的人突然还嘴、在家吃被揭穿的羞耻感,宝马车主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你、你——”

华彰忍不住轻笑出声,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局势,对峙的两人都往这看过来。气氛有些尴尬,华彰轻轻咳了咳,是没打算干涉的意思。

有人旁观,宝马车主怎愿甘人下风?这样被拆穿,他脸都涨红了,气急败坏道:“二手的又怎么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根本不会做生意,店开在这种地方,好容易有了客户还不知道的好好拉拢!孟扬,脱裤子的钱好赚,所以就看不上这生意了是吗?”

那叫孟扬的青年修理工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宝马车主还待再说,华彰已被这婆妈的男人耗极了耐心,不打算再继续观摩他们的骂战,出言打断道:“有这时间为了几百块为难生意人,不如多赚几个钱去4s正店换原厂配件。想要质量就别贪便宜,很简单的道理。先生,请你结账,我还在等。”

华彰从沙发上起身,单手插在口袋里,神情带着些与生俱来的傲慢。宝马车主正愁怎么把人嘲讽回去,一看外边停的磨砂质感银灰轿车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银色三叉圆标,终于找到了攻击点,刻意笑着嘲讽:“哟,尊贵的奔驰车主也图便宜,还说我呢?真这么叼,还来这种破烂小店修车啊?”

华彰还没开口,那名叫孟扬的修理工抢先回怼道:“喂,老板,生意是我做的,有气您也得对我撒吧?非要找别人的茬算是怎么回事。成!您看看人家的轮子,看清楚了?人家哪有您这种往坑里开车找刺激的嗜好?我们是做生意,实在是做不来您这种生意。您就结不结吧,车钥匙还在我手里。”

宝马车主大概是自知打不过常年干活力大无比的孟扬,加之一人说不过两人,吹胡子瞪眼结了账走了。

宝马车主走前还故意轰了几下油门以示不满,噪音在空气中彻底消散后,孟扬才主动对华彰说起话来。

“谢谢老板替我解围,”孟扬松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对眼前这位气质不凡的客人露出了个带着些拘谨和歉意的笑,大概是不想让新客人觉得这是一家蛮不讲理的店:“让您久等了。车子出了什么问题呢?”

正视对方的同时,华彰也得以更加仔细的看清对方:骨相优越,极有辨识度,剑眉星眸,五官的组合有一种微妙的协调,眉宇间自有一种隐约的不羁和攻击性,配上他麦色的皮肤,真是很张扬,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会十分受女人喜欢的类型。这张脸会让人感觉更适合出现在杂志里,在这个小小的修车店里多少有些违和。身为男人的华彰居然也会因为他一个笑感到心脏有些发紧。但华彰惯于保持自己的风度,他回复道:“车子吃了个钉子。”

孟扬微愣,有些意外。华彰身形颀长,肤色白皙,夏制衬衫整整齐齐收进西裤里,勾勒出规律健身造就的比例极佳的腰身,穿着的衣物都带着昂贵的质感,腕表上装饰有简约低调但不失奢华的碎钻,更别提门外那辆价格近千万的迈巴赫。这种从头到尾精致至极的俊美男人,出现在这样平平无奇小县城的几率也几乎为零,所以孟扬一看就知道对方和自己并不是一个阶级。华彰眼睛里天生带点倨傲,看起来既斯文又疏离,并不像会说这样随性的话的人,拿着文件严谨地翻阅审视、一边翻一边凌厉而精准地痛批下属才像是他会做的事。

“好,我先给您检查一下车子。”

孟扬麻利地开始工作,仔细把车胎检查了一番后解释道:“老板,情况不严重,可以补胎…”

“直接换吧。”华彰不假思索回到,又皱了皱眉,实在是对法的,但够浓烈,那种急切的索求几乎要把华彰吞没。

直到不适感尽数化为快感时,华彰求饶的呜咽已经变成欲拒还迎。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同时径自把肉棒拔了出来。华彰被那下干脆的拔出带得身体一抖,头脑昏沉地睁开眼,本该是冷静自持的眸子里已满是情欲,瞳孔都有些涣散。

孟扬才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抱着他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下下面,然后引导华彰骑在他身上挪动屁股,挪对了,挪准了,沾满淫液的滑腻肉棒卡进已经泥泞不堪的股缝,随着华彰喘息时身体起伏而不断滑动,又逗得他战栗不止。

“还没吃够鸡巴吧?华先生。”

孟扬咧嘴笑了,眼眸中醉意不减,就让那种爽朗带上了几分邪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和恶趣味:“我累了,您自己动,可以吗?”

一被操开,华彰就有点抵抗不住欲望。比起羞耻,他显然更急于让阔别已久才刚吃上几口的粗大肉棒再次填满发骚的肉穴。于是他急迫的吞咽了一下,便如孟扬所愿地抬起屁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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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着抖主动扶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对准渴望得直打哆嗦的小嘴,让它深深吞了下去。

“哈啊…好满——”

华彰身子都绷直了,仰着下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他的声音从来又冷又低,这时却带了些颤抖的媚意,很是勾人。

他缓过刚插入的劲来了,却见孟扬还是没有动作。

“动、…动一下。”

孟扬也很想就这样顶他弄他,但那可以稍微搁置一下,因为现在另一种欲望更为急迫。

他低低诱惑他:“自己动好吗?…华先生。就像骑马一样骑我,在我身上摇,可以吗?”

这种话只会把华彰激得更性急,他受不了了,羞耻也顾不上,便在孟扬的胯间不得要领地小幅前后摇动起身体来,连身前硬挺的性器也跟着动作在空中摇摆晃动,好不淫荡。

看着平时尊贵而凌厉的男人被操开后的反差模样,孟扬性欲高涨,被含吮着的性器在那处泥泞的软穴里愈加硬胀。

“骚死了”酒精让孟扬比清醒时更直白粗俗,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色情地研磨了几下:“比我想的还要骚。下面的洞把我鸡巴都要吸断了华先生摇起来好漂亮。”

身为男人被夸漂亮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至少对华彰来说是如此,所以他在身体颠弄中教育他:“啊、啊…别用那种词形容我”

但他正被大肉棒研磨得爽,斥责的话语凌厉少了六七分,一看就知道是纸老虎,让人格外想要得寸进尺。孟扬眼中欲色更浓,假意讨好:“嗯对不起,我错了。”

“那华先生要用被干软的骚洞惩罚我吗?”他说话时主动捞过华彰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再把华彰的屁股高高抬起,穴口堪堪吸住龟头:“像这样?”

孟扬松手让华彰自己跌坐下来。

“啊!”

一下子插到了底,刺激极了,这叫华彰一下子尝到了骑乘位的好处。如果说刚才他摇屁股其实是因为不会,那么现在便是一点就通了,他见孟扬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便主动咽着口水尝试性地把手撑在孟扬的腹肌上,自己抬起屁股,让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胀阴茎因此露出水光淋漓的一大截,像刚才让他爽极的那下一样,在肉棒即将要脱离小穴时又放任身体自由坐了下去。

“呃啊——”

“华先生玩的好开心。”

如此往返几遭,华彰逐渐掌握了个中诀窍,开始节奏地上下起落,用那口淫穴不断套弄孟扬的性器,并克制地喘息呻吟着。

华彰自然意识不到自己在孟扬眼里是怎样的一副淫荡模样,那白皙胸膛上的两点红樱也跟着他的动作在孟扬面前不甘寂寞地彰显存在,孟扬忍不住伸出一手捻弄了起来,另一手去抓住华彰乱晃的阴茎色情地揉捏,果不其然听见华彰在多重刺激下叫的更浪荡,一副不胜操干的表情,屁股的动作因注意力分散而慢下来,不自觉的夹的更紧。

“操真淫荡啊”孟扬沙哑地低声骂道,眉宇间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怕隐忍,放在华彰腿上的大掌克制着力气抓了一把,深吸了一口气:“您是想被操翻吧?”

他忍了太久了。孟扬像终于露出本貌的凶恶猎人,两只大手挪到华彰的腿根内侧抓紧他意外挺翘弹实的臀底,不让他再自己动了。力度之大甚至捏的那臀肉发白,穴口也被掰开成更方便凌辱的姿态——华彰被固定成一个方便挨操的姿势,然后他就动作极快极狠地深深往上钉。木板床因为肉体的撞击动作危险地吱嘎作响,他的阴茎硬得像烙铁一样,反复在华彰被干得软烂滑腻的洞里头进进出出。

“啊啊啊”过电一样的快感让华彰再难以为继,他像暴风雨中的船,在反复无常的浪中被迫颠来倒去。凶极了,他爽得头皮发麻,无休无止的顶弄把他的呻吟声都顶碎,穴里的肉根又硬又烫,就算是孟扬在酒后都还下意识要反复往那敏感点抵。他自己的硬挺的阴茎被上下颠弄得在空中不停地乱晃,连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也被甩的到处都是,沾在他的阴茎上、孟安的小腹上、凉席上,真是糜乱。过量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去绞紧那根不断征伐的欲根,又一次一次被残忍地反复破开。

“慢、啊!…慢点!”

“慢点?”孟扬根本不放过他,反其道而行之地,腰臀跟上了马达一样持续地快速顶弄起来,喘着粗气尽情说下流话:“别装了这么骚的洞,慢点能喂饱您吗?明明您就喜欢挨操喜欢得要命。”

华彰被操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神志不清跟着让他备受刺激的荤话喊叫:“喜欢哈啊啊、噢——喜欢挨操——”

“今天的您好真实啊…嗬、真的是梦吗?真好看。”

孟扬紧紧盯着华彰崩溃又浪荡的模样,眼神是痴迷的、浓烈的,动作是狂暴的、蛮横的。华彰被他干得越发浪,他受到的性刺激只越强烈,顶弄无休无止。又不知操了多久,他感觉到那口淫洞里面收缩的越来越厉害,身上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试图直接爬上欲望的顶峰。

“哈啊、啊…好爽…我要射了!…”

孟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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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但他却在此时停下了动作,猛地伸出手把华彰两只手都紧紧扣住,再次架回自己肩上。他昏沉地喘着气,笑得邪气,眼里全是侵占的欲望:“真的要自己弄出来吗?华先生。其实你更想被男人的鸡巴操射吧?”

射精的欲望让华彰难以忍受,满脑子都是想释放,连对方话里的意思都辨不清?那种要射不射的快感折磨得他简直变成索求无度的荡妇,控制不住地就再次去用屁股去吞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要模拟孟扬插他的频率,但怎么也无法企及。他声音颤抖不已:“别停下来!给我我还要!…”

“哈这就满足你。”孟扬也被他浪得有点受不了了,霸道地命令道:“把屁股架好。”

华彰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听话把腰绷直了,整个洞口和会阴都尽可能地贴在孟扬腹间,这期间孟扬仍然没有放开扣着他的手。很快他便如愿以偿,孟扬比先前还要强力地往上撞,他被撞得上下颠簸不止,屁股悬空地承受起孟扬比先前还要猛烈的高速打桩,被孟扬紧抓的手成了唯一能够固定他不偏移的基点。

“啊啊啊、哈!好舒服,喜欢…要上瘾了、哈啊啊啊啊啊——”

孟扬专注而凶猛的盯着他,沉默发着力。像是交配中的猛兽坚决不会让自己的雌兽逃离一般禁锢他,自下而上疯狂挺腰,烧红铁棒似的粗大阴茎飞速进出,次次碾着那块栗子大小的敏感点而过,爽得华彰无可自制,满足而崩溃地呻吟着,快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骚媚缠人的肉洞再次规律地收绞起来,那是华彰高潮的前兆——

孟扬亦再难以为继,低吼着:“哈啊!我要射了!华先生!”

甬道里勃发的性器突突地搏动,强有力地爆射出滚烫而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被磨得敏感而骚媚的穴肉深处,刺激得华彰战栗不已,闸门大开,也跟着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啊!啊嗯呜”灭顶的快感让华彰脑中一片空白,叫的嗓子都哑了,几乎要失声。他失神地翻着白眼,浑身无力地倒在孟扬身上,浑身上下尽是泛着情欲的潮红,还在一颤一颤地接受孟扬仍在进行的射精。

而此时仍然没有人记起来,孟扬根本没带套。

华彰粘腻淫靡的精液射得孟扬身上到处都是,甚至有些溅上了他的眉弓和下颌。空气中都是腥膻浓厚的性爱气味,精液、汗水、淫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激情刚过,就要再次催人发情。孟扬餍足、隐忍地欣赏着华彰近在咫尺的、欲望满足后的痴态,一种雄性本能地占有欲涌上心头,他真希望只有自己能看到华彰这副模样。他身下硬到极致的性器还深埋在甬道里,感受着内壁高潮余韵规律未消的绞弄,此时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停吻着华彰的发、额、眉、眼。

“真漂亮华先生。您被我操射得时候最漂亮。我满足你了吗?华先生…可以只让我满足你吗?”

华彰只当是结束,尽情享受着高潮余韵,没有回答。但孟扬见他不应,却甚至没能耐心地等到华彰颤抖结束,就又没忍住,开始不轻不重地继续挺腰抽送起来。今晚每一次都是才射完就被残忍地继续操干,难受又爽,逼得华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忍无可忍地边呻吟边低骂:“疯子停啊、孟扬!…我才刚射完哈啊!”

“要的,您要的…”孟扬的眼里透出一种带着醉态的疯狂固执,一边顶一边痴痴地告白:“…我好喜欢您。您不是喜欢做爱吗?…我还可以做很久,我很厉害的。不要找别人…以后只让我操好不好?”

华彰早已脱力,只能被迫承受着,嘴里低骂和呻吟不止。他也不去回复孟扬那些莫名其妙的醉话,就像在固执地坚守着什么似的。渐渐地,反复抽插的折磨感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又是那种沁透四肢百骸的舒爽,华彰再次在这场看不见尽头的性爱中逐渐沉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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